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陳陽重重捶了一下桌麵,這t又走進死胡同了麼,怎麼這麼不順利呢?
要是姚大炮進去了,地的事情自己就不用想了,這20畝地的手續指定被警察收走定罪去了,就算郭海老婆想賣,現在也拿不回來手續了。
“陳老板,”振豐看了一眼陳陽,“我和刀疤都覺得有的不對。”
“怎麼說?”
“這社會上做局抽水的事您可能不懂,”振豐在旁邊解釋說道,“我們倒是會收一些抵押,比如金銀首飾、房屋土地等,但收歸收,但一定要有價值。”
說著話,振豐皺著眉頭琢磨著,“就這二十畝荒地,它沒有價值呀!要是說押個萬八千還說的過去,十萬元?根本不可能。”
“就是,反正彆人我不知道,換了我,我指定不收!”刀疤也在旁邊說道,“再說,我也沒有那麼多錢。”
陳陽聽到這裡,眼睛一亮,他明白了,“所以,你們的意思是……”
“郭海的老婆應該是想訛咱們一道!”刀疤在旁邊斬釘截鐵的說道。
既然有這種可能,那就得找趟姚大炮了。第二天振豐和刀疤帶著東西,直接去了關押姚大炮的地方。
在得知振豐不但給自己帶來了吃喝,還往自己號裡存了兩槽子的時候,姚大炮開口了。
事情最終弄明白了,郭海確實將地遞給了姚大炮,當時隻抵了兩萬元,其餘的是利息。郭海過後還了本金,可是利息沒還,所以土地手續一直在姚大炮手裡。
郭海去世之後,姚大炮讓小弟確實要過幾次賬,但分文沒要回來不說,幾個小弟還被郭海老婆一頓揍,後來姚大炮進來了,事情就沒了下文。
三天後,振豐和刀疤帶著郭海的土地手續回來了,陳陽看到桌麵上的土地手續,始終都沒想明白,這兩人是怎麼將手續弄到手的。
“你們倆將公安局偷了?這手續怎麼會在你們手上?”陳陽疑惑的向倆人問道。
“我們可沒那本事,”振豐嘿嘿一笑,用手指指土地手續,“姚大炮是老社會,法律他懂!”
“這單玩的這麼大,要是被警察知道,絕不是五年的事。”刀疤也在旁邊笑著,“我和豐哥斷定這小子沒跟雷子交實底,他指定把這東西藏起來了,這不是他知道給了他兩槽子,就把藏東西的地方告訴我們了。”
陳陽看著兩人笑了,難怪當初宋青雲一直將振豐留在身邊,這家夥是真有用呀!
“行,接下來,咱們就找郭海老婆談談吧!”陳陽笑著拍了一下桌子。
“陳老板,”振豐喊了一聲,想說話又把話咽了回去,眨眨眼睛看了看陳陽,最後也沒說出來。
“振豐哥,你想說啥就直接說,咱們之間不用避諱。”陳陽看看振豐,知道他想說卻沒說出來。
振豐想了一下,正在猶豫要不要說,旁邊的刀疤開口了,“陳老板,我覺得咱們不用找郭海老婆了,有土地手續在手,到那裡花點錢,直接將名一改,不就行了麼?”
“要是找郭海老婆,再被她訛一道,犯不上呀!”
陳陽覺得這麼做不妥,雖然這樣可以少花點錢,但是一旦外企購買土地的時候,人家郭海老婆也會知道,到時候鬨起來可就不好了,這該花的錢總是要花的。
振豐帶著陳陽找到了郭海老婆現在住的地方,為了以防萬一,刀疤帶了不少小兄弟在樓下等著。
按照姚大炮說的,這娘們可不好惹,他手下幾波小弟上麵要賬都吃了虧。最關鍵的是,這娘們練過摔跤,彆再給陳老板腰摔壞嘍,陳老板還沒孩子呢。
“滾!”陳陽笑著打了刀疤一下,“你小子,不盼我點好!行了,帶著兄弟們在下麵等著。”
事情談的還不錯,並沒有出現刀疤擔心的那種畫麵。郭海老婆聽說陳陽想買地之後,明確表示這地被家裡那死鬼生前押出去了,要是想買,最起碼要把賬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