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侍衛也開始解釋,“城主大人曾經下過令,我們不得阻攔沈樓主,是以沈樓主過來城主府,不用經過檢查通報。”
“什麼?昀桉表哥把城主令給這個女人了?!”
葉映鯉睜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沈卿晚,一時之間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直到在沈卿晚的腰間看到了那枚令牌才確信。
“你……!你……”葉映鯉指著沈卿晚,氣得眼眶通紅,“你到底用了什麼狐媚之術,把我表哥迷得神魂顛倒的,就連城主令也給你了?”
那可是見城主令如見城主的令牌啊,能緊急時刻號令阜城,怎麼就這麼給了沈卿晚?
沈卿晚聞言也有一絲震驚,拿起腰間的令牌,臉上帶著疑惑,“這玩意兒能號令阜城?李昀桉不是說這隻是能自由出入阜城和城主府的令牌嗎?”
李昀桉可沒說這令牌這般重要啊。
沈卿晚的一句話氣得葉映鯉發抖,“你連這令牌乾什麼的都不知道……”
昀桉表哥竟然這般信任這沈卿晚,就因為她救下了姑母,就要拿阜城作為回報嗎?
“不知道就不知道唄,我管你這令牌有什麼用,在我這裡它隻是用於出行無阻。”沈卿晚將令牌放回腰間,絲毫沒在意葉映鯉說的這令牌何等的重要。
說著就要越過她去找李昀桉。
她趕著找李昀桉,也不知道讓他尋的草藥搜集的草藥搜集的怎麼樣了?
但葉映鯉不肯這麼輕易放棄沈卿晚離開,在沈卿晚經過她的瞬間,後退幾步,攔在她的麵前。
“沈卿晚,你和昀桉表哥到底什麼關係?你們是不是私定終身了?”葉映鯉咬著牙猜測。
若非如此,李昀桉怎麼肯把這麼重要的令牌交給這個女人。
沈卿晚停下腳步,猛地被葉映鯉的一句話嚇了一跳,“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清清白白得很,沒有一絲逾越。”
沈卿晚連忙撇清。
但葉映鯉就是不信,“你之前都和慶陽侯的大少爺說媒了,怎麼慶陽侯一出事,你就立馬變心來找城主,你個三心二意水性楊花的女人!毒婦!”
“放肆!”
葉映鯉大聲指責沈卿晚的時候,一道怒喝從身後傳來。
李昀桉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沈卿晚的身後,聽到葉映鯉詆毀沈卿晚,氣得臉色發青。
“我與沈樓主清清白白,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送回王城!”
李昀桉抿緊雙唇,強壓著怒火,絲毫想不到在他麵前溫柔似水的表妹能說出這種話。
葉映鯉是他母親母家的人,葉家敗落後母親就將她帶在身邊養著,他們來阜城就任的時候,母親也一並將她帶過來了。
隻是他沒想到,從她的口中無頭無腦的說出這些話。
真是被母親慣壞了。
葉映鯉被嚇得腦袋嗡嗡作響,肩膀止不住顫抖。
“跟沈樓主道歉!”李昀桉厲聲喝道。
“對……對不起,沈樓主,是我沒弄清事情就胡說八道,抱歉。”葉映鯉被嚇得沁紅了雙眼。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平日裡清風和煦的李昀桉如此生氣。
沒想到李昀桉生氣起來這麼可怕。
“道歉收下了。”沈卿晚擺擺手。
“回去好好反省剛才說了什麼混賬話,想想我母親是如何教導你的,想不明白就待在房間裡直到想明白為止。”李昀桉罵道。
葉映鯉咬著牙,屈身行禮,“映鯉這就回去反省,多謝表哥教誨。”
沈卿晚看著葉映鯉遠去的背影,倏然開口,“你這樣可能會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