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初也用身子護住了木錦夏,永寧侯夫人隻能作罷,將凳子扔到了一邊。
“你有什麼辦法?”永寧侯夫人懷疑地問。
“母親,當務之急是去打聽清楚皇城司那麵的情況,把姐姐救出來!”木錦夏忍著劇烈的頭痛轉移注意力。
她毫不懷疑,永寧侯夫人就是抱著打死她的心來的。
“說的輕鬆,杜家弄丟了官鹽,怎麼救?”永寧侯夫人剛壓下的怒火又竄了起來,木錦夏說的都是廢話。
她難道不想救她女兒嗎?
“不是說官鹽在運輸中發生意外沉船了嗎?怎麼又丟了?”木錦夏愕然。
如果是意外最多治個過失,若是丟了問題就大了。
“我怎麼知道!”
木錦夏看永寧侯夫人暴跳如雷的摸樣不敢再多問,看來他們都被沈書慧給蒙了。
“長公主和謝家大夫人的關係還不錯,可以去找長公主求情。”木錦夏腦袋飛速的轉動。
她知道謝晏辭冷血無情,定不會給永寧侯府的麵子,可他總不能連自己家人的臉麵都不顧吧!
“長公主!你還好意思說長公主!”永寧侯夫人抬手又給了木錦夏一巴掌,“賞花宴上就是因為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勾引我兒子讓我們侯府丟了臉麵,也得罪了長公主,長公主明令禁止我參加她舉辦的宴會,怎麼去找長公主?”
況且就算沒有木錦夏這檔子事情,她和長公主的交情也沒有深到可以讓她去找謝家大夫人搭線求情的程度。
“我可以。”木錦夏被打的狠了,也不在沈墨初麵前裝柔弱了,眼睛裡多了幾分狠厲。
“你有什麼臉麵去找長公主求情?這件事情跟木錦沅脫離不了關係,長公主可是她舅母。”永寧侯夫人覺得木錦夏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張公主不禁是木錦沅的舅母,也是我哥的舅母。”木錦夏不瞞了,“其實木雲淵根本不是蕭淑寧的兒子,是我娘掉了包,我們兩個才是親生兄妹,我才是木府的嫡女。”
永寧侯夫人和沈墨初皆是大吃一驚,這信息量太大了。
她聽到了什麼?
“你是說你也是木秉文的女兒,那你娘……”
“我娘才是我父親的正室,是蕭淑寧破壞了她們。”木錦夏吸了吸鼻子,委屈的靠在沈墨初的懷裡,“要不是因為蕭家權勢逼人,我和我娘也不用在木府隱忍多年。”
“怪不得木錦沅總是欺負你,原來她娘就做了這種不要臉的事情,有其母必有其女!”沈墨初對木錦沅母女的做法深惡痛絕。
“這麼說蕭淑寧她們根本不知道她的兒子被掉包了!”永寧侯夫人瞬間換上了笑臉,趕緊讓人去叫大夫給木錦夏治傷。
蕭淑寧自以為是護國公府高貴的嫡女,實際上就是個傻子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被換走了,為了彆人的兒子操勞了一輩子,真可笑!
木錦夏沒有臉麵,可木雲淵就不一樣了,蕭淑寧可是很寶貝她的兒子,護國公府自然也更看重他這個外孫。
木雲淵去和長公主一說,她女兒就有救了。
大夫給木錦夏處理完傷口,永寧侯夫人就催促著她趕緊回木府去找木雲淵。
木錦夏心中譏笑,知道她有用了就換了一張臉,可她挨了這麼多打不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