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現場看鬥寶了?”陳陽看著手裡的照片,有些吃驚的向宋敏問道。
“廢話!”宋敏嘴角一揚,來都來了,這麼精彩的現場鬥寶,自己怎麼能錯過呢?說完話,宋敏起身向門口走過去,“我走了,你”宋敏站在門口,轉身深情的看了一眼陳陽,“好好的!”
“這就走呀?”陳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了宋敏半天,開口說道,“晚上還有慶功宴,一起唄!”
宋敏兩邊嘴角微微敲了一下,表示自己就不參加了,明天自己還要出國一趟,今天得趕回京城去。當宋敏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陳陽在後麵喊住了宋敏。
“你等會!”
宋敏轉身去看陳陽,隻見陳陽快速的在自己包裡翻找著,不大一會掏出一個小盒子,之後走到宋敏麵前,“這個送給你!”
陳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表示宋敏老是幫自己,像宋敏這種身份的人,自己實在是沒什麼可送的。
“東西輕了吧,我不好意思;東西重了吧,我沒錢,這塊玉牌是我收回來的,送給你!”
宋敏好奇的打開盒子,裡麵放著一塊玉牌,和田白玉籽料雕琢,玉質致密潤潔,屬於頂級的玉材。雕作橢圓形玉牌,四角圓鈍,無牌頭,無邊框。玉牌正麵浮雕執扇仕女,開麵蛋形臉、櫻桃口,類唐寅筆下仕女。仕女斜倚小窗,手持宮扇,右手托腮,陷入沉思,神情憂傷。
子岡玉牌
旁邊雕飾山石芭蕉,山石芭蕉為“過牆”手法,延伸至背麵,背麵刻有行書詩文“卻恨含情掩秋扇,空懸明月待君王”,這詩句出自唐代大詩人王昌齡《西宮秋怨》,落款行書“子岡”。
宋敏看完愣了一下,“子岡玉牌,真的假的?”
陳陽把嘴一撇,“你這話問的,有些看不起人!我陳陽能打眼麼,這當然是真的!”
“不是!”宋敏臉上略帶紅霞,“我的意思是說,這是陸子岡親手雕刻的,你真打算送給我?”
陳陽看了看宋敏,表示這玉牌是不是陸子岡親手刻的,自己不敢確定。玉料上等,雕刻精細,一麵為圖,一麵為詩文,色澤、包漿都非常不錯,“即便不是陸子岡刻的,也應該出自他徒弟之手,反正是件不錯的物件。”
說道這裡,陳陽聳了一下肩膀,“我留著呢,賣吧,這物件現在賣不上價格;而且我這人對玉器不是很喜歡。”
“你幫我了不少忙,鬥寶前我就一直想著送你一件什麼禮物,正好看到了這塊子岡玉牌,就帶在身邊,準備有機會送給你!”
說完話,陳陽瞟了一眼宋敏,“你你要是不喜歡,我現在可以收回來。”說著話,陳陽就準備伸手往回拿。
“去!”宋敏打了陳陽手背一下,“送出去的東西,還能往回要!我收下了,謝謝!”
“你喜歡就”陳陽話還沒說完,宋敏貼近陳陽臉頰,輕輕吻了一下,轉身就走了。
陳陽抬手捂著臉,“這娘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說整就整,你讓我準備一下呀,我都沒感受到”剛想到這裡,陳陽猛的轉身跑到茶壺邊上,往手上倒了一點水,自己一會還得上電視呢,口紅印可彆留臉上!
大廳內,宋開元和耿老還在跟東瀛不斷糾纏著,對於茶盞和玉鷹圖的價值,雙方各執一詞,給出的價位也不同,就在這時候,一位工作人員走到了宋開元身邊,將一個信封放在了宋開元麵前,低語了幾句轉身就離開了。
宋開元打開信封,看著裡麵秦懷準和小鬼子大使館的一位工作人員秘密會麵的照片,還有秦懷準銀行賬戶裡麵多出的五十萬塊錢,不由嘴角一樂,伸手將照片放到了秦懷準麵前。
秦懷準看到照片,額頭瞬間冒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我艸!宋開元這家夥確實恐怖呀,幾分鐘就給我調查清楚了?
“是這樣的了,”秦懷準鎮靜了一下,挺直腰杆看著東瀛代表緩緩開口說道,“對於這件宋代茶盞,也就是貴方所謂的油滴天目茶盞,我方是這樣認為。”
“這件茶盞,燒製於我們宋代時期的建窯,在那個年代,這個窯口是專門給皇家燒製茶具的窯口,這件茶盞的價值那是不可估量的!”秦懷準一臉認真的說著,“國寶有價,無論是什麼樣的國寶,你隻要拿出來,總有一個價值衡量。”
“但是像這種宋代皇家禦用茶盞,它的價值是不可估量的!畢竟在我們國內,現在連建窯的這種工藝都失傳了。因此我個人認為,像這種物件的價值,要遠遠高於貴方的玉鷹圖,甚至連那件青銅匜的價值都可以比下去!”
“我覺得,這件宋代茶盞,一件就能頂的上你們三件古董的價值!”
下麵的觀眾聽秦懷準說完都懵了,這家夥剛才不是一直在幫著小鬼子說話麼?他不是狗腿子麼?怎麼現在突然畫風轉變的這麼快,轉過來一句話就開始針對他的主子了?
耿老還沒明白,宋開元在旁邊嘴角已經露出了笑容,這t真是專家,科研真嚴謹,你t怎麼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