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格頓珠上師”事無巨細,將這些事情都告知陸峰,在信件的最後,“卓格頓珠上師”“還有其餘的事情,我亦逐漸打聽,徐徐圖之。
如你去‘無人區’,我亦可助你一臂之力,止你我去‘無人區’,二人走,一人回。”
這是將事情挑明了。
“卓格頓珠上師”的“那崗下”,就是在“無人區”之中。
他們二人去了“無人區”,止可能有一個人回來。
不過——
‘若是我做完了三個誓願,這無人區之中做的,便是最後一個,做完了之後,我且離開。
這算不算是二人去,一人回呢?’
陸峰將書信毀掉。
半晌無有言語。
直到晚上,陸峰方才上樓,去考校“才旦倫珠”的學問去了。
他便是要去見“大蓮花座呼圖克圖”,亦須得白日裡頭去,“大蓮花座呼圖克圖”的幾位“執事僧”,也無有催促陸峰。
……
“龍出氣的山口”,官寨之中,比那農奴命都要貴重的酥油燈徐徐亮起來,將這座官寨照的也算是“萬家燈火”,止這“燈火”很有意思,光亮處,才是住人的地方,其餘的“牲畜”都蜷縮在一起,用身體取暖,亦見不得大光明。
作為一個人。
“阿搡喇嘛”盤膝坐在了亮堂堂的大經堂之中。
為家主祈福。
“龍出氣的山口”官寨所在的海拔著實是太高了,到了晚上,這裡風大的驚人。不過這些無關“阿搡喇嘛”的事情,他在意的是此處的場景。
“黑天紅蓮法師”並不著急。
他自然有陸峰的法性在,陸峰那麼多年早就被磨平了性子,“黑天紅蓮法師”亦沉穩的厲害。
若是這個“官寨”有甚麼問題,那麼無有從“大經堂”,“上師堆”,“貴人碉房”這幾處入手,來的容易了。
“黑天紅蓮法師”將目光落在此處。
卻是“大經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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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紅蓮法師”亦無有褻瀆了佛法的心思,他是為了護衛佛法。
整個“大經堂”,分為三部分。
“阿搡喇嘛”這個身份,止能在第一二部分走。
止“德雲喇嘛”,方才能行在所有的大經堂之中。
這樣的“大經堂”,在“龍出氣的山口”官寨無止這樣一個。
但是“阿搡喇嘛”能去的,就止這一個。
“阿搡喇嘛”在這裡,發現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其中相當有趣的,便是在這“大經堂”之中,整個大經堂,大量的使用了黃色的祥雲綢緞,掛在周圍,而在第一部分,亦是所有人都能進去的這一部分,則是大量的絲綢,五顏六色,掛在了那上頭的“法師相”上頭。
將這“法師”都快要遮蔽的完全了,這位“法師”的身上還蓋著“陀羅尼經被”,無可得知是甚麼習俗。
這些“陀羅尼經被”時間太久,已經有些褪色發黑了,不過亦無有人將此物放下來。
“阿搡喇嘛”——也便是“黑天紅蓮法師”,此刻就在這“法師相”前麵。
他一眼便可看出來,在這“法師”的神像之中,是法師的骨。
至於更進去一部分,則是“供奉”著“龍出氣家族”的“法器”,其中,“阿搡喇嘛”見的,可以驅除“龍出氣”的“神犛牛的號角”,就在裡頭。
還掛著一副“神靈的寶石盔甲”,一副馬鞍。
止在第三部分,“阿搡喇嘛”卻無有用力去看。
倒不是破不開了這一層軟軟的黃色祥雲綢緞,是他此刻動手,倒是會驚動了旁人——這個旁人,便是站在了“大經堂”上的一隻貓頭鷹。
它是在白日出現,晚上就離開此處,落往官寨深處。
這個時候,它便離開了。
看著身邊和自己一起祈福的僧人,“阿搡喇嘛”方才站了起來,他不言不語,周圍的人竟然亦見不得他。
“阿搡喇嘛”輕車熟路的掀開了第二重厚厚的簾子,
這上麵供奉的諸多“供物”都無有反應,止叫陸峰無有想到的是,有一供奉起來的箭矢,竟然隱隱約約有些響動。
“咦?”
“阿搡喇嘛”輕聲“咦”了一聲,他隨手一鎮壓,“詭韻”強行攝拿住了此箭矢,這並非是“神箭”——這裡的“神箭”,說的是受到過神靈祝福的箭矢,譬如“製伏敵魔如意王”的箭矢就是受到了神靈祝福的箭矢,無論如何,隻要射出去,就一定會射中敵人。
就好像“尼瑪那曲”的“阿五神”的箭矢一樣。
但是這箭矢,卻和其餘的箭矢都不一樣,重要的是,和“阿五神”亦無乾係。
陸峰眯著眼睛,向前再度走過去,掀開了更裡麵的簾子,亦是最後一重簾子。
見到了裡麵的“供物”!
——“竟然在這裡麵供奉了一隻‘厲詭’!”
陸峰無有想到,事情還會如此——這裡麵赫然就是一隻“厲詭”。不過這“厲詭”的頭後麵,赫然還流轉著“黑天紅蓮法師”熟悉之物。
“極惡十輪·黑繩寂滅魔口大輪”!
在這一道緩緩流轉的“大魔輪”之中,黑色的網格不住的流轉,整個“大魔輪”仿佛是一塊寶玉,可是在這“魔輪”前麵,卻是一個人。
止這個人七零八落,整個人便被用力“拚湊”了起來,上下脈輪之中,竟然都有“詭韻”。“黑天紅蓮法師”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腳上。
“紮舉本寺的僧人”。
而在這僧侶的身上,還被繡上了另外的一張臉,這是一張真正“厲詭”的臉,同時也是一個“女人”的臉,就在“黑天紅蓮法師”進來的時候,那一張臉亦睜開了眼睛,陸峰無有見過這一張臉,但是“黑天紅蓮法師”還是認為,這一張臉,可能是“杜拉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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