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聽娘親說了,昨晚上因為那香丸娘親睡得極好,是這幾年患了頭痛之症後,第一次睡了個好覺。
江意綿點了點頭。
陳飛燕的眼睛卻更是亮了幾分,原本就是雙眼皮大眼睛,這會眼裡多了幾分光彩,隻顯得整個人都極其靈動。
她隻笑著道:“剪愁還真有效果,我娘親昨日試了試,頭疼緩解了不少不說,連睡眠都好了。
我這次來就是想再多買一些。”
娘親這幾年因為頭痛之症受得苦她雖不能感同身受,但也看在眼裡,知道失眠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偶爾一次,她都覺得難受,更何況是每天失眠。
如今有辦法能讓娘親好受一些,她自然開心。
這話一出,不僅是芸姨愣住了,就連阿舒也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江意綿又從櫃台裡拿出幾盒香丸,才反應過來,不敢置信地道:“陳小姐,你說這香丸真能治頭疼?”
其實她在今日之前都是不信的,因為從未聽說過香丸會有藥效。
京中的香丸多是為了熏衣、祛除一些異味,讓人身體留香,或是一些喜歡雅致、陶冶情操的夫人小姐在屋子裡點香,為了讓自己心情愉悅。
為了藥效是從未有過的事。
陳飛燕點頭道:“這還能有假,我娘親被頭痛之症困擾多年,昨日不過才用了一次香丸就緩解了。
你們這江掌櫃可真厲害,又是口紅,又是這香丸的。
要不了多久,定能讓鋪子生意好起來。”
阿舒隻重重地點了點頭,看向江意綿的眼裡也多了幾分崇拜,她相信江掌櫃定能讓寶香坊的生意好起來。
陳飛燕卻打量了江意綿幾眼,想到什麼,笑著道:“不如江姑娘三日後和我一起去安定侯府吧。”
正好去澄清一下關於寶香坊的流言。
她相信,隻要江掌櫃去了,定能讓流言很快消失。
江意綿想了會才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勞煩陳小姐提提這香丸和口紅了。”
她若跟陳飛燕一起去了安定侯府,反而會降低陳飛燕話裡的可信度,到時候估計會適得其反。
她暫時不能露麵,至少不能和陳飛燕在大庭廣眾下走得那麼近,會讓人以為他們是串通好了來騙人的。
陳飛燕見她拒絕,後知後覺意識到這話有些不合適。
若江意綿真跟她一起出現在安定侯府,不管她把口紅和香丸誇得再怎麼天花亂墜,也不會有人信。
想到這,她連忙道:“不去也好,省得聽見一些不好的話,那些人現在已經認定寶香坊欺負人了,你若是再去,估計沒人會在意我塗了什麼口紅。
反倒會討伐你,是我考慮不周了。”
江意綿隻笑著道:“這事還是勞煩陳小姐幫忙了。”
陳飛燕隻擺了擺手,“江掌櫃放心,我定好好幫寶香坊澄清謠言。”
不管是她娘親本身和寶香坊的交情,還是看在寶香坊新做出來的剪愁的份上,她都會幫寶香坊。
至少不能真的讓寶香坊關門歇業,她娘親的頭疼之症還要依靠剪愁來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