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呈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啊好啊,這兩個混蛋,居然還敢來這,膽敢毀楚王大計的人,隻有一個字死。
看我今天不把他們弄死在這,陳鯉,去,把這兩人給我綁起來。
我倒要看看那兩個狼狽為奸的人今日要怎麼脫身。”
陳鯉隻連忙應了聲。
沒一會兒,原本倒在地上的兩人,就被水匪抓起來綁在了寨子正中央的兩棵圓木上。
他們身邊則是被無數乾柴鋪滿,上麵還澆灌了一層火油,隻要火苗輕輕一點,乾柴就會瞬間被點燃。
這兩人也會被活活燒死。
林宴安被綁在圓木上,隻用力掙紮著身上的繩結,偏偏那繩結格外牢固,饒是他再怎麼用力,那繩子卻沒有半分鬆動的跡象。
他隻氣得破口大罵道:“你神經病啊,趕緊把我們放下來,你就是把我們兩人燒死在這,江意綿和陸辭簡也不會管我們的。快放開我們。”
這下可真完了,他和柳兒被綁,一會若是陸辭簡被拿捏,那今日豈不是直接輸了。
到時候彆提給林家揚名,他們怕是要一起死在這了。
柳兒在一旁卻格外沉默,心裡隻有些愧疚沒能成功幫江意綿兩人摸清寨子裡的情況,如今更是成了他們的累贅。
怪她太過輕敵,隻以為這些水匪都是群烏合之眾,不必在意,現在倒好。
越想越是氣憤,她隻怒道:“楚王那個過街老鼠彆想著重頭再來,我告訴你們有郡主和陸大人在,他定會死的很慘,還有你,你也會死,你們這些水匪也全都會死。”
趙呈卻懶得理會兩人的憤怒,嗤笑道:“把他們的嘴給我堵上。”
疤痕男聽見這話,隻連忙上前,惡狠狠掐住了林宴安的下巴,聲音裡帶著些咬牙切齒,壓低聲音怒吼道:“你他媽有病,你裝你媽的女人呢?要不是大人留著你有用,老子立馬弄死你,死斷袖。”
說罷,也不管林宴安還想罵人,拿起手中的破布直接朝著他嘴裡塞了進去。
一想到他剛才不僅抱著個男人叫了一路寶貝,還在對方身上摸了半晌,他就想剁掉自己的手。
他娘的一個男人居然在這裝女人,偏生還被他看中了。
他定讓這家夥不得好死。
一想到剛才瘦猴那幾個看他的眼神,他就恨不得活剝了這混蛋。
林宴安隻用力呼喊著,想要說話,偏偏嘴裡的破布塞得太過嚴實,隻能讓他發出幾聲嗚咽。
疤痕男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給柳兒塞上了破布。
陳鯉卻沒管這兩人之間的恩怨,隻是看向了一旁端坐在太師椅上的趙呈,遲疑道:“大人,這兩人既然是陸辭簡和江意綿身邊的人,那就證明陸辭簡他們現在一定在潿州城內。
想必,那些守城兵也很快就會來了,現在我們怎麼辦?”
他是真沒想到潿洲城的那些蠢貨會想出這樣的法子,偏偏還沒人發現有人混了進來。
如今,寨子的位置定然已經暴露了,那些守城兵估計要不了多久就來了。
和潿洲城的大戰提前開啟,他不知道對他們來說,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