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長舒了口氣,這才感覺自己後背鑽心地疼。
可能是剛才湖水太冷了,涼月才沒有發覺自己受傷!
而方才傷她的,就是那水裡的妖!
「師父,我沒事。」
涼月反而安慰起花釀。
花釀陰沉著臉,將涼月抱起,放到了山藥身邊。
「不可大意。」
他喂給涼月一顆藥丸,「吃了,當心那妖下毒。」
他轉身朝著那湖水而去,卻被涼月拉住了手。
「師父,莫傷了狗皇帝!」
花釀搖搖頭,指向了房子的方向,涼月這才瞧見門口,被顧北鬥,黑影,無易三個圍在中間保護的,不正是顧粲嗎?
「啊?這是怎麼回事?」
涼月一邊療傷,一邊回憶方才的事,不是幻覺啊!
花釀說:「顧粲一直在睡覺,從剛才到現在,都是那妖的把戲。」
花釀沉了臉色,他朝著湖邊走了過去。
「我等從此處路過,本無心打擾,你非要傷我徒兒,就不要怪我收你!」
可就在花釀出手的瞬間,湖水突然化成了無數的泡沫,泡沫越堆越多,而下一刻,從湖水裡突然閃出一道光,光芒刺破了黑暗,從光茫中,露出一條七彩的裙擺,然後,待光芒散儘,就見一個身穿七彩長裙的女子,立在那堆泡沫之上。
「小小魚妖,也敢傷我姐姐!」
無易朝著魚妖一擊,魚妖卻毫不躲閃,直接承受了這一擊。
魚妖跪到地上,捂著心口,嘴角露出一股鮮血。
魚妖轉身,朝著涼月跪下,又叩了三叩,然後問道:「小女無心傷害妖主殿下,小女隻是需要妖主的血,來救我的丈夫。本來是想將妖主留在湖裡片刻,取一點血就好,但妖主您法力高強,輕易就破了小女的法術,小女一時情急,才使了下三濫的手段,從背後偷襲妖主。」
涼月看那女子說話時神情悲戚,聲音都帶著顫,便問她:「你怎知我是妖主,又怎知我今日會經過這裡?」
花釀挑眉,心說小丫頭比從前伶俐多了,不會無謂的發善心了!
那女子說:「是三日前,有個路人過此地提起,被小女聽到的。」
「路人?長什麼樣?」
怎麼這麼巧?是誰能走到他們前麵?
三日之前,那時候涼月還沒打算出遊呢!
這女子分明是在說謊!
「是個修士模樣的人!」
涼月愣住,此處存疑。
「我的血不能治病,你怕是被騙了!」
涼月冷冷地道。
「那修士明明說,隻要得了妖主的血,哪怕是碎了根基重修都可以的!」
「這種話一聽就不可信!」
顧北鬥冷笑一聲,完全不顧那女子臉上的震驚失望之色。
「那臭道士分明就是要借你的手傷人罷了!」
「要是真的那麼金貴,本姑娘還敢這麼大搖大擺地出門溜達嗎?」
涼月也覺得這理由根本太扯了!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相信呢!
「讓我們看看你的丈夫吧!」
涼月似乎動了惻隱之心,這話一出,眾人都歎了口氣。
「涼月!」
顧北鬥不高興,「她傷了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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