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說笑了,這分明就是越城啊。”陸鳴緒不信,隻以為是掃地小哥在說笑。
掃地小哥停下手中的動作,“大人,這裡就是阜城的驛館,您是不是沒休息好啊?你們今日早上才到的驛館,怎麼不多休息些時辰?”
今天淩晨,天還蒙蒙亮的時候,他們一行人來到驛館休息。
驛站的人還沒睡醒,但又不敢怠慢。
過來查案的欽定的禦史,他們肯定要好好招待好的。
隻是怎麼也不想不明白為什麼這般趕時間,晚上也趕路,淩晨才過來驛館休息。
還帶了好幾個箱子,十幾輛馬車。
今早他們一行人核實身份之後,就不允許驛館的人靠近,安排好住店的事宜之後,就離開了。
沒人敢過去打擾他們休息。
“你是說我們今天淩晨到的阜城?你可要好好說清楚,不然我定要給你們定罪!”
陸鳴緒震驚,不敢置信。
他們分明昨夜就到了越城的驛館,早早安頓好,想著今日早早趕來阜城。
怎得一覺醒來這小哥就是這裡就是阜城?
荒唐,真是荒唐!
他們怎麼可能今日淩晨到?
夢裡長了翅膀自己飛過來的不成?
“是啊,大人,你們是今日淩晨過來的,隻不過護送你們的那些侍衛有一部分已經回去了,並沒有留下來住下。”掃地小哥滿臉疑惑。
淩晨時候他並沒有參與接待這些王城過來的大人,隻是聽聞一些消息。
他沒見過淩晨來使的那些人。
隻是想不明白,他們不是一起過來的嗎,怎得這位大人一覺醒來不清不楚的,以為自己在越城呢?
定是沒睡醒。
“你確定這裡就是阜城的驛館?”陸明旭已經隱隱意識到不對勁了,仍不甘心再問一次。
話語中帶著深深的不安,聲音顫栗。
“是的大人,這裡就是阜城的驛館,小的在這裡做事這麼久,怎得能這裡是什麼地方都認不清呢?”
“……”陸鳴緒聞言身形一陣恍惚,閉上雙眼,努力控製心中的不安,雙手握緊,指節因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怪不得今早醒來腰背如此酸痛,驛館的布景大差不差,一時沒察覺,但細細看來,陸鳴緒倒真的發現不同之處。
這裡真的不是越城的驛館。
怪不得他說昨夜睡得這般沉,現在想來應該是被人下了迷藥,他們這麼多人,包括侍衛都毫無察覺!
何等的荒唐和恐怖。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陸鳴緒嘴裡喃喃自語,大腦被震驚得一時無法運轉。
恍惚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房間。
“大人!大人!這裡是阜城?我們已經到阜城了?”
陸鳴緒剛回到房間,顫抖著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還沒從巨大的震驚中緩過神,房間的門就被自己的手下推開。
進來了隨行的十來個侍衛。
他們早上醒來發現自己不在當時入住的驛館,過於震驚。
“莫不是撞鬼了?”
“我方才問這裡的管事,這裡就是阜城。”
“可我們昨夜分明到的是越城,越城距離阜城近百裡呢!”
“……”
眾人堵在陸鳴緒的門口,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他們清楚的記得是在越城的,一覺醒來就變成了阜城。
想想都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