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蕭芙的意思,謝少欽會去,那她也要去。
經過上次賞花宴的事情,她被母親禁足,已經好久沒有出去了。
還選了不少的公子給她,可她都看不上。
沒有人能夠趕上謝少欽。
……
永寧侯夫人為了翠玉軒的事情搞的煩躁不安,可偏偏沈墨初又出事了。
在學堂上了一節課就癢的不行,偏偏癢的地方還是見不得人多的地方。
木錦夏在邊上守著沈墨初,急的不行。
“大夫,我夫君他這是怎麼了?”
永寧侯夫人聽說沈墨初病了也著急地趕了過來,“我兒子他怎麼了?”
“這……”大夫看完沈墨初的病症,低著頭猶猶豫豫。
“我夫君不會得了什麼不好的病了吧?”木錦夏說著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你們都出去!”永寧侯夫人把屋裡的下人都清走,看著木錦夏哭哭啼啼的樣子就不耐煩,“你你能不能彆咒我兒子!”
“我……我隻是擔心世子。”木錦夏擦了擦眼角滑落下來的淚。
“侯夫人,姨娘,你們不用擔心,世子得的也不是什麼大病,是煙柳病。”大夫低著頭,聲音越說越小。
“煙柳病?”永寧侯夫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你個庸醫,我兒子怎麼可能得這種病?”
“老夫絕不會看錯,要是侯夫人不信可以請彆的大夫來瞧。”大夫語氣強硬。
越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們玩的越花,玩出病來了還不承認,還說他醫術不精,他可不認!
“世子,你……”木錦夏捂著嘴,委屈地瞪向沈墨初,“你在外麵背著我……”
“沒有!我絕對沒有碰外麵的女人,我不是隨便的人,我隻有你一個人。”沈墨初著急解釋。
“那你為什麼會得這種病?”木錦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墨初。
“那不是應該問你嗎?”永寧侯夫人氣不打一處來,“天天都是你纏著我兒子,你個臟貨!”
“母親冤枉,這幾日世子忙於學業,我們根本沒有……”木錦夏急忙辯解。
永寧侯夫人看向了沈墨初見他眼神閃躲,忽地想起來了什麼。轉頭就向外麵去了。
“母親這是怎麼了?”木錦夏疑惑地問。
“我,我也不知道。”沈墨初不敢直視木錦夏純真的眼睛。
是他對不起木錦夏。
“世子,你這病要不是在外麵染上的,那就是在家裡麵,你……”木錦夏裝作恍然大悟,起身追著侯夫人去了。
“夏兒!”沈墨初套上褲子就往外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