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估計就是婉娘怕她調查酒樓的事情,抓過來頂包的!
可笑的是,她應該還不知道金玉樓和藥館都被一窩端了。
“是。”婉娘應了一聲,用手帕掩麵偷笑。
王武忽地衝木錦沅伸手,一臉怒氣,“你們酒樓的東西不乾淨,把我吃壞了,趕緊給我拿五百兩銀子!”
這樣的小美人,就算是無福消受,摸兩把也算是賺了。
可木錦沅的身體一閃,揚起手就給了婉娘一巴掌。
“姑姑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正在看熱鬨的婉娘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劉嬤嬤按在了地上。
王武也沒有逃脫。
“你反天了!我是你長輩,你敢打我!”婉娘氣憤交加的瞪著木錦沅。
“我沒有你這樣吃裡扒外的姑姑!”木錦沅冷冷道。
“我……我什麼時候吃裡扒外了?”婉娘見木錦沅冷如冰霜的眼神莫名有點兒心慌。
“金玉樓的人已經都被皇城司的人抓走了,你做的好事都敗露了,還有這個王武到底是誰?那個吃壞肚子的客人明明叫錢富貴,此刻應該在皇城司做口供。”劉嬤嬤厲聲質問道。
婉娘心裡咯噔一下,金玉樓的人都被抓了!
怎麼會這樣!
“若不是事情發生的時候在金玉樓看見了經過,怕是真的要被你隨便找個人來糊弄了,拿了賠償的五百兩銀子打算揣進你自己的兜裡了吧!”
“不!我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個刁奴胡亂攀咬,就應該把你逐出府去。”婉娘使勁搖頭。
“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要是說不清楚,我立刻讓人把你送到官府去!”木錦沅抬頭看向王武。
官府?
王武一聽到官府嘴就不聽使喚,全都招了,“都是她指使我假扮一個在金玉樓吃壞了東西的人讓我來以後就衝你要銀子!”
“你放屁!”婉娘很恨地衝王武啐了一口。
木錦沅直接將人拖到了安慶堂,將事情如實告訴了老夫人。
“祖母,我母親的鋪子被她管成這樣,還要用這等毒計從我母親那裡騙取銀子,為了一己私欲,胡作非為,將木府置於何地?”
“若不是孫女今日發現了,怕是改日皇城司就府上抓人了。”
木老夫人聽得腦袋嗡嗡的,萬萬沒想到婉娘竟然做下了如此駭人的事情。
“娘!不是這樣的,平時都是店鋪的掌櫃各自管理,我隻聽他們彙報,定是金玉樓的掌櫃故意汙蔑我,想要逃脫罪責。”婉娘著急辯解。
“和你沒有關係,為何你要找王武過來冒充?’
“我……”婉娘難圓其說。
“是我讓她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