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秉承這麼多年的努力怕是白費了。”
青年麵容平靜,像是在訴說著什麼事不關己的事。
謝景軒卻從中聽出一些酸意來。
他隻笑了笑,在桌案前坐下才道:“師父他若是早早知曉你會是如今這副樣子,定不會在那時候陪伴在我和謝鈺身邊,你向來是他……”
話還沒說完,陸辭簡卻已經放下手中的茶盞,神色冷清地道:“如今最重要的是安定侯和吐穀渾那些使者,還請陛下能明白。”
見他不願意談這件事,謝景軒隻無奈道:“你放心,吐穀渾那些人我自有安排。
就是謝陽那邊,可能會有些麻煩。不過,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一切都等那一天來了再說。
行了,你先回去吧。”
陸辭簡這才應了聲,沒再多說什麼。
謝景軒卻突然想到什麼,看著那瘦削的背影,遲疑了會才道:“師父自從上次回去身體就出了些問題,等京中事情告一段落,你有機會回去看看吧。
比起我和謝鈺,他應該更想見到你。
辭簡,師父其實一直想和你好好談談的,你若打算回去的話,和他老人家好好聊聊吧。”
陸辭簡腳步頓了頓,好一會才應了聲,出了宮殿。
一連幾日過去,京中對於燕射宴上的事依舊津津樂道,連帶著每日去寶香坊和郡主府的人都成倍地多了起來,全都是想見江意綿的。
好在郡主府門口因著有侍衛把守,在一開始被不少百姓圍堵一番後,漸漸就沒了多少人。
江意綿一連幾日都在府中看這些日子來寶香坊的賬本,確實如柳兒所說,那記載燕射宴參賽人員的冊子賣得極其好。
連帶著那幾日京城時報都多賣出了好幾倍,全都是那些在各個將士身上押注的人買的。
江意綿瞧著賬目上的銀子,隻覺得心情大好。
陸辭簡一走進來,看見的就是江意綿滿臉帶笑的模樣,不自覺也被感染,“這麼開心。”
江意綿隻挑了挑眉,賺了銀子,她自然開心。
視線落在麵前這人身上,隻奇怪道:“你這麼閒?最近京城安靜的過分,你們是如何打算的?”
自從燕射宴結束,不管是安定侯,還是楚王、以及吐穀渾都極其安靜。
越是如此,卻越是讓人心裡發毛。
陸辭簡隻隔著桌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無奈道:“你關心的事情還真多,怎麼就不關心關心我,我可是好不容易騰出時間來的。”
這幾日安定侯那邊沒什麼動靜,他卻是實實在在忙了好幾日。
江意綿隻笑了笑,伸手握住青年的手,眉開眼笑地道:“陸大人這幾日辛苦了。”
陸辭簡這才滿意,捏住江意綿的下巴,就湊在她唇瓣上親了親。
正要繼續,卻隻聽見外麵傳來幾聲吵鬨。
江意綿隻連忙把人推開,視線落在窗外。
隻見趙小年正拿著幾包銀錁子得意,一邊給小暖兒、小野分了一大把,一邊指著宋二嘲笑。
那副樣子,瞧著倒真有幾分欠打。
江意綿不自覺笑了笑,再一抬頭看向陸辭簡。
青年正滿眼幽怨地盯著她,似乎有些不滿。
江意綿隻清咳了一聲,正要說話,屋外卻響起一道著急的聲音,“大人,出事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