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五揣著兩萬塊錢,笑著起身向外走,正好刀疤推門進來了,一眼看到李老五手裡拿著錢,直接伸手將他拉住了,“彆去耍了,外麵來了個狠人,連贏好幾把了!”
“真的假的,那我更得去看看了!”李老五說完,興奮的拿著錢跑了出去。
看著李老五出去了,振豐向刀疤詢問起什麼情況。
“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兩個人,開始一切都挺正常的,到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連續贏小槐七八次了,小槐覺得不對勁,讓我過來喊你出去看看。”刀疤示意振豐,跟自己去看看。
賭桌前,由平常玩的牌九,已經變成了撲克,玩的是紮金花。這玩意簡單,而且輸贏也大,平日裡村民倒是不懂這玩法,可今天奇怪了,下午時候來了兩個打扮時髦的年輕人,上來就說要玩紮金花,小槐也沒在意。
開始時候一切都還挺正常的,可到了後麵,小槐覺得不對了,好像兩人能看到自己手裡牌一樣,人家比自己牌麵小,直接就齊了,隻要比自己大,人家就一頓加注。本來小槐是準備上手法的,但邊玩邊琢磨不對,試探了幾次,小槐證明了,他們倆知道自己手裡是什麼牌,而他們用了什麼手法,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小槐索性將手裡的錢都輸出去了,以沒錢為借口,暫時下來站在旁邊看,可無論怎麼看,自己都沒看出他們用的什麼門道,難道遇到高人了?
“啥情況?”振豐來到小槐身邊,小聲問道。
小槐微微搖搖頭,示意振豐看著。振豐看了半天,也看出問題了,這兩人指定是出千了,可是連小槐都沒看出用的手法,他就更不知道了。這t要命了,他們要是贏一天走了還好說,要是讓他們這麼一直贏下去,那可是要出事情了。
振豐示意小槐和刀疤先離開,三人離開了屋子,一路向後山的方向走過去,振豐向小槐問道,“你沒給他們上手藝?”
“沒敢,”小槐依舊皺著眉頭琢磨著,“沒看出人家用的什麼手法,不能亂上手藝,萬一被人家看出來,那不是廢了麼?”
“可他們用的什麼手法出千,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刀疤在旁邊歎了一口氣,看看小槐,“你要是都看不出來,我和瘋哥也一定看不出來了,哪冒出來的家夥,看著不像村裡人呀!”
“不是村裡人,也是來度假村玩的。”小槐在旁邊邊想邊說道,“有個村裡人說了,他們來一幫人,聽說這有賭局,這兩人就來玩玩。”
“過路的神仙,要不停兩天看看?”振豐邊抽煙邊向兩人說道。
小槐搖搖頭,聽村民說,在度假村訂了十天的房間,估計一時半刻走不了。
“十天,咱們要是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手藝,褲衩子都得輸沒嘍!”
這t真是要命了,振豐也皺起了眉頭,挺是挺不過去了,“晚上我和刀疤去摸摸他們什麼來路,小槐你繼續盯著那兩人,就在旁邊看著。”
“還有,從今天開始彆往外借錢了,沒摸清情況之前,借多少搭多少!”
晚飯時間,振豐和刀疤也到了度假村吃飯,打聽到了訂房間這幫人,大概七八個人,有一個女人,其餘的都是男人,那女人看起來是個領導,聽度假村老板說,好像是什麼公司出來遊玩的。
“我去,狠人呀,一個娘們七八個男人伺候著,厲害呀!”刀疤聽在旁邊嘀咕了一句,“瘋子哥,要不我豁出去了,給她來個美男計!”
振豐踢了刀疤一腳,瞪了他一眼,都啥時候了,把心思用在正地方。
兩人正說著話,隻見從對麵走過了一幫人,一個女的走在最前麵,個子不高,身材極為出眾,一頭長發,兩隻眼睛水汪汪的,跟會說話一樣。抹著大紅嘴唇,腳下踩著一雙高跟鞋,一走路來回晃著胯。
“桃花眼,鷹鉤鼻,嘟嘟嘴唇讓人迷;蜜桃臀,水蛇腰,一走三晃真風騷!”刀疤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順口說了一句。
“艸!”振豐笑著瞪了他一眼,“你t啥時候還會吟詩了!”
“淫詩我一直會!”刀疤嗬嗬笑了一下,“哥,這事交給我了,我絕對搞定!”
交給你就交給你吧,反正現在手裡也沒人用,“我希望你真的搞定,而不是去搞腚!”
刀疤衝振豐笑了一下,之後拍拍胸脯直接向對麵走了過去,隻不過沒走到對麵女人麵前,而是站在她不遠處,看著牆上的畫,想著用什麼辦法接近女人。就在這時候,女人反倒起身走到了刀疤身後,抬手拍拍刀疤的肩膀,嘴角淡淡一笑,“這位先生,我們是第一來這裡,也不知道當地有什麼好吃的,你能幫我們介紹一下麼?”
“可以,當然沒問題!”刀疤衝著女人咧嘴一笑,“他家這度假村,我每年都得來上幾次,我跟你說”
振豐看著女人緊緊挨著刀疤的身體,時不時女人還用手捂著嘴發出笑聲,這t誰是獵物誰是獵人呀?刀疤呀刀疤,你可彆陷溝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