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還擔心呢,現在想想,真是多餘了。
幾家人經曆逃荒和山上的一切,早已經和從前不一樣了。
就是沒他們在,也會做好一切。
江意綿也笑著點了點頭,隻奇怪道:“就這一封信,怎麼這麼厚?”
她還以為那一摞厚厚的信封裡全是信呢!
王鳳琴從信封裡抽出那一疊厚厚的東西,無奈道:“全是銀票,還有一張簡單的賬目,大樹這孩子也真是的,著急送來做什麼,家裡也有要花銀子的地方,我們既然把鋪子交給他,定然是信的過得。”
江意綿隻笑了笑,看著信上的字,笑著道:“收下吧,不然,他心裡不踏實。”
王鳳琴隻無奈搖了搖頭,心裡一直壓著的大石頭卻消失了,伸手把江意綿抱在懷裡道:“真好。”
如今,清遠也找到了,他們一家人也算是真真正正團聚了,陳劉兩家也過得很好。
*
翌日。
江意綿一早就和柳兒去了寶香坊。
兩人剛從馬車上下來,就看見阿舒和幾個夥計正盯著手裡的錦盒,滿臉都是好奇。
直到柳兒輕咳一聲,幾人才回過神來,一看見江意綿,都開心地叫了聲,“掌櫃。”
江意綿隻笑著應了聲,看向阿舒手中那個四四方方的錦盒,好奇道:“這是什麼?”
阿舒搖了搖頭,肉肉的臉皺在一起,“我也不知道,這幾日總有人送些東西過來,說是給掌櫃你的。
昨日送來不少,今日又送來了,芸姨說送東西的人定然彆有用心,就沒急著告訴你。”
她也覺得奇怪,每日收下東西隻敢和其他人一起看看錦盒,壓根不敢打開,生怕是什麼不好的東西。
江意綿皺了皺眉,接過那錦盒,打開一看,裡麵正躺著一隻翡翠玉簪,玉色普通,不是什麼太貴重的東西。
但對普通百姓來說確實還算有吸引力。
她又打開了幾個錦盒,裡麵都是差不多的東西。
她隻奇怪道:“送東西來的人有說什麼嗎?”
好端端送這東西來,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
阿舒想了會才道:“好像說什麼這些都是掌櫃你應得的,我也不知道那個丫鬟說得是什麼意思。
掌櫃,你說這些東西怎麼辦啊?”
那人已經連續好幾日來了,瞧著倒是客客氣氣的,他們都不好趕人。
江意綿倒是沒怎麼在意,合上錦盒子,隨意丟在桌上,“若明日那人再來,你就把東西一並還回去。”
阿舒連忙應了聲。
江意綿則是去翻看了一下最近幾月寶香坊的賬本,生意確實好了不少。
新出的香丸和口紅,賣得都還算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比起以前的寶香坊還差了不少。
看來,京城時報她要快點提上日程了。
正想著,柳兒就從外麵走了進來,遲疑了會才道:“姑娘就不擔心那送東西的人彆有所求嗎?”
能連續幾日都送一些還算值錢的釵環首飾來,定然彆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