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大手就要扯開柳兒的衣領,角落的屋門猛然被打開了。
伴隨著的還有一把鋒利的彎刀匕首。
“噗呲”一聲,匕首狠狠插進那侍衛的手背,隻疼得他瞬間縮回手,捂著流血不止的手痛呼道:“啊,誰,誰乾得。”
回答他的是一個看起來柔弱的拳頭,然而這拳頭的力道卻不小,隻打得他瞬間栽倒在地,嘴裡也吐出一口血,混合著幾顆牙齒。
其他侍衛看見這情況,一時愣在原地。
江意綿隻把柳兒拉到了自己身後,冷冷開口道:“知府衙門還有如此令人作嘔的登徒子。
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了。”
周令聽見這話,隻哈哈笑了起來,連生氣都忘了,臉上滿是嘲諷,“王法?在清南我爹就是王法,我就是王法。
你不過是個暖床的,居然敢打傷本少爺的侍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若是來伺候本少爺一晚,把本少爺伺候舒服了,我倒是可以考慮留你一命。”
這小賤人長得倒是好看,就剛才那清冷出塵的氣質,看得他一時都有些心猿意馬。
怪不得能騎在那個督運頭上,確實有幾分能耐。
就是瞧著有些凶惡,怕是要喂些藥才行。
正琢磨著,就見江意綿冷笑一聲,淡淡道:“你可以來試試。”
試試到底是誰不想活了。
周令頓時眼前一亮,臉上的笑也猥瑣了幾分,不敢置信地搓了搓手掌道:“這可是你說的。”
喂了藥的總歸沒有清醒的帶勁,還是個如此猛烈的小辣椒,時隔這麼久沒開葷,今日倒是送來了一盤好菜。
話落,正要大膽朝江意綿走去,就猛地被人叫住了,“周,周公子,你這是做何?”
張督運從院外進來,迎著江意綿那冷淡的眼神,大著膽子道:“周公子,本官有事想找你相商,煩請隨本官去隔壁院子一趟。”
開玩笑,這一路上他可見過不少小江那要吃人的眼神,那明顯是真動怒了,萬一對方一氣之下真把周令給殺了。
那他們就彆想回京城了,尤其現在都察院的大人還沒來,連一個能護住他們的都沒有。
這人就是想把他們弄死也無人會知道。
他可不能眼睜睜看著小江斷送了自己回京的路。
周令皺了皺眉,不滿地看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是誰?本少爺現在有正事要忙,一邊去。”
說著,就直接把人推到一邊,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江意綿。
這女人他今天一定要得到,都敢光天化日之下勾引他了,等晚上還不知道有多舒服。
張督運隻連忙重新攔在他身前,笑著道:“本官是此次護送物資的督運,周少爺,我是……”
話還沒說完,周令就打斷了他的話,不耐煩道:“這兩人都是你的暖床吧,本少爺看上了。
今晚都是我的,你若是覺得沒人陪,自己去花樓包個姑娘。”
好不容易碰上個絕色美人,還如此大膽,他怎麼能放過,就是彆人玩過的也行。
他今天就要嘗嘗。
說罷,就朝著那些侍衛招了招手。
侍衛立馬明白過來,上前攔住了還要阻攔周令的張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