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瑤在酒店門口與陳陽道彆,看著一路風馳電掣回去的馮瑤,陳陽苦笑了一下。
這哪裡像女孩,騎摩托車後座搭著自己,她居然敢玩翹頭,真是個野丫頭,還是自己的方子薇好,不過馮瑤架子鼓敲的確實不錯。
第二天,宋青雲和陳陽去找師傅杜明德,到店裡之後,陳陽向師傅說起了這件事情。
“清代港城海關督查高官佩劍?李泰國的?”宋青雲聽完有些發懵,你要是說其他古代名人的佩劍,自己倒是見過幾把,這物件自己還是第一次聽說。
杜明德也沒有見過,他向陳陽問起有幾成把握。陳陽表示絕對不會出錯,自己看的特彆清楚,劍柄的位置就刻著hongkong的英文字母。
“物件是絕對錯不了,”陳陽摸著下巴,“但是不是李泰國的,要等佩劍拿到手之後,再對年代進行分析。目前,我隻有幾成把握。”
宋青雲和杜明德對視了一眼,這種物件兩人都沒有什麼經驗,不過要是按照陳陽說的,如果物件錯不了,即便不是李泰國的佩劍,那也絕對有一定的價值。
陳陽接著又將自己如何蒙曹老板的事情說了出來,“師傅、師叔,這物件是人家朋友送給他的,而且這老板一看就是出來混的,看麵相屬於比較看重義氣那種人。”
“所以,想用錢賣是不太可能的,我得找個物件,將這東西換過來。”
玩古董的這些人,對於風水這類說法,多多少少都有研究,甚至老一代古董行裡的人,更加相信。比如杜明德,他要是不相信,也不至於帶著大五帝錢了。
所以對於陳陽的說法,杜明德深信不疑,隻是這類物件不好找。杜明德皺了一下眉頭,“按照你的說法,能代替的老物件,也隻有貔貅、三足金蟾這類物件能代替,而且還能起到更好的聚財作用。”
“可是有一點,即便能碰到這類物件,那也不好跟人家換呀!”杜明德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擊著,“這類東西太過於尋常,就算能找到一件老的,人家也未必信。”
宋青雲聽完,在旁邊也琢磨著,“你師傅說的對,除了這類物件,那就隻有擺件了。比如玉質白菜、玉如意之類的物件。隻不過用這種老玉質擺件,想起到聚財的作用,那其中一個條件就是必須大。”
“先不說這東西能不能找到,即便找到了,那價值也不菲呀!”
陳陽在旁邊摸著下巴,低著頭也在想著。杜明德和宋青雲說的,陳陽也想到過,但著實不太好尋找。
“不知道其他什麼東西能代替的,”陳陽自言自語說著,“比如酒葫蘆、玉壺春瓶這類裝酒的物件,畢竟是在酒吧麼,就算起不到太大作用,咱們也好說理由呀。”
杜明德搖搖頭,雖然說這兩種物件市麵上有不少,第一,在風水局中,這類物件起不到作用,人家一打聽就打聽出來了;第二這類物件年代不夠的,價值不夠;年代夠的,價格太高,而且人家也未必會出手。
比如說:唐、宋兩代的玉壺春瓶,非常稀少,簡直就是少的可憐,國家都當成寶貝一樣,更彆說個人了。元、明兩代的玉壺春瓶市麵上也有,這兩個朝代的玉壺春瓶大部分都是青花瓷,人家更不會賣了。
“之後就是清各個時期的玉壺春瓶了,”宋青雲在旁邊接過杜明德的話,“市麵上但是不少,什麼青花呀、藍釉呀、紅釉呀、粉彩呀等等各類釉色,這東西在古董行裡,好像幾乎家家都有,就怕人家打聽呀!”
陳陽聽完心裡暗暗感歎了一下,宋青雲說的沒錯,90年代就是好,換成二十年之後,哪個古董店裡有個清代的玉壺春瓶,先彆管什麼時期、什麼釉的,誰不當寶貝供起來。
現在可倒好,好像玉壺春瓶爛大街了一樣。不說京城和滬上的古董鋪子,光在江城,陳陽就見過幾家古董鋪子裡,都擺放著不同時期、不同釉色的玉壺春瓶。
“你要是想用玉壺春瓶換,我這倒是有一隻,”杜明德指向一個櫃子,“清雍正琺琅彩花鳥玉壺春瓶,你要是想用就拿去!”
陳陽和宋青雲回頭看了一眼,宋青雲倒是不在意,這東西見的太多了,沒多大意思。
陳陽倒是暗暗吸了一口涼氣,這支玉壺春瓶自己見過。大概是在08年左右,師傅參加了一次拍賣會,拍品中就有它。自己清晰記得,當時拍賣成交價格55萬八千元。
十年之後,也就是18年,那時候師傅已經去世了。當時京城有一家拍賣行邀請自己去做鑒定師,在一次拍賣會上,陳陽又見到了這隻瓶子,那一次成交價格是108萬元。
這可是未來的108萬呀,不知道師傅知道後,還能不能說的如此輕鬆。
“師傅,你要是給了我,你不心疼?”陳陽笑著向杜明德問道。
杜明德笑著點指了一下陳陽,“小兔崽子,到時候我得把本錢扣回來!”
“這東西不值什麼錢,去一趟外地,我能撿漏回來兩三隻。”杜明德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後麵還有三隻呢,隻是沒擺出來,想著8萬元先把這個處理了再說。”
好家夥,師傅口氣真大,出去一次能撿漏回來兩三隻,你這真是拎著麻袋去撿漏呀!
8萬、55萬、108萬,短短二十幾年間,這件玉壺春瓶翻了多少倍價格呀!拋去物價上漲、大家生活水平提高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老物件稀缺,以至於現在杜明德、宋青雲這等人物看不上的東西,都賣出了天價。
陳陽正想著,杜明德突然開口了,“對了,還有一件東西也可以,甚至真能發揮出作用,最關鍵的是,這物價名字好聽。”
“什麼東西?”宋青雲和陳陽同時開口問道。
“聚寶盆!”
杜明德嗬嗬笑著,“聽起來很假吧,但是我告訴你們,這物件確確實實存在,而且還都是官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