秦不易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
事實上,金蟬子耗時三個月才磨磨蹭蹭來到流沙河。
讓秦不易心中十分不爽,他在這流沙河這裡吹了三個月冷風。
如果金蟬子能早些到來,恐怕限時任務早已經完成了。
金蟬子燦燦笑道:“道友,好雅興,不如將刀放下來如何?”
秦不易道:“你就是那金蟬子?我在這裡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金蟬子很想說自己不是...但是看自己這一身打扮,左手念珠右手錫杖,尤其是鋥亮的腦袋,說不是對方定然一百個不信。
金蟬子歎了一口氣道:“如道友所說,我正是金蟬子,敢問道友是何人?”
秦不易道:“你不用知道我是什麼人,你隻需要知道你即將會被我殺死就是。”
金蟬子臉色僵硬了一下,道:“道友不說我也知道,道友的跟腳要麼是闡教、截教弟子,要麼是天庭中人...”
“觀道友氣息如此陌生,應當是天庭中人。”
說到這裡,似乎是為了佐證自己的猜測,金蟬子指了指旁邊如同石雕一樣的卷簾大將道:
“剛才我還沒認出來,現在仔細觀察之下,這正是那天庭內的卷簾大將。”
“卷簾大將在此地,若說你不是天庭中人,我心中定然是不信的。”
卷簾大將聽到金蟬子的推測,很想現在給金蟬子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後告訴他:
《劍來》
兄弟,你猜得真準,你麵前這位正是天帝大人的身外化身!
金蟬子神情帶著一絲疑惑,看向秦不易和卷簾大將道:“你這天庭中人,修為不過人仙境中期,為何不見那卷簾大將開口?”
卷簾大將神情有些彆扭,暗道:“金蟬子,剛才你推測的頭頭是道,我還以為你挺聰明,這怎麼一下就智商掉線了呢?”
“你麵前天帝大人雖然是身外化身,可手中拿著的兵器可作不得假,這乃是洪荒兵器排行榜中殺戮第一的存在!”
“這麼有名的兵器你居然都認不出來,簡直...”
秦不易和卷簾大將在流沙河上方等待著殺他,金蟬子內心十分複雜。
如今這種情況早在西方教內部開會的時候,大家就已經預料到了。
封神大劫的時候,西方教各種坑蒙拐騙,除把人教、闡教、截教得罪透了,最關鍵是還把天庭也給得罪了。
這封神大劫是由天庭主導發起,接引聖人和準提聖人的所作所為,無異於是在挖天庭牆角。
最關鍵是這牆角還給挖成功了...尤其是當初西方教以“你與我西方有緣”這番話,強行渡走截教一大部分強者。
闡教十二金仙也有幾人叛教加入西方教中。
這種行為相當於大哥手下正缺人手,小弟卻在大哥招募人手的時候,中間來了一個截胡。
能不招人恨麼?
金蟬子掃了兩眼卷簾大將之後,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秦不易身上。
卷簾大將他昔日去跟隨接引聖人去天庭做客的時候,見過幾次。
對卷簾大將,金蟬子和眾多闡教、截教的大能一樣,看不上眼!
就是一個天庭負責安保工作、沒事拉個門簾的工作...實在不是很高端。
這活兒金蟬子曾在西方教戲言稱:楊戩手下那哮天犬一天喂倆饅頭,也能乾!並且乾的不比卷簾大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