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關於銀錢上,指不定會扯出什麼事來,她早幾日就把那玉鐲藏了起來,生怕影響到她夫君,誰曾想,這人居然還敢提起來,實在可恨。
董氏隻瞥了她一眼,好奇道:“是嗎?我怎麼聽說是秦夫人自己說玉鐲珍貴,京中難找第二隻?還是說秦夫人不過是誇大其詞?”
秦氏隻氣得臉都綠了,瞪了她一眼,沒敢再和她嗆聲,反倒是和其他人聊了起來,生怕再被董氏抓住話柄。
董氏笑了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隻和其他夫人寒暄起來。
“董夫人,你剛才說自己的頭痛好了,真的假的?”一位長相溫婉的夫人好奇道。
董氏隻笑著點頭,“自然是真的,若非如此,我怎敢出門,以前我一出門頭痛就會加劇,你們都知道的。”
陳飛燕也在一旁認真道:“對啊,我娘親前些日子還頭疼呢,也就這幾日才漸漸好了起來。”
那溫婉夫人聽見這話,隻連忙問道:“怪不得我今日瞧著你臉色都好了不少。
夫人是怎麼好的,我母親也經常頭痛,因為這病,整日食不下咽,不得安寢,我這做女兒的看著也難受。”
偏偏還毫無辦法,京中大夫幾乎都去府中瞧過了,一張有用的方子也沒拿出來。
太醫院那些太醫就更不用說了,全是草包。
董氏笑著道:“說來也巧,前幾日聽說寶香坊出了一種新香丸,名叫剪愁,可以安神養眠,治療頭疼之症。
我原本是不信的,隻讓飛燕買了一些回來,沒曾想,效果居然不錯。
能緩解頭疼不說,每晚睡覺也能安穩些。”
尤其是最近幾日她明顯感覺到頭痛減少了,就是偶爾有涼風,頭痛也不會加劇。
比以前完全不能出門的情況好上太多了。
溫婉夫人當即點了點頭,驚喜道:“那我一會也讓丫鬟去買一些回來試試。”
話落,她的視線卻落在了陳飛燕和董氏的唇上,隻覺得兩人今日塗的口脂有些不太一樣。
董氏唇上的口脂偏正紅,顏色好看不說,還霧蒙蒙的,襯得整個人都極其端莊。
而陳飛燕唇上的口紅偏粉,極其貼合唇瓣原本的顏色,水潤潤的,和她們每一個人塗的口脂都不一樣。
今日來參加宴席的每一位夫人小姐都是精心打扮過的,不論是衣服,還是胭脂水粉,可以說整個京城最好的都在她們身上了。
可偏偏卻沒一個人的口脂能比得過董氏母女的,再好的口脂在她們兩人的襯托下都顯得平平無奇,毫無特點。
其他人顯然也注意到了,紛紛好奇起來。
“董夫人,我怎麼覺得你們今日塗的口脂有些不太一樣啊,瞧著真好看,是在哪家鋪子買的?”
“對啊,我剛才就發現了,尤其是飛燕唇上的口脂,水潤潤的,顏色也好看,不像我們塗的這些,乾巴巴的,還都是大差不差的顏色。”
被這麼多人盯著,陳飛燕一時有些不好意思,隻道:“我這塗的不是口脂,叫口紅,有好多顏色呢,都是在寶香坊買的。
那個新來的掌櫃瞧著有些厲害,這香丸和口脂跟寶香坊以前的那些都很不一樣,全是在京中從未出現過的,你們若覺得好,可以去買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