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暗中觀戰的這些荒蕪之地強者,此時也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踏馬的,怎麼這個土著和白澤言語之中如此猖狂,半步不死修為已經相當高了,在他們兩個嘴裡麵似乎非常不值一提,要說白澤曾經巔峰實力,或許還有資格說出這話,這土著有什麼資格說?」
「或許就憑借著人家在我們荒蕪之地攪風攪雨這麼多年,以及可以來去自如這一點吧,自從咱們荒蕪之地創建到現在,還沒有遇到像是這土著如此難纏的敵人,最起碼來去自如是肯定做不到的。」
「天知道這土著什麼樣有什麼樣的秘密,接下來鳳天王和這土著的大戰看來是不能避免,白澤他們咄咄逼人,根本就是一副不想要
將這件事情平穩解決的樣子,上門找茬也不過如此了吧!」
「誰說不是呢,這不就是純純的上門找茬麼,隻恨我自己修為戰力沒有達到可以讓白澤和這個土著徹底付出代價的地步,不然的話一定要親自出手會會他們兩個,讓他們兩個明白什麼叫做後悔。」...
鳳天王感受到氣氛的凝重。
他心裡麵十分清楚,今天想要善了此事,根本不現實。
既然無法善了,唯一的解決方式就是...戰!
鳳天王手中憑空出現一柄長劍。
他握劍指向秦不易道:「土著,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話音落下,沒有等秦不易說話,鳳天王就率先朝著他攻來。
現在乃是生死廝殺的時候。
像是這種操作,秦不易也經常做。
當然他這麼做,一旁白澤肯定是不會說什麼的。
可是輪到鳳天王這麼做,白澤話立馬就跟上了:
「鳳天王,你這個家夥怎麼一點武德也不講?說完話就搞偷襲?」
或許是接二連三的嘴欠,鳳天王惡狠狠瞪了白澤一眼:
「白澤,你這家夥最好期盼麵前這土著可以承受住我攻擊。」
「否則待我斬殺他之後,下一個定然是你!」
充滿殺意的一番話,頓時讓白澤有些大驚小怪???????????????的驚呼道:
「嚇死我了...我好怕怕~」
秦不易麵皮不由得有些抽動。
白澤這家夥現在的表現,難道是和多年被困在荒蕪之地這種地方有關係?
放在之前,誰要是和秦不易說這就是遠古洪荒存活下來的大能級彆存在。
秦不易肯定內心有所懷疑。
和白澤認識這麼多年...
暗中觀戰的這些強者紛紛道:
「這白澤簡直是太賤了,也就是沒有機會,但凡要是讓我抓到一點機會,肯定要讓這個***承受非常殘酷的折磨,到時候看看他是否還能像是現在這樣繼續賤下去,仗著自己有強者撐腰,太目中無人了。」
「我現在已經有點忘記這個土著強者沒有到來之前,白澤是怎麼樣的一副嘴臉了,似乎他當初沒有這個土著到來的時候,麵對我們大家一直都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還有點唯唯諾諾?」
「那時候還不是因為我們手裡麵掌握著可以讓他痛苦很久的封印,現在隨著土著到來,這麼多年封印被他破壞了很多,白澤身上的封印被解除一小部分,就這一小部分已經足夠他乾很多事情了。」
「最起碼通過這被解除的一小部分封印,白澤已經可以直接無視我們大家了,不愧是從遠古洪荒就存活到現在的大能,每一個都擁有著不同尋常的本事,著實有些天賦異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