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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老僧渾濁的目光看了陸峰半晌,方才慢吞吞的說道:“原來上師就是。
不知道上師法號是?”
“永真。”
陸峰說道。
“永真?”
這位年老體衰的紅衣僧看起來是很怕冷了,他整個人都包裹在了厚厚的毯子裡麵,看起來像是一隻脫水的鵪鶉,他的紅衣隻體現在了他將毯子豁開說話的一瞬間,說完之後他就將毯子重新披在了自己身上。
聽到了陸峰的法號,他亦無介紹自己之意,隻是緩緩的說道:“不知道永真上師這一次,帶隊的大僧侶是何人啊?”
說話的當口,智遠、智安兩人已經靠近了陸峰,他二人並未動用護法,所以平白的低了陸峰一頭,不過他們現在並不以為意。
但是陸峰還是看到了兩位,主動說道:“我等是由我師明理長老帶隊,此二位是戒律院的兩位上僧,這位是智遠上僧,這位是智安上僧。
二位上僧,佛法精純,戒律森嚴,主掌此地事務,統領馬隊。”
二僧一聽,同時露出微笑,說道:“不敢,不敢。”
智遠僧指著陸峰說道:“這位永真僧,就為我們戒律院首座,明理長老之徒。
你們是何人?為何前來此?
見了佛僧,如何不下馬?是不敬佛?還是未曾有禮佛之心?”
智遠僧說到這裡,瞪大了眼睛,身上的詭韻一遍遍衝刷著這些人的戰馬,將這些人唬的立刻從馬上滾落下來,趴在地上不斷叩首,止紅衣僧不受影響,他座下的馬匹,應也是一位護法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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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紅衣僧聽到是戒律院首座明理長老之徒弟,隻是雙手合十說道:“原來是明理長老之徒兒,上僧勿怪。
吾等是噶寧家族,噶寧老爺的人。
噶寧老爺昨日在打卦的時候,預感到有佛爺的使者從東南而來,所以特意叫我們這些人沒日沒夜的趕來,迎接佛爺的人。
沒有想到是戒律院首座親自前來。”
不過問起來了明理長老,陸峰直言自己的“本尊上師”帶著大隊人馬離隊而去,去尋找風馬帶來的消息的時候,那老僧砸吧了一下嘴巴,問那是否在這裡等待明理長老回來,陸峰說不必,我師會在噶寧老爺的莊園等待我們,如此,老僧問他們現在可否行動、離開,趁著天還未亮連夜趕路,趕到下一個村落。
“那是荒原上的諸位神靈休息的時刻,菩薩會保佑我們的。”
那位紅衣僧說道。
陸峰看了一眼智遠、智安,兩人都說,依陸峰所言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