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劍被取走的消息迅速傳開。
傳到了遙遠的淩國,任謹行的王府,原本正在發火的任謹行突然接到這個消息,滿眼驚駭。
“怎麼又是薑國?這薑國究竟是有何方神聖!”
在薑國廢了他整個暗衛營也就算了,就連那從未有人能取走的,戾氣最重的鬼泣劍也被取走了。
他精心培養的暗衛營首領任易,自從去到薑國之後,至今也是杳無音訊。
數萬萬裡之外的海外島嶼。
一位老者手下的棋盤突然破裂,棋盤上的棋子散落一地。
黑白混雜,錯落不堪。
老者卻絲毫沒有在意,隻是突然看向海外一處,沉默半晌,終是歎了一口氣。
“終究還是遇上了。”
鬼泣劍出世的消息傳出,無數的人被驚動,又是一番風起雲湧。
而醉歡樓內歡聲笑語,熱鬨非凡。
江無淮手中拎著一隻燒雞,一臉扭曲的不知如何下手。
吃,還是不吃?
燒雞油膩,他向來不喜吃這類東西。
但又是沈山山特意買過來給他的,也不好直接扔掉辜負他的好意,還浪費糧食。
“一……一哥,您在乾什麼?”
謝知一從偏廳走出來,一眨眼就看到自家君上拎著一隻燒雞愣愣的看著。
臉色有些扭曲。
他記得自家君上是幾乎不碰這些油膩的食物的。
怎麼現在手上拎著一隻燒雞?
“沈山山買的。”
江無淮瞥了一眼謝知一,回答。
謝知一聞言,滿臉疑惑地看向江無淮,“他,特意給您買的?沒給我買?”
他記得之前沈山山是有些不太喜歡自家君上的。
當然也不喜歡他。
但是怎麼今天轉變的這麼快,還特意給君上帶了一隻燒雞?
謝知一實在是想不明白。
“既然你愛吃,那就給你了,不能浪費。”
江無淮將手中的燒雞遞給謝知一,語速加快,但是在急著出手什麼東西一樣。
“啊?我不愛吃這種東西。”
“不,你愛吃。”
江無淮語氣平淡,眼神中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嚇得謝知一立馬改口,“是的,我愛吃,我打小就愛吃燒雞,我娘還特地為我學了做燒雞,就為了每日做給我吃。”
“……”
謝知一乖乖的捧著燒雞啃了起來。
醉歡樓內,沈山山一回到這裡就直奔沈卿晚的小院。
得到沈卿晚的允許後,他才能進來這後院。
沈山山帶著一封從暗閣獲取的信件,紫黑色鎏金的信封。
“樓主,柳文興已經被處理了。”
柳文興是前不久想要強娶沈卿晚的侯府世子,後來被毒啞打斷手腳,讓禦史羈押回王都。
在被毒啞前,他是知道一些關於沈卿晚的事情的。
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沈卿晚不想因為柳文欣留下什麼把柄,日後因為他又出了什麼差錯。
在阜城動手目標太大。
所以沈卿晚給柳文興下了慢性毒藥,再加上回王都的一路上有暗閣的人出手。
回到王都不久,王都的人來不及給他救治審問,就嗚呼哀哉了。
那人壞事做儘,死了倒也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