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主持尊者敢在黑夜冒險出來。
其餘的人在黑夜出來,大多都是有去無回。
或者更加危險一點。
出來的和回去的人,並非同一個。
主持尊者一邊觀察著周圍,一邊對身邊的智雲上師說道:“你可看清了那孩子手持的印記?可確定就是北邊的第二等家族?”
智雲上師恭恭敬敬的說道:“尊者,的確如此,上麵還有那位僧侶之密咒留言,一切都所言不虛。
那名叫做紮薩的學經僧,的確是那第二等家族的仆從僧,他手持的密咒,是平讚金剛寺之中,索瑪戰神咒,在那之外,是白金剛神咒。
還有名字,是卓格頓珠上師的僧俗名字,以及為他灌頂的尊貴大上師的名字,他家族之中大父、父親的名字。
所有之物,皆無可疑。
紮薩的確是這家族的仆從僧,並且屬於卓格頓珠,地位極其尊貴。”
主持尊者沒有再說話,他朝著周圍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們的周圍,出現了諸多的影子,這些影子沒有實體,但是他們就此存在,並且一直盤桓在了馬隊之外,隻要一有機會,他們就想要貼在僧人的影子之上,代替僧人。
好在現在,所有僧侶都未曾攜帶火把,隻有月光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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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都在一麵。
他帶來的僧侶,都是寺廟之中的護法神和朵多僧兵,自然有護法上師前後驅馬,保護其餘人安全。
僧侶持咒前行,智雲上師忍不住說道:“尊者,最近寺廟附近的厲詭,又多了許多。”
主持尊者說道:“何止是寺廟周圍,不管是北向南,還是從南向北,上一次尚未遷徙過來的土司,亦開始驅趕著自己的牛羊和奴隸,朝著大鵬棲息之地而去。
我也收到了許多村子的信件,他們願意歸順於本寺,隻求在他們村子的小寺之中,請上師常駐紮,他們願以子女、牛羊、酥油、糌粑等物供奉,隻求佛法安寧。”
主持尊者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眼前一亮。
勒住了白象。
馬隊也停下來了動作,他們仰頭去看,就看到不遠之處,原本被封鎖的噶其拉官寨大門,豁然洞開,在其中,居然傳來了男女的聲音。
在裡麵,似有一個未穿衣服的女人,在裡麵若隱若現。
就藏在大門後麵。
月光之下,她充滿了一種令人刺激的原始欲望。
看了一眼,馬隊之中有的僧侶就開始躁動不安起來,連帶著他們胯下的厲詭,都開始不安寧了起來,智雲上師也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感覺到這裡的時候,他立刻就低垂下目光,口中默默念咒,強行壓製下去了他心中的歪念。
心中凜然。
這是厲詭!
“紮薩告訴我,他離開官寨的時候,細心的關好了門。”
智雲上師快快的說道,卻發現主持尊者並不驚訝,但是最早看到了那女人的僧侶之中,已經有人開始咳嗽了起來,主持尊者再度晃動自己的紮瑪如。
在他的意藏之中,忽然火焰熾盛,如十方大火,要燒乾所有的不“靜”,在他的身上,那護道之火如真靈一般,頃刻之間席卷了整個官寨!
那官寨之中的“女人”,立刻就化作了一縷黑煙,連離開的時間都沒有。
不止如此,那火焰還順著白象的四根腳落在地上,順著地麵而下,燃燒在了他身後的那些僧侶身上,將他身上的那些“疫氣”,一掃而空。
“走吧,進去吧。”
主持尊者說道,“叫我們看看,噶其拉這個外道,到底勾結了什麼外神瀆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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