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秦氏一回來就對沈墨初發了火。
“母親,我犯了何錯?”沈墨初背手而立。
“你明明知道木錦沅馬上就要進府,為什麼要和木錦夏搞在一起,你是要氣死我是不是?”秦氏指著沈墨初鼻子罵,“從今日起不要和木錦夏有任何瓜葛,安心的給我等著木錦沅進府。”
“母親,你知道我不喜歡木錦沅,你看看木錦沅日日冷著一張臉,高高在上的樣子讓人生厭。我覺得還是夏兒好,要不你就和木府說一聲,把木錦沅換成木錦夏……”
沈墨初還沒有說完,秦氏就衝他投去了一個冷眼,“木錦夏一個狐媚子怎麼能和木錦沅比,木錦沅是木府嫡女,又深受蕭護國寵愛,就算你不喜歡,也不過是個妾室,養在後宅就是,也不耽誤你娶正妻。”
“可是……”
“沒有可是,你趁早斷了和木錦夏的心思,從今日起就在府中靜心,順便等謝家的消息。”秦氏喝了一聲,根本不給沈墨初反駁的機會。
謝家大房的一對兒女都到了說親的年紀,聽說謝家大夫人有意和長公主結親,將謝家大公子和蕭芙湊成一對。
聽聞謝家大房的女兒出落的十分標致,秦氏在知道木錦沅被野男人抓走,在外麵呆了一晚上之後就動了和謝家結親的心思。
本來她就覺得木家的官位太低,和他們永寧侯府不相配,不過是護國公府的麵子湊合。
如今木錦沅的把柄握在她的手上,簡直是老天都在幫她。
謝家姑娘當正室,木錦沅當妾室,那她兒子的仕途就穩了。
而且今日在壽宴上看蕭淑寧一出手就陪人家五千兩的闊綽樣子,她給木錦沅的嫁妝定不會少。
永寧侯府到沈墨初這一代,不過是靠祖上的萌蔭,沈墨初的父親也不是個爭氣的,沒有建樹,還納了一房又一房的妾室,府上花費巨大。
她若是不好好籌謀,永寧侯府也不過是個空殼子。
可偏偏沈墨初不是個聽話的,一心隻有木錦夏。
從木府出來的時候給木錦夏留了紙條去福滿樓相見。
木錦沅的母親欺人太甚,不過是認下木錦夏當女兒,給她一個依靠,卻當眾讓她難堪。
一想到木錦夏在壽宴上的落寞神情,他的心就像是針紮一樣的疼。
可等沈墨初好不容易找機會從府上出來,到福滿樓的時候根本沒有看見木錦夏的身影。
放在桌子上的隻有一封木錦夏親手寫的信。
“小女子幸得與世子相識,世子如天上月,吾自知身如草芥,隻敢遙望不敢追,唯願世子萬般皆如意,早日遇良人,白首不分離。”
這……
此刻,木錦夏正在福滿樓對麵的茶館望著沈墨初痛心的模樣。
“小姐,你人都出來了,為何不現身和世子相見?”銀珠望著木錦夏不太理解。
“你猜?”木錦夏笑了笑。
銀珠摸不著頭腦。
“若是沈墨初這幾日再送信或者東西來,全都原封不動地給他送回去。”木錦夏抿了一口茶吩咐道。
銀珠雖然不理解,但還是應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