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寶物,俱都是“蓮花欽造法寺”的“經論院”之中的寶物,將這些寶物都奉上之後,“烏夏帽子大佛爺”竟然還對著眾人進行了回向!
這些寶物,除了那雲朵一樣絲滑的“絲綢”,“烏夏帽子大佛爺”將一切都送還給了諸位僧人,可以這般說,就是這等“資糧”,的確是如同“佛子”一般,便是“達如呼圖克圖”手中,有些東西他有,但是他目前無法得用。
更不要說其餘的小門小戶了。
——某一個小門小戶的“永真”上師,他這一回倒是可以真的將這些都掛在自己身上。
倒是真的有些大佛爺的樣子了。
就是少了些扈從。
做完了這些,“烏夏帽子大佛爺”告知“六位佛子”,要他們在七個日落之後,來這裡見他,到時候,他就為他們講法開悟。
也算是挑選了一個吉祥的日子。
“烏夏帽子大佛爺”講經的日子,都要在吉祥的“日子”之中。
並且,他還要叫諸人都好好聽講。
應他最後,是要做他們的“本尊上師”,為他們“灌頂”,以成“再生父母”。不過這幾天的時日,他們可即時走動,不受約束,止為了安全起見,都有“金剛護法”來護持著他們。
對此,“六位佛子”都無意見。
陸峰的“金剛護法”,便是兩人,一位是“獅子金剛護法尊者”,另外一位是“噶朗日巴”。
陸峰他由著兩人護法,在這廟子之中,卻也算是安全。
當然,是“也算是安全”。
應陸峰無有忘記過當年自己門口那一顆腦袋,那也是“班智達上師”的腦袋,“佛理佛韻大雲”之上,總歸是有些說道了。
無有旁人看到的那般不堪!
……
下午。
紮舉本寺。
胖胖的“戒律長老”在“丹羅仁巴堪布”的寢宮之外,兩個人就在屋簷下曬著太陽,前頭有一個火塘,裡頭燒著火。
二人也不嫌棄熱,坐在了燒的熱乎的地上,這日頭曬得人暖洋洋的。
二人俱都無有說話,都等待著旁人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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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過了這半日,“戒律長老”還是先說話了,他笑咪嘻嘻的說道:“堪布啊,堪布,便是這大日,叫我想起來了在‘諸法本源之寺’考學的日子。
那個時日啊,我便是在這大日之下,尋找僧衣上那要命的物什,便是抓到了,也是用雙指碾碎。這一碾碎,便是有一手的血。
——卻都是我的血。
我記得那個時日,我連廟子之中的格貴都不得見,便是見到了一般的僧官,都如見到了菩薩一樣,止盼望著廟子之中多一些大法會,多一些大法會,叫我吃的飽飽的。
等到了後來考學之後,坐在了廟子前麵的廣場上,叫來來往往的善信考學,那個時候,這日頭啊,還是舒服!那時候見到了帶著尖尖帽子,手持鐵棒的‘格貴’,便已經十分稀罕,更不要說甚堪布,大堪布,總堪布了。
卻覺得這些都是唐卡上的神佛,遙遠不可得見。
無有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雖然無有成為堪布,卻真的成為了廟子之中的一位‘戒律長老’。
都是菩薩的保佑啊。”
麵對“戒律長老”的廢話,“丹羅仁巴堪布”無有說話,他便不知道從甚麼地方拿出來了一塊黃糖,丟在了眼前的鐵壺之中,說道:“你卻不是一個經常來我這裡和我敘舊的人。說罷,應是‘法王’有了言語,叫你來傳達。
卻是要叫我做什麼?”
“戒律長老”聞言,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說道:“的確是法王的意思。
就是叫你手下的那‘永真’,離開了寺廟。”
“如此,自然是依從了‘法王’的‘法旨’。”
“丹羅仁巴堪布”神色波瀾不驚,完全無有任何異議。
見狀,“戒律長老”對著“堪布”問候了些許時候,便離開了。
止在離開之前,他為“堪布”留下來了一塊盒子。
“丹羅仁巴堪布”卻無有打開。
他知道這裡麵便是“法王”這一次給自己的禮物,不是補償,止是禮物。
法王的法旨嗬——
“丹羅仁巴堪布”看著不斷沸騰溢出來的茶水沫子,也無有任何的不忿之色,甚至不問原因。
“主持法王”自然是有他的考慮在的!“永真僧”若是不得保全,那廟子之中的這些事情,卻又有哪一位僧人,可以勝任呢?
他倒是知道在廟子之中,是有一些被保護起來的僧人的,這些被保護起來的僧人,便是“蓮花欽造法寺”的“執念魔”都無有帶走的僧人,雖然他亦不知道護持了這些僧人是為了甚麼,可是這些人,“蓮花欽造法寺”的“執念魔”不能動,那麼他亦不能動!
苦惱啊,苦惱!
“丹羅仁巴堪布”將銅爐從炭火上拿下來,為自己倒上了一壺茶,雙手捧著茶,開始了思慮。
對於他來說,廟子之中的事情,卻是到了不得不做的時候了。
可是亦是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得事事順遂,好不容易尋得了一個“永真”,如今卻不得用。
“難,難,難!”
“丹羅仁巴堪布”無聲的搖了搖頭,隨即大聲的呼喊說道:“俊吉才讓,俊吉才讓。”
立刻,這位堪布的管家出現在了自家的佛爺麵前,“丹羅仁巴堪布”說道:“俊吉才讓,你去拿了冊子叫我看看,我現在卻要為學院之中,挑選一位新的‘格貴’。”
“是,佛爺。”
俊吉才讓跑的飛快,回來的時候,卻已經帶來了冊子,不過這一回,卻不一定要“堪布”指定了。
還須得先奉上資糧,方才指定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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