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長老不理智雲,他的鐵棒杵在地上,發出了沉悶的“嘟嘟嘟”之聲音。
走在前麵。
聽到了這聲音,那些前麵走路的僧侶,不論是誰,都急急忙忙的避開一邊,形成了一條通往辯經院的道路,無人敢於阻攔。
陸峰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戒律院帶來的權勢,他有一言一語之間可以剝奪人生命的權力。
僅僅是一位戒律院的長老,就可如此。
不難想象再往上的戒律院首座,還有學院首座,他們的權勢能夠多麼的驚人。
一言可決定他人生死。
掌握著寺廟之中所有的利益分配。
就算是同為僧侶。
亦有大如鴻溝的區彆。
更遑論僧侶和奴隸,僧侶和頭人,土司和僧侶,宗本貴族和僧侶了。
陸峰一路上見到的許多張臉龐,他都在心裡憶起來了他們的名字,擅長的經文和辯經開口方式,還有一些對於他們的傳聞,每一個人都如同檔案一樣,記在了他的腦子裡麵。
不止如此,還有眼前這些長老們的一切信息,也都被他記入腦子之中。
這樣少見的清醒時刻,就是所謂的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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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陸峰將這些事情分門彆類的全部記清楚,這些事情對他都有利無害。
他的大腦,此刻就如同被開了大智慧的腦子。
容不得絲毫的歇息,也就在這個時候,陸峰聽到了法鑼的聲音。
聽到了這個聲音,所有的僧人都開始動作了起來,他們戴好帽子,穿好衣服,順著各條路從四麵八方朝著辯經院過來。
法鑼五聲,每一次間隔就有八百個心跳的時間。
五次法鑼聲音之後,所有僧人就要到位。
無儘白塔寺有一個學院,十六個班。
每一位辯經僧人,都需要按照自己的班級,還有自己在班級之中的地位,階次第坐下,也就是依照“學問深厚”,“班級名次”,坐在裡麵。
諸位各自尋找地方坐下,就可以開始辯經了。
這些學僧們從辯經院,辯經院廣場,坐到辯經院的院子之中。
陸峰本來是坐在比較靠前,但不是最前麵的位置的。
他這些年苦學精研,在辯經院也有些名氣,他按理來說,是應該坐在第四排的,辯經院台階下的那一排位置。
但是誰知道,智雲直接帶著他略過了所有人,徑直走進了辯經院之後的辯經院子裡麵,不再遵循舊例。
明理長老站在了辯經院外麵,站在那處,不再向前。
身上還是掛著陸峰的褡褳。
那些看到此事的僧侶,都十分豔羨。
他們知道,這意味著這位僧人得到了大僧侶的喜愛,免去了在班級之中辯論這一步,直接到了最後一步,和所有得勝者辯論,辯論完畢,高僧開始提問。
一般到了這一步,高僧的提問就不成問題。
看中這學經僧的僧侶會打通關係的。
辯經過了之後。
就是一場“大布施”。
“大布施”完成之後。
意味此人完成了“善知識”的全部考試。
並且走到這一步之後,不用擔心找不到上師了。
因為直接進入後院的這一步,就是上師看中之後直接叫他免去“初步考試”的證據和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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