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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密修學院僧開始正文卷第91章、不祥預兆那些不斷蠕動的巨蟒就代表著煩惱,能夠使用此等巨蟒就代表著降服煩惱,明理長老朝著明主大王,布施了自己的無上大煩惱,得到了種種神通手段,至於他胸口的那些骷髏頭,是他供養了自己的“恐懼心”,“憤怒心”,布施了自己的“有為空”,“無為空”,將自己布施給了明主大王之後,得到的本尊加持神通。
此刻,因為大憤怒,明理長老的鼻子之中,不斷的噴出了火龍和火星子來,落在地麵,化作了一道又一道的詭韻,如泛濫滾落的山火,迅猛無比的在此地蔓延,攀附!在他的身後,代表著明主大王忿怒的相也出現,諸多雕刻了文字的骷髏,在他的身後逐漸緩慢的轉動,數不清的血腥火焰,順著這些轉動燃燒,滴落!
再進一步,就應是接下來的獸麵空行母的修行了,明理長老就是卡在了這一步,不敢向前。
烏保神的伴神正在追殺那些明理長老帶來的大僧侶,但是無論是烏保神還是明理長老,都未有阻止這些追殺的意思,明理長老身邊代表著煩惱的大蛇死死纏繞住了烏保神,將自己的森森鱗片,都割入了烏保神的身體之中。
這些大蟒蛇對著烏保神噴吐出來了煩惱之霧,這些霧氣化作了種種武器,如寶勝輪,利劍,長刀,金剛杵,盾牌,種種武器絞殺在了未有寶衣保護的烏保神身上,鮮血淋漓,烏保神身上之詭韻散發出來,即刻被他身邊那些大恐怖韻味化作的武器絞的粉碎。
明理長老此刻臉上看起來如有大日照麵,赤紅無比,看起來仿佛是在大日之下將臉曬的紅撲撲的農奴,烏保神還欲做出甚麼能叫人看的出來的反抗,明理長老卻已經等候不住了,他陡然上前,手中的鐵棒高高的揚起,鐵棒之上似乎是有一千個人,一萬個人一起念經。
是顯宗的經文,是萬千學經僧流落盤桓在了無儘白塔寺之中的經文,其中亦有高明上師曾經在自己院子裡麵,秘密加持的密咒,這些咒語從這鐵棒之上傳了出來,那厚重無比的氣勢,勾連起來了曾經在烏保神身上留下來的印記,化作了一道道鎖鏈,徹底遏製住了烏保神,將他壓製的連連縮小,最後竟然隻有一根大拇指頭高!
見狀,明理長老一棒子落下來,打在烏保神身上,明理長老怒道:“怎麼,你也要做那違背誓言的誓言詭麼?
難道你已忘記,你曾與我無儘白塔寺許下之諾言麼?
伱要背棄諾言,永不守諾?”
說到這裡,明理長老陡然似乎化作和這密法域的天一樣高,雙腳踏在了此“人”的身上,口中說道:“南麼!南麼!
何不降服!
還不降服!”
明理長老的靴子用力的踐踏在了烏保神的身上,直到他看到西邊再度出現了種種異象,烏保神開始哀求停手,明理長老方才停“手”,他站在了烏保神的身上,望著那邊的異象,烏保神也被暫時降服,不再動彈!
明理長老口鼻之中都噴出了毒煙和火氣,頭上的青筋如一條一條龍,在他自己的皮膚之下不斷的蠕動,那些身上的骷髏頭也仿佛是再度活轉了過來,想要撕咬明理長老一口,明理長老以大法力鎮壓此等,他看著那邊的種種異象,不發一言,隻不過很快,他又一腳踐踏在烏保神的頭上,叫烏保神將其伴神都約束回來,並且今日須得發下大誓願,不再尋找他之弟子永真的麻煩。
“不可傷害我無儘白塔寺之弟子。”
烏保神隻能依言行止,那伴神回來——止五位,還有一位被陸峰帶走,隨後,明理長老帶著的紅衣僧侶們騎馬而來,他們立刻穿上了叫明主大王喜歡的衣服,跳著明主大王喜歡的舞蹈,用明主大王喜歡的飲料,愉悅明主大王,請他息怒,請他歡喜。
並且這一次,有人代替了“明知長老”的地位,朝著明主大王稱頌讚歌,隻不過他比“明知長老”還要更加的精擅於此道,因為他講的是“巫教”語言,也就是陸峰在噶寧莊園學習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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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教”語言對於這些神靈來說,才是最為傳統和有效的稱頌讚歌。
過了半晌,接受了“供奉”的明理長老終於舒緩下來,他未曾和本尊合一,就止能如此在使用之後以供養消除之後的諸多難題,在明理長老的腳下,發下了大誓願後的烏保神已然離開,在離開之前,明理長老還得到了些許新的信息,這些消息叫他十分不安,叫他十分不安。
就宛若回到他本來還是奴隸出生的“恰貝娃”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還是以一個農奴的孩子的身份進入了寺廟之中,那個時候,寺廟之中還是由兩家長老把持住的,那個時候,本寺的主持尊者尚且在紮舉本寺學習。
那個時候,老尊者已經轉世,新的尊者被三家四人從侖貝家族所治下的宗下村子所找到——宗,就是城堡,和縣城類似,宗本,就是宗這個地方的長官,由僧俗擔任,新的尊者雖舉行了坐床儀式,然而卻無主持尊者的實際權力,然而隨著主持尊者在紮舉本寺的不斷學習,他甚至已然是第四階次第的大僧侶。
這些年,他就真的如同是前一代老尊者的轉世真性一般,節節猛進,聽聞了此言,寺廟之中的長老們都微微有些驚慌,雖然主持尊者來自於侖貝家族,可是侖貝家族亦有私心,一位太早主持大位置的主持法台,哪怕是他們侖貝家族的人,也不符合他們的利益,這些東西都是不能擺在明麵上講,但是卻真實存在,所以整個無儘白塔寺暗流洶湧,在真切的利益麵前,並非所有的僧侶都能保持的住自己的欲望——長老又並非都是本尊神佛。
雖然聽起來主持尊者在紮舉本寺的學習是節節攀升,可是如此節節攀升,亦是需要時間的,以數百個日升日落計時,寺中的長老一定是做了什麼措施,但是無有作用,與此同時,明理長老也到了可以考學的時候了,就在那天晚上之前,主持尊者帶著人回來,他說他須做這一次辯經的首座。
於是乎,那天晚上,在寺廟之中,掀起來了一陣腥風血雨,一切的一切,都止一晚上開始,一晚上結束,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紅衣大僧侶,連帶著他們“官邸”之中的那些侍從僧,都被主持尊者連根拔除,甚至連他本家侖貝家族的一些長者,亦在那天晚上害了龍病,在見到早上的第一縷陽光的時候,圓寂了。
說起來,明理長老之所以能夠如此快的從一個奴隸出身的學經僧,順利的成為第六階次第僧侶,還是因為那第二天的考試之中,本寺之中過了諸多的學經僧,數量遠超平時,並且明理長老的大布施錢財,是主持尊者“借”給他的,他須依止主持尊者行事,主持尊者扶持起來了一群寺廟之中無跟腳的僧侶,作為自己的力量。
他是侖貝家族的貴子不錯,他如今亦是一個阿布曲州大寺廟的主持尊者,執掌這一座寺廟可能有諸多年月,他自己亦是一股不可小覷之力量,雖然他這些年已經老了,土司和宗本貴族再度卷土重來,那也和主持尊者的放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