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那座下的人,連連稱是。
陸峰方才去了“二進院”,不過無有多餘寒暄,止叫“白瑪”和“措索”都出來,吩咐他們說道:“白瑪,措索,我要你二人去外麵,接了兩個人回來。
其中一個,是一個小女娃娃,她叫做‘真心烏察蘇拉’。
還有一個漢子,叫做巴圖溫都蘇,你拿了我的僧牌,將他們都帶進來。
留在院子之中。
暫時無要叫他們和‘才旦倫珠’見麵。”
將事情囑咐了,陸峰方才抽身而走,到了廟子之後,他便是一個“勞碌命”,不得休閒片刻。
這一次,他還不止是要去拜見“大蓮花座呼圖克圖”
處理了這般事情,他得先得去“丹羅仁巴堪布”那邊,將事情分說的清楚。
他這個“永真格貴”,屬於“丹羅仁巴堪布”座下“紮倉僧院”,是“紮倉僧院”的“執事僧官”,是受到了“丹羅仁巴堪布”的直接轄屬,所以發生了這般的事情,他可以做主處置了這些“佛敵”、“厲詭”。但是在處理完畢之後,他也要將這所有事情,都彙報給了“丹羅仁巴堪布”。
不可對於廟子之中的大佛爺,學院之中的真正主宰者“丹羅仁巴堪布”,有絲毫的隱瞞!
更不可有絲毫的隱瞞之心!
也就是旁人說的,“連想都不可想”,“想也有罪”!
不可生出了“邪見”。
不可有了“壞心”。
隨著陸峰再度出門,去尋“丹羅仁巴堪布”。
這“官邸”的大門再度打開,幾個“屠人”倒是熟悉的很,再度入了老本行。
不過此處的異常,亦引起了旁人的注意,畢竟關注這裡的人,何止一二,“永真格貴”——這裡說的是“大蓮花座呼圖克圖”遮掩的“永真格貴”,進入了“呼圖克圖官邸”之中,躲藏了不少時日。
雖然無人敢去“大蓮花座呼圖克圖”這位“措欽活佛”麵前尋找是非,但是在廟子之中,許多事情,亦有些耽擱。
現在“永真格貴”“招搖”回來,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他如此“招搖過市”,回去之後卻隨手關閉了“官邸”大門。
一出一進之間,有人看到了這“官邸”之中的“屍體”,還有背負著“屍體”往後走的人。
立刻浮想聯翩。
不過這件事情,亦不得他們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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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峰在廟子之中尋得了“獒公僧”,將事情和盤托出,請見“丹羅仁巴堪布”。
畢竟,“丹羅仁巴堪布”亦不是誰想要見,便可以見到的。
哪怕是“永真格貴”,也是如此。
止叫陸峰一眼看穿的是,“獒公僧”卻仿佛是在等他一樣,早就知道來意,聽到了陸峰所說,將陸峰帶著,朝著“丹羅仁巴堪布”所在的宮殿之中走去。
“丹羅仁巴堪布”就在一座三層樓的寢宮之中。
“丹羅仁巴堪布”的寢宮被塗成赤紅色,遠遠過去,就可以看到在三樓廣場上煨桑放煙的人,“獒公僧”說道:“永真師兄,你若是看見了佛爺的樓頂在煨桑祈福,那便說明佛爺就在寢宮裡麵。”
陸峰說道:“感謝師兄指點,永真曉得了。”
就說話的時候,
他們已經來到了“寢宮”近前。他們所說的一言一語,早就被“丹羅仁巴堪布”所知,在這“寢宮”微微打開的窗戶裡麵,傳出來了一種令人難言的氣味。
“丹羅仁巴堪布”的念經聲音,從打開的門縫和窗戶裡麵傳了出來。
“獒公僧”前去通報的時候,那“念經”的聲音就停住了。
過了一會兒,“獒公僧”就從裡麵走了出來,示意陸峰和他一起進去。
登上階梯。
這位“堪布”的寢宮,也無有旁人想象的那般舒適。剛剛進去裡麵,就看到裡麵是一張“八吉祥”的厚重地毯。
四柱的房間裡麵,坐北朝南,一個巨大的藏櫃放在那裡,上麵是蒙著紅布的佛像。
除此之外,就是佛像前麵裝滿了清水的銀碗,還有四十九盞“酥油燈”。
應裡麵的窗戶無有全部都打開的緣故,此處不甚光明。
但是可以看到,“丹羅仁巴堪布”就在其中。
他的“蓮花寶座”是此處最高的座位。
在他的坐下,依次還有幾位侍從僧,還有經論僧。
不過說是“侍從僧”,亦一個個都是過了“第六階次第學位考試”的正經持咒士,他們圍坐在了“丹羅仁巴堪布”的下位。
還有經論僧,看上去地位亦都不低。
陸峰一眼就將這些場景都掃在了眼前。
不過陸峰進去,“丹羅仁巴堪布”就叫他坐下。
“那裡還有一個空餘的地麵,伱先坐下罷!”
陸峰無有問為何這裡他能坐下,“獒公僧”不能坐。
“堪布”如何說的,他就如何做罷。
規規矩矩坐在了那上頭,“丹羅仁巴堪布”說道:“永真,你應也記住了這一趟過來的路線。
往後你便可自己來此處尋我,無須得旁人引領。
俊吉才讓。”
他叫出來了一個僧人的名字。
陸峰神色波瀾不驚,不過這個名字,他應該是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這個人是“丹羅仁巴堪布”的管家,要是論起來關係,他應是要比“獒公僧”這樣的“執事僧心腹”,還要更加親近“丹羅仁巴堪布”的人。
俊吉才讓——
一個好名字。
一位穩重的中年人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的眼中除了自己的“老爺”,無有其他人。
他低聲弓腰說道:“老爺”,就站在一邊,一動不動了。
“丹羅仁巴堪布”指著陸峰,對著“俊吉才讓”說道:“俊吉才讓,下一次你見到了永真,便如同是你一般,叫他進來,無須得稟告。”
俊吉才讓看了陸峰一眼,說道:“好的,老爺,俊吉才讓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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