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來處,有了去處,那陸峰的行蹤,便如同是壁畫上的“空行母”。
無有多少穿著遮蔽了!
大草原也不完全就是“廣闊無邊”,“無有道路”。
兩點之中雖然無止於一條線,但是兩點之間,一定有一條直線是最短的。
他們就須得在彆人知道了目的地之後,穿過了這一條線,起碼將“佛子”帶在手上!
騎“馬”疾行!
一行人已然快速的離開了廟子之外。而在陸峰和三位經論僧離開之後不久,廟子之中,原本已經落鎖的大門,竟然再度打開!
從這打開的門離開的,無止是一些“僧人”和“護法神”。
還順著這門離開的。
還有最致命的“消息”!
早就等待好的消息,從“紮舉本寺”傳出,四散而去。
“大蓮花座呼圖克圖”一直想要隱秘不揭之秘密,終究是無有徹底的保住。
那鎖在了房間之中的秘密,還是泄露出來了些許“風聲”。
對於這一切,陸峰心裡其實早就有所預料。
故而在行進的途中,陸峰說道:“你們三個,此時都須聽我的命令。
你們且叫你們的法號都說出來。
方便聯絡。
無須得擔心在黑夜之中說出來法號,被不該聽的聽見。
我自然有庇護。”
說話的時候,在“白瑪”的“白犛牛”頭頂之上,出現了一盞“酥油燈”。
“酥油燈”的柔軟金光,將此處籠罩。
連帶著將三位僧侶和他們座下的“馬匹”,一起吞入了“燈火光明”之中。
他詢問周圍三位紅衣經論僧的法號身份。
這三位經論僧,俱都是廟子之中多年的僧侶。
卻無一位是“第四階次第”經論僧。
他們都是“第五階次第的經論僧”,並且其中最年長的一位,也早到了平日之中,會自請金銀,請廟子之中的“僧官”將他們送出廟子,叫他們自己在外麵尋得一個“日出寺”或者“部落”的時候了。
三人都是“圓”字輩分的僧人。
年級最長,臉上的褶皺和寸頭上的白最多的一位,叫做“圓恒”。
其餘二位,無甚麼特點的,分彆是“圓信”和“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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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峰點頭,詢問他們三位之中,是誰熟悉地圖,“圓恒”低伏在了馬上說道:“格貴,我省的地圖。
廟子之中的所有地圖,便都像是活的一樣,俱都在我的心裡。”
“好!”
陸峰在顛簸的“白犛牛”背上,言語吐字卻很清晰。
他說道:“若是如此來說的話,圓恒,我們此次去噶哈爾汗部。
從此間而走,最近的一條路應要如此走?
路途之中,可會遇見了甚麼危險的絕地?
若是有人在路上剛埋伏我們,那麼他們最有可能出現在甚麼地方?
你將這些信息,都細細的都告訴我。
不能有絲毫的遺漏,不可耽誤了佛爺的大事。
這一路之上,有甚麼山,甚麼河,過幾座廟子。
都不得有錯漏。”
其實直到現在,那三位紅衣經論僧方才知道自己要去甚麼地方。
——他們在廟子之中得到的法旨便是跟著眼前的這位“永真格貴”。無管於這位“永真格貴”在路上說甚麼,他們便要像是尊敬自己的“本尊上師”一樣,尊敬眼前的“永真格貴”。
所以聽到了“永真格貴”的話語,“圓恒僧”在馬上略微沉吟,便說出來了陸峰需要的信息。
有了陸峰的“佛光遮蔽”,他回應陸峰說道:“永真格貴,若是要去噶哈爾部,從廟子之中走,一般而言便有三條路。
但是頂頂好走的路,莫過於此間一條。
我等須得先順著肥美的牛羊河往下,就依從著‘肥美的牛羊河’往下走。
從此間行走,不入了其餘的小支流,止順著這一條路走,途中便會見到六座‘寺廟’。
俱都是紮舉本寺自己的廟子。
都有本寺的僧侶鎮壓在其中。
裡麵應是有五位‘第五階次第’的上師在其中坐鎮,不過都無須得理會。
以‘永真格貴’的大法力,自然無須得擔心這些。
若是有人要埋伏我們的話,在經過了‘慈祥寶柱寺’的時候,須得擔心那邊有了埋伏。
無過,
有了埋伏卻不害怕。
我們若是要快快的經過此間。
其中有一位‘第四階次第’的大僧侶坐鎮在的‘寶杖寺’,方才是最須得緊張小心的。
應這一座‘寶杖寺’,是坐落在了‘有厲詭出沒’的草場之上,是當年的‘主持法王’在經過此間的時候,將自己隨身的‘寶杖’留在了期間,用以鎮壓那處的‘厲詭’!
在這‘寶杖寺’坐鎮的廟子之外,是一道‘草場’。
在‘草場’之上,充滿了毒物。
時常有牧民和牛羊進入了這‘草原’之中,迷失在了裡麵。
我們這些僧侶走入了其中,也要遇見麻煩!”
“圓恒僧”宛若是一位“活地圖”,將這裡的事情徐徐都說出來。
吐露的極其清楚。
陸峰聽的點頭。
他知道,若是這一路上,真的在哪裡遇見問題的話,不提那些可能會忽然冒出來的危險,留在路上的“劫難”,便一定就在那“草場”上。
陸峰問道:“‘圓恒上師’,你說的那‘草場’,有何特點,如何規避?
若是落在了其中,應如何出來?”
“圓恒僧”說道:“‘永真格貴’,這我亦不知道了,那處草場最大的危險,便是它是‘活’的。
從外表上來看,它和彆的‘草場’無有任何的區彆,便是僧侶們,亦是從外麵來看,都分辨不出來裡外的區彆,可是等到僧侶們進入了此間,真的入了這草原的魔口,他們方才發現不對!
原先此地是‘第五階次第的僧侶’們坐鎮在‘寶杖寺’之中,止是這‘第五階次第僧’的舍耗實在是太多,廟子之中便叫‘第四階次第僧侶’僧侶前來,從草原之上,得了那些‘第五階次第僧’的遺物,知曉了事情所在。”
陸峰微微點頭,卻不再說話。
他座下的“白瑪”和周圍二人的“馬匹”都不一樣,他此刻便和尋常也並不一樣。
應他這一次,是真的得了“甘耶寺”的“法脈”。
無是這幾個箱子,也無是一點點的“法脈”!
他得的是,整個“甘耶寺”的佛藏和法脈!
儘得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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