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看著寶香坊關門,讓那個芸姨知道得罪錯了人,明明跟著她把一切都賴在江意綿身上就好,偏偏要和她做對。
陳飛燕隻笑著道:“說我為寶香坊說話,那你如今豈不是在一直抹黑寶香坊?
我聽說前些日子薛小姐在寶香坊汙蔑人,實際是自己推倒貨架,卻汙蔑一個平民百姓,最後真相大白賠了寶香坊不少銀子。
怎麼,薛小姐如今是在公報私仇?”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看向薛靈玉,有些不知道內情的隻好奇起來。
其中不乏聽說薛靈玉汙蔑人的事,當即竊竊私語起來。
“你們還不知道吧,薛靈玉前些日子去寶香坊,故意撞倒貨架為難一個平民,被芸姨戳穿,心裡不服氣,用尚書府千金的身份壓人,想讓芸姨把矛頭對準那個平民。
誰曾想,芸姨壓根不理會她,揭穿了她的小把戲,直接讓她簽了欠條。
這還沒完,薛靈玉一見賠的銀子多,還想讓跟在她身邊的幾位小姐一起賠。
我聽說其中還有那位太常侍卿的千金。
聽說因為這事,薛大人還禁足了她幾日,若不是今日來參加安定侯府的宴會,估摸著還不能出府呢!”
“還有這事,那我覺得薛靈玉的話也不能信啊!她都能汙蔑平民百姓了,自然也能汙蔑寶香坊。”
“就是,我就說今日怎麼不見太常侍卿家的小姐跟著薛靈玉,以前她們可經常在一起的。
不過這寶香坊的人也真是厲害,居然不在乎得罪尚書府。”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寶香坊背後有人,指不定是誰開的。”
眾人越說越起勁,完全沒在意薛靈玉那越來越蒼白的臉色。
那溫婉夫人見狀,隻打著圓場道:“不管寶香坊和顏悅閣有何恩怨,我隻瞧著董夫人的氣色好了不少,想來那香丸是真的有用,隻要真能緩解頭疼,試一試又何妨。”
這話一出,幾個原本就對香丸和口紅感興趣的人也都附和起來。
“要我說也是,顏悅閣如今和寶香坊是競爭關係,肯定都不會說對方的好話,我們想去哪買就去哪買,我瞧著這寶香坊的口紅,就是很好。
我敢肯定京中沒一個鋪子賣的。”
“就是,我也覺得口紅很好,董夫人和陳小姐隻是隨意提提罷了,至於買不買那是我們的事,薛小姐還是不要操心了。”
話落,眾人都跟著董氏母女一起進了侯府,一邊走,一邊仔細問著香丸和口紅的事。
薛靈玉這邊,竟沒一個人上前來招呼的。
她隻氣得眼睛都紅了,把董氏母女暗暗罵了一頓,才跟著人群進安定侯府。
本想著找機會瞧瞧那個安定侯世子,誰曾想,宴會都要結束,那安定侯世子都沒出現。
整個席間,眾人都在和董氏母女聊著寶香坊的事,隻氣得她宴會結束就直接回了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