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陳陽家院子裡,陳陽看著狼狽的振豐和刀疤,聽他們說完勞衫的事,不由仰頭大笑。
振豐仰頭喝了一大口涼啤酒,這活乾的真憋氣,人在眼前讓他給跑了!
“就是,”刀疤狠狠的擼了一口羊肉串,“人跑了就不說啥了,這老三還編排我倆!”
“說我和瘋子哥是什麼黑心廠長,天天拿著工人的工資給小蜜花!”刀疤一邊嚼著以邊能氣憤的說道,“陳老板,你說氣人不氣人!”
“弄的那幫老百姓,直瞪眼珠子看我們!”
振豐將紮啤杯往桌麵上重重一放,表示要是有機會抓到他,絕對要好好收拾他一頓!
陳陽笑著衝兩人擺擺手,憑他倆的本事要是能抓到勞衫才怪呢,連小鬼子忍者都打怵的人,自己這些人想對付勞衫,那太難了,除非他自己想被振豐和刀疤抓住,就像當初他親自來到自己身邊一樣。
振豐聽完點點頭,畢竟蓮花山那一幕在腦海中抹不去,可就算勞衫本事大,也不能就這麼不管他了吧。
“陳老板,咱們總不能看著他夜市賣擦重吧!”
刀疤也在旁邊點點頭,怎麼說這小子也救過自己一次,前麵的無論有多大事都可以抵消了,但始終不明白,他老躲著自己這些人乾啥,難道自己這些人還能把他腿打斷不成!
“勞衫到不會這麼想,”陳陽拿起桌麵上的羊肉串吃了一口,“他就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以什麼身份麵對咱們。”
“之前他在咱們眼裡什麼樣子,他自己心裡能不清楚麼?”陳陽笑嗬嗬說著,“他把自己裝成那個樣子,突然有一天,我們所有人發現,原來最弱的那個,是最強的,他會怎麼想?再回來,用什麼身份麵對咱們?”
“還有,勞衫心裡非常清楚,咱們這些人都是講義氣的人,他之前的做法,分明就是咱們拿他當兄弟,而他沒把咱們當自己人,再回來,他會覺得咱們可能會怪罪他,所以才躲著咱們。”
振豐聽完陳陽說的,表示確實這樣。當天看到來人是勞衫的時候,自己腦袋一陣空白,打死自己都不會想到,勞衫有這樣的本事,平時沒少被自己拔拉來,拔拉去的,誰能想到他有這種本事。
“就像陳老板你說的,他要是再回來,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他相處了,”振豐微微歎了一口氣,“你在像之前那樣吧,我心裡不舒服,估計他心裡也不舒服。”
“有啥不舒服的!”刀疤把大嘴一撇,表示勞衫要是再回來,自己還怎麼收拾他還怎麼收拾他,在陳老板這裡,他是龍就得盤著,是虎就得臥著!該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振豐白了一眼刀疤,嘴裡冷哼了一下,“還該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你拔拉一下人家試試,人家一撇子不給你打趴下!”
“他敢!”刀疤眼睛一瞪,隨後咂巴了一下嘴,“他要是真還手,我也沒辦法,能打一下是一下!”
陳陽和振豐同時嘿嘿一笑,陳陽表示要在古董鑒賞會前找到勞衫,自己手裡這支隊伍要趕快組織起來,勞衫有這樣的本事,如果讓他訓練兄弟們,兄弟們的戰鬥力絕對能提升一大截。
振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表示可能不太好辦。自己開始以為,勞衫見到自己這些人不會跑,但是通過今天勞衫的表現,他分明是在躲著自己,想找他難,想要把他抓回來,更難!
“這家夥,你說也是的,”振豐用羊肉串簽字紮著地,“要想躲著咱們,你就遠點躲著,跑到吐魯番去,自己找不到也就算了。”
“偏偏這小子,就在你眼皮下麵晃蕩,明明看到他,卻抓不到他,真是氣人!”
陳陽嗬嗬一笑,表示想抓勞衫也不是沒有辦法,“他這一下也損失不少吧,你一個擦絲器也兩三塊錢呢,他今天得損失了多少?”
“哎呦,那得有三四十個呢!”刀疤在旁邊回憶著說道,“當時還有人因為沒搶到擦絲器,連蘿卜土豆都搶走了!”
“就算他兩塊錢上的貨,三十個就六十塊,”陳陽摸著下巴說道,“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還有這位置也暴露了,我估計,他接下來,就要去舊貨市場了!”
根據勞衫給自己寫信的內容,他身上沒有太多錢,也就是最後一個月的工資,經過這番折騰,估計現在也就三四百元錢。他在江城躲著咱們,主要是覺得虧欠大家,又不好意思回來,還想著要是咱們有什麼事,他還能在暗中幫幫忙。
“所以,他現在的處境,就是缺錢!”陳陽打了一個響指,“所以,他會用他所學,去舊貨場碰運氣!”
“畢竟古董是來錢最快的辦法!”
振豐和刀疤聽完點點頭,如果他要是能在舊貨市場出現,那更好了,自己這些人絕對能發現,這次隻要好好安排一下,他想跑都跑不了!
“振豐哥、刀疤哥,如果再發現他,不要驚動他,立刻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