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要進行一場‘火供’?
止此地亦無甚可以火供之物了,並且在此地前後都尋找,亦無神巫之衣服,若是他還不肯,那就要和他論論佛法了。”
陸峰一隻手拈著嘎巴拉念珠,若是不熟悉的人,可能還真的看不出來他的佛法是什麼。
無非是一隻手是金剛鈴,一隻手是金剛杵,一公一母,若無力降服,則以金剛杵破除這不敬佛法的障礙,若是無能破除,再想辦法就是。
智遠僧也無說話,過了半晌,他方才想的完全,說道:“雖說人是最具有靈性的犧牲,可是若無大法會,牛羊也可作為犧牲,護法神無不要之理,我等布施亦並未需要護法神作‘誅’業,不應如此。
所以,上師,此地不妙,此事不對。”
智遠僧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他亦不知道應如何,陸峰說道:“那便以我之想法準備吧。”
陸峰閉上眼睛加持於自身,大量的慈悲韻掛礙在了他的身上,化作了一層金黃色的蓮甲也似,智遠僧則是行走在了這大殿外麵,搖動著金剛鈴,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密咒從他的嘴巴裡麵發了出來,發出了“唵”的聲音,陸峰叫他們所有人都在原地無要動作,陸峰要自己進去觀看。
他為寺中主持,以往都有上師前來處理此事,此刻,陸峰就是此位上師。
白瑪護著那孩子,他則是一手金剛鈴,一手金剛杵走進了這寺廟之中,他口中稱頌“不動明王尊”,腦子之中觀想不動明王尊,咒輪之中,智慧火遍布全身,卻並不燒毀他的僧袍,此地光源就為他一人,他此刻就為此日出寺的主持上師,應有主持上師之責任,也應有主持上師之權力。
在他的右肩膀上,就是那燒的亮堂的酥油長明燈,在他的肋下,一根厲詭手臂“長”了出來,為他搖動紮瑪如,另外一邊,另外一根手臂出來,為他搖動轉經輪,陸峰無視此加持,一邊走一邊說道:“見我身者發菩提心,聞我名者斷惡修善,聞我法者得大智能,知我心者即身成佛”。
這是不動明王尊的大誓願,陸峰口中誦念不動明王尊的大誓願,直接走入了那大殿之中,陸峰未曾放出他手中的六大厲詭高僧,但是無放出,卻不是無所用,他手中的法器響動之間,直接刺穿了此地的一絲淡淡如紗的“魔障”,一時之間,陸峰就看到這裡“真”了。
那周圍的詭韻,都從虛空之中撲了下來,尚未撲在了陸峰身邊,就被陸峰的酥油燈阻止,那原本亮亮堂堂的大殿,此刻忽而腐朽起來,從他頭頂上麵,還有諸多人,掛在上麵!不知死了多久,詭韻牽掛在他們身上,那些未曾耕種地的主人,陸峰應已經找到了。
第(2/3)頁
第(3/3)頁
他的智慧火從七竅之中流轉出來,臉上也隱隱約約出現忿怒本尊的樣貌,這也是“不動明王密咒”的第三階次第應有的效果,若是等到他的樣貌和忿怒本尊一般無二,那他的智慧火就可以席卷這整個大殿,亦也應走到第三階次第,而非是他“走向第三階次第”。
走入了這大殿之中,陸峰若覺起風了,但是此風並不能吹動陸峰絲毫,他走了過去,終於察覺到了絲絲縷縷的詭韻從此供桌之上出現,那些頭頂的詭韻一遍一遍的從底下衝刷下來,陸峰感覺似有一隻大手,瘋狂的想要將陸峰的脖子,頸椎,從脖腔之中拔出來!
覺察到此,陸峰呈現大忿怒,道:“既見本尊前來,何不出來迎接?外道,外道,外道!
厲詭!厲詭!”
三連外道,雙言厲詭,陸峰越發的忿怒,手中智慧火陡然加持到了他手上的金剛杵之上!
另外一隻身上的詭手,更是變得細又長,直接揮舞起來了龍根上師的腿骨,朝著那上麵的厲詭敲打了過去,每一次敲打一下,都落下一隻厲詭,厲詭還要有所動作,都被陸峰身上再度長出來的腳,直接踏在腳下!
連詭韻都壓製在地下,無可奮起!
陸峰手中的金剛杵,是為十二指蓮花部獨股金剛杵,象征獨一法界,這忿怒火焰灼燒在了陸峰手中的金剛杵之上,這金剛杵陡然化作了二十指長的獨股金剛杵,陸峰做勢要將此金剛杵直接刺殺下來,就看到那紅布之中的“護法神”,終於是動了。
他從上麵逐漸下來,止一下,他那身上的紅布就徹底化作了梅紅之色,再一步,化作了暗紅之色,最後一步,他的那紅布腐朽的不成樣子,露出來了裡麵的模樣。
止他出來,陸峰不但沒有消解忿怒,反而變得更加的忿怒!
鼻孔之中,忿怒都化作了一條龍蛇,外麵的人都聽得了裡麵的心跳聲音,還有怒吼之音!
“摩訶路灑拿!”
此言語,意為大忿怒,陸峰直接將這二十指長的金剛杵戳入了眼前這僧的乾癟身軀之中,不錯,就是這僧!
陸峰未曾想到,供桌之上的,被用紅布蒙起來的,竟然並非是護法神,竟然是一乾癟的僧!他死去已久時間,頭上帶著第六階次第僧侶獨有的那高高帽子,身上穿著腐爛破舊的僧袍,陸峰亦無想到,在這日出寺之中的護法神,不知不覺之間變成了這厲詭僧!
止此一下,忿怒火燒在了這僧的身上,將他直接點燃成了一個火炬!
點亮了這日出寺,直接燒起來一幢大火,如勝幢所在!
又差一點,想到了寶蓮燈裡麵二郎神的台詞:差不多,差不多,到關鍵時刻就差一點。
寫的我脊背疼,還是差了一點
寫了三個半小時,也就寫出來這麼一點
老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