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三人拿著長劍和江意綿打鬥在一起。
她隻一拳擊打在其中一人麵部,又伸手鉗製住另外兩人的手腕,奪下武器,朝著兩人膝蓋處狠狠一踢。
三人瞬間失去行動力,癱軟在地苦苦呻吟著。
解決了麵前三人,就見陸辭簡那邊也已經結束,正要招呼李通判把這些人帶走,就見原本倒在地上的人全都死了。
她皺了皺眉,視線落在陸辭簡身前的幾人上,發現那些人也都如出一轍,口吐黑血,中毒而死。
陸辭簡隻道“這些人都是死士。
看來楚王此次為殺衛將軍下了血本,不僅帶了自己的心腹,還準備了如此多的死士,甚至還有西涼人。”
此次,他們回京路上,看來也不會太平。
江意綿點頭,“楚王如此想要衛將軍的命,怕是不隻因為西涼人。”
她覺得這其中定然另有隱情。
若隻是和西涼人達成了什麼合作,楚王應當不會如此下血本。
陸辭簡目光閃了閃,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卻又很快消失不見。
江意綿的視線卻落在不遠處那具屍體上,還沒靠近,那人的手指就動了動,指著不遠處的堂屋道“那,那裡。”
像是用儘了自己最後的力氣,說完這句話,徐長利就一歪脖子徹底沒了氣息。
江意綿探了探他的脈,又看向他胸口處那道致命傷,隻搖了搖頭,“已經沒救了。”
這人失血過多,動手之人也用了十足的力道,胸口處那道傷實在過於嚴重,能保持清醒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李通判搜尋完幾處屋子也連忙走了過來,恭敬道“大人,江姑娘,屋內沒發現什麼異常,瞧著都是尋常物件。
這邊幾處宅子早已經年久失修,無人居住了,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曆,又為何會在這。”
他在雲城府這麼多年,居然從未發現這裡住著人。
剛才看屋內的情況,能明顯看出,這些人待在這已經很久了,不是突然出現的。
這些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安插暗樁,還無人發現,實在可惡。
陸辭簡沒說話,隻朝著徐長利指著的堂屋走了進去。
江意綿見狀,也跟了上去。
屋內的擺設很尋常,正對著門的地方放著一張桌案,上麵擺放著一尊瓷做的觀音像。
觀音像做得精致,立在桌案正中央,前麵還擺放著一個小香爐,裡麵隻有半爐香灰。
江意綿看了眼那座觀音像就移開了視線,看向屋內其他的東西。
除了這張桌案,左右兩側還有幾張椅子,和一扇屏風,其餘什麼都沒有,顯得整個堂屋有些空曠。
李通判見兩人都在屋內四處瞧著,隻奇怪地靠在桌案旁,隨意道“這好端端供著觀音像,咋也不見人給觀音娘娘上香,這香灰瞧著都是陳年老灰了。”
話音剛落,屋內就響起一道巨大的聲響。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