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你彆激動,咱們這不是在商量麼,”張老三急忙換了一副嘴臉,笑嗬嗬示意振豐不要激動,“你還不了解四眼麼,他就愛開玩笑,你先把手鬆開。”
“不至於,不至於,都是玩笑!”
張老三臉上笑著,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這玩意要是彆人拿著,張老三一點都不會害怕,撐死也就是嚇唬嚇唬自己,誰沒事敢拉這玩意。
但放在振豐手裡不一樣,他有前科。幾年前,彆的城市來了一群刀槍炮,跟江城刀槍炮發生了衝突,雙方約定了一個地點,準備大打一場。
江城這邊去了不少刀槍炮,結果到了地方,發現對麵人數不比這邊人少,而且人人手裡帶握著帶響的家夥,剛到約定好的水庫旁邊,自己這些人就被人家圍上了。
就在雙方相持不下的時候,振豐哈哈大笑,直接解開了衣服,露出了綁在身上的二踢腳。本來對麵以為振豐就是在嚇唬他們,誰都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真把二踢腳點著了。
二踢腳嗞嗞冒著白煙,振豐就這樣一個人向對麵隊伍衝了過去,對麵人瞬間魂都嚇飛了,轉頭就跑。
振豐跑到一半,將身上的二踢腳解開,往他們跑的方向一扔,隨後直接跳進了旁邊的水塘。
二踢腳沒等落地就響了,震的耳朵嗡嗡作響,對麵亂做一團,江城這些刀槍炮趁機將對麵打了回去。
當時張老三就在現場,那玩意要是振豐再晚扔半分鐘,或者從身上解開的時候出點什麼岔子,振豐就連骨頭渣子都沒有了。
瘋子,這個外號可不是白來的!
“三哥,”振豐嘴角帶著迷人的笑容,隻是這笑容有些嚇人,“你呢也知道,我無父無母,無妻無子,無兄無妹,我是啥也不怕,反正這東西拉開,你們一幫人陪我呢,到了那邊也熱鬨,對不?”
四眼賊此時也被嚇的夠嗆,這玩意振豐是從哪裡拿出來的,明明他進屋之後就拿了一個包,難道他隨身還帶著香瓜?
“彆,彆,瘋子,咱們不都是朋友麼,”張老三衝振豐擺擺手,“這樣,我讓兄弟將家夥都放下,我也把東西收起來,咱們再好好談談。”
“談生意,談生意,主要不就是靠談麼,你說對吧。”張老三說完話,示意自己這幫兄弟將家夥收起來,之後自己也把家夥收了起來。
張老三這些兄弟把家夥收起來了,一個個緊張的看著振豐,畢竟他手裡那玩意一響,可不是小事。
刀疤從剛才拿雙筒指著自己的那小弟手裡奪過了雙筒,那家夥瞪了一眼刀疤,“你t想乾啥?”
“我t乾你,我艸!”一托砸在那小子腦袋上,之後上去抬腳朝那人腦袋上猛踹,腦袋磕在地板上,發出哐哐的聲音。
一時間沒人敢上前,隻能眼睜睜看著,畢竟要是振豐一個不高興,將這玩意拉響了誰也跑不了。
“哥,哥,差不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勞杉站起來了,笑嘻嘻走到刀疤身邊拉住了刀疤,“這要是水泥地,按照你這麼個踢法,腦瓜子都變成西瓜瓤了。”
刀疤回頭一看是勞杉在拉自己,頓時心裡來氣,用雙筒一指他,“誰t讓你起來了!”
“哥,是我,你忘了,我天天給你們送餐,你讓我先回去,要不然老板該扣我工錢了。”勞杉舉著雙手,笑嘻嘻向刀疤說道。
這玩意終於到自己人手裡了,自己現在能回去了。自己還真是倒黴,就今天秦浩峰看振豐他們沒來吃飯,讓自己把飯送過來,結果就遇到這事。
“誰t讓你走了,回去蹲著去!”刀疤用雙筒直接頂在勞杉胸口上,“不老實,老子讓你以後給閻王爺送飯!”
勞杉抱怨的看了一眼刀疤,隻能乖乖又蹲回角落,眼睛瞪著刀疤,還自己人呢,你讓我先出去能咋的,要是一會振豐真把那玩意弄響了,老子還得陪著你們,多虧!
“振豐,就按照你剛才說的,我現在就簽字,馬上,馬上!”張老三笑著準備拿起桌麵上的筆,準備在合同上簽字。
“三哥,晚了!”振豐將香瓜往張老三麵前一放,自己依舊拉著拉壞,“現在我說你聽,工程我們乾,完工之後,給您拿一百萬,算是補償你,行不行,你先想著,我看看這拉環多長!”
說著話,振豐就要把拉環往外拉,眼睛根本就不看張老三,隻是盯著手裡的拉環。
“你這小子,”張老三嘿嘿一笑,抬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辦事真地道,要不都說你振風仗義呢!”
“啥賠償不賠償的,我們要那名有啥用!”張老三臉上僵硬的笑著,一拍大腿,“這樣活我們乾,錢你們看著給,日後再有這樣的好活,彆忘了你三哥就行。”
振豐嘿嘿笑了一下,眼睛依舊沒看張老三,拿著手裡的香瓜琢磨著,“三哥,你這是沒瞧的起我呀,我非常不開心!”
“瘋子,就按你說的辦,明天我來簽合同,就這麼說定了!”張老三一拍大腿說道,現在自己隻想趕緊離開這裡。
“不用,第二份合同,給你準備好了,簽個字就生效。”振豐抬頭看著張老三一樂,隨後又看看四眼賊,“你可以讓四眼賊再看看,有沒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