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軒卻隻是看著江意綿和陸辭簡兩人沒說話。
陸成淵見狀,暗道不好,連忙從席位間起身,朝著主位上的人恭聲道:“陛下,恕臣管教不嚴,居然讓家中瑣事鬨到陛下跟前,這事臣定會查清楚。
來人,還不把婢女和這位腦子不正常的女子帶下去。”
話落,侯府的侍衛連忙要上前拿人。
謝景軒卻隻是盯著江意綿道:“慢著,此事既然是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那朕自然要幫陸大人查個清楚明白。
這位姑娘,朕想知道陳夫人的婢女為何獨獨找你給陸大人下毒,你和陸大人有何關係?”
江意綿一愣,明顯沒想到皇帝的第一個問題居然是這個,她還沒想好怎麼回答。
陸辭簡就先一步恭聲道:“回稟陛下,這位就是江姑娘,是在清南救了衛將軍,想出泄洪水庫法子的江姑娘。
也是臣心愛之人。”
話音剛落,殿內眾人都是一驚。
尤其是女眷那邊,所有人都看向了薛靈玉。
“什麼情況,不是說陸家和薛家定了親,這位陸世子馬上就要和薛靈玉成親了嗎?
這位江姑娘是從哪冒出來的?”
“誰知道啊,不過陸世子這意思,莫不是要退婚?”
“你們沒聽說嗎?江姑娘可是在清南救了衛將軍,還提出了泄洪水庫的想法,聽說能更好的預防洪災,如此厲害之人才是和陸世子最相配的。”
聽著這話,薛靈玉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不敢置信地瞪著江意綿。
怎麼可能,陸辭簡是她的未婚夫,和這女人有什麼關係,她一定是聽錯了。
陸辭簡就是喜歡也隻可能是她,怎麼能是江意綿。
一旁的白氏也滿臉震驚,好在腦子裡還殘存一絲理智,死死拉著薛靈玉,這才沒讓她在這會衝上去。
江意綿也滿臉的驚詫,這怎麼和說好的不一樣,她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個表白環節。
好在年輕的帝王沒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驚到,隻輕咳一聲才道:“原來這位就是江姑娘,朕早有耳聞,清南之行的嘉獎,先稍後再議。
江姑娘,你說這婢子讓你給陸大人下毒,除了你二人的言論,可還有證據?”
江意綿隻點頭道:“自然是有的,她告訴我,我若同意給陸大人下毒,就讓我尋個時機找陸夫人拿藥,想必陸夫人身上如今就帶著毒藥吧。”
她隻看向陳漱玉,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今日這宴會,她和陸辭簡可不會白來。
陳漱玉隻差點驚掉下巴,正要反駁,一摸腰間的香囊,隻覺得不太對,香囊裡的花餅裡明顯多了東西。
她隻嚇得麵色慘白,當即朝著江意綿怒喝道:“你,你故意的,陛下,陛下,臣婦冤枉啊,臣婦沒有讓她給辭簡下毒。
臣婦向來把辭簡當做親生孩子,怎麼會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