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明日也沒什麼事,去見見謝鈺也不錯。
柳兒連忙點了點頭,隻有些興奮,她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定然要把姑娘打扮得最好看才行。
正想著,卻聽見外麵傳來一陣哄鬨聲。
她連忙朝著窗外看去,頓時氣得不輕,憤憤不平地道:“姑娘,你瞧,那幾個吐穀渾人又去欺負人了,真是過分。
我今日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才行。”
說著,就出了屋子,徑直朝樓下跑去。
江意綿隻尋著柳兒剛才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幾個塊頭極大的男人正把一個瘦弱的男人圍堵在中央,臉上都是嘲諷和不滿。
周圍的人也離得極遠,不敢上前湊熱鬨,生怕被牽連。
江意綿皺了皺眉,連忙跟了出去。
這會寶香坊不遠處的街道上,隻有三個吐穀渾人和一個被圍堵在中央的男人,其餘的人都遠遠躲開了,壓根不敢上前。
寶香坊內的顧客一時間也隻敢躲在鋪子內瞧,不敢出去冒頭。
柳兒見狀,隻滿臉不忿地衝了出去,不滿道:“你們做什麼欺負人,彆太過分。這裡是大晉,不是吐穀渾。”
這些人實在囂張的過分,大街上就敢欺負普通百姓,明擺著是不把大晉放在眼裡。
那幾個吐穀渾人聽見這話,隻輕蔑地打量了柳兒一眼,嘲諷道:“那又如何,是這人弄臟我的衣服在先,我不過就是說讓他和我切磋切磋,他自己不敢,和我有什麼關係。
分明是你們大晉人太過膽小懦弱,連和人正麵切磋都不敢,還是說,你想和我們三人切磋?”
這話一出,三人隻猖狂地大笑起來,又嘰裡咕嚕地說了幾句話,隻是視線卻沒從柳兒身上移開,明擺著不是什麼好話。
柳兒一時語塞,盯著那三人跟座小山似的體型,隻有些想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的。
見柳兒不說話,那為首的大塊頭,隻冷哼一聲,不滿道:“你既不願,就少管我們,閃開,一邊去。”
說著,就一巴掌朝著柳兒身上揮去。
柳兒一愣,眼看著來不及躲閃,正要正麵迎上去,那截粗壯的手臂卻生生停在了她身前。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淡淡道:“你們想怎麼切磋,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江意綿握住手中的鞭子,神色冷淡地看著他們,眼裡帶著幾分不滿。
不過就是仗著體型差距欺負人罷了,她也會。
為首的大塊頭聽見這話,隻大笑了一聲,眼裡滿是嘲諷,“你們這些大晉人向來如此,嘴上永遠是最厲害的,實際動起手來,還不如草原上的羊群,一擊就潰,沒有半點用處。
隻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大晉連女人都是這副德性。”
說罷,他就一把扯斷手臂上的鞭子,揮著拳頭就朝著江意綿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