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木錦夏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蕭淑寧冷臉。
木秉文一撅屁股就知道他拉什麼屎,肯定是為木錦夏的事情來的!
“這話說的就生分了,夏兒好賴也算是木家的人,不能讓沈墨初汙辱了清白就讓他們草草用五百兩銀子打發了,必須給夏兒一個交代。你和永寧侯夫人是手帕交,你去和她說說就讓他們和木府的親事維持不變,將沅兒換成是夏兒不就行了?”木秉文理所當然的指揮蕭淑寧。
木錦沅低垂的眼裡劃過一絲譏諷,抬起頭來已然是一副悲切的樣子,“父親,夏兒妹妹在賞花宴上和我定了親的未婚夫有了肌膚之親,本就讓外人看了笑話,我母親已經把我的親事退了。父親竟想要將夏兒妹妹嫁入侯府,就不怕外人說小姨子搶了姐夫嗎?”
“什麼小姨子搶了姐夫,你和沈墨初隻是定了親,你夏兒妹妹和墨初是兩廂情願,你作為姐姐該懂事些,該幫妹妹。”木秉文明顯偏向木錦夏。
“哪裡來的妹妹!”蕭淑寧一聽妹妹這兩個字就覺得惡心,“我隻生了沅兒一個,而且木錦夏當眾勾引世子壞了我女兒的親事,我沒有將她攆出木府已經是看在老爺的麵子上了,還想讓我去永寧侯府提親,做夢!”
“你,你們怎麼就不能顧全大局?”木秉文指責著蕭淑寧。
“老爺若是真的顧全大局就應該將木錦夏這種不三不四,破壞木府名聲的女人清出木府。”蕭淑寧說完便扭過了頭。
木秉文瞠目結舌,蕭淑寧已經不是第一次頂撞他了。
脾氣越來越大了。
不過事關木錦沅的親事,想來她是不會讓步的。
討了個沒趣,灰頭土臉地走了。
另一邊的婉娘在書房裡焦急地等木秉文的消息。
木錦夏去聯係沈墨初了。
從賞花宴回來以後她和沈墨初就沒有聯係,以為他是在準備聘禮,誰知道等來的是這種羞辱。
肯定是永寧侯夫人在中間阻攔。
沒有人能阻攔她當世子夫人。
忽然,書房門被推開,婉娘還以為是木秉文回來了,可一轉頭卻看見是春枝,剛還雀躍的表情瞬間變的失望。
經過上次大師的事情,木秉文一直沒有去過她房間,幾乎每日都在春枝房裡守著,眼瞧著春枝的臉色越發紅潤了,肚子也微微隆起。
婉娘自是恨及了春枝搶走了木秉文對她的愛,可不得不保持麵上的平靜。
若是再鬨出上次那樣的事情,木秉文怕是真的要翻臉。
“婉夫人是為了錦夏的事情來找老爺的?”春枝先開了口。
婉娘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做母親的最看不的自己的孩子受委屈,永寧侯府欺人太甚,若是我女兒被欺負了,我就是豁出命去也要給我女兒討個說法!”春枝說著輕輕扶了扶肚子,同情地看向婉娘。
婉娘眸中霎時燃起怒火,這賤人故意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