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親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如今被關進祠堂全是陸辭簡和那女人害得,他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那小廝卻有些猶豫,“少爺,老爺剛才的提醒……”
陸林冷哼一聲,沒好氣道:“他定是心疼他大兒子了,剛才不過是警告。
我沒有那麼蠢,陸辭簡既然能當上都察院右副都禦史,定不會簡單。
你就按我吩咐的做就成,不會有事。”
小廝這才應了聲。
*
翌日。
江意綿是被趙小年和兩個小家夥給吵醒的。
簡單洗漱後,精神不濟地從屋裡出來,就被三人給團團圍住。
她隻撐著下巴坐在椅子上,無奈道:“怎麼了?這麼一大早,你們不用去書院?你不用去當大師?”
昨晚上做京城時報,做到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下,這幾人倒好,大清早的就把她吵醒了。
趙小年隻插著腰,眼神不善地盯著椅子上的人,有些不滿道:“你和辭簡哥賜婚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我怎麼說也是你半個家人,反倒是成了最後一個知道的。”
要不是剛才出去聽見各個酒樓茶館都在議論此事,他壓根不知道兩人賜婚的事。
江意綿斜睨他一眼,淡淡道:“你不是會算命嗎?這都沒算到?”
趙小年被噎了一下,當即瞪大眼睛,不滿道:“我哪會什麼小事都算到,這,這種小事自然是算不出的。
你彆扯開話題。”
他要事事都能算到那叫先知,還算什麼命啊,直接去欽天監。
可憐他今早出門聽見兩人賜婚的事,興奮地回來分享,才得知,他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太不公平了,早知他昨日就不該帶著兩個小家夥出去玩。
熱鬨都沒了。
柳兒聽見這話,隻在一旁笑,伸手把小暖兒抱在懷裡才道:“今天書院休沐,兩個小家夥鬨著要見你,我一下沒攔住。
倒是把他也放進來了。”
趙小年有些不滿,“那咋了,我就是不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嘛,你明明就不把我……”
對上江意綿那冷颼颼的眼神,他說到最後連忙改了口,“下次知道你在睡覺,我定不來打擾。”
江意綿懶得理他,接過小野遞過來的一杯茶喝了口,才覺得精神好了不少。
小暖兒伸手抓了抓頭上的小啾啾,滿臉都是好奇,“賜婚是不是就是說辭簡哥哥以後和我們真的就是一家人了?”
小家夥眨巴著大眼睛盯著江意綿,滿臉都是好奇,若不是被柳兒抱在懷裡,定窩在江意綿身邊了。
小野在一旁老神在在地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滿,“雖然辭簡哥不錯,但就不能以後辭簡哥住在江家嗎?那樣姐姐也不用和我們分開。”
他還是舍不得姐姐離開家,想一直和姐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