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衝我來,把我女人放了!”
葉少?嚴叔?刀疤聽完皺著眉頭心裡琢磨了一下,這嚴叔自己不知道是誰,但葉少自己知道呀,不就是玩鳥那家夥麼?原來背後是他呀!
刀疤抬起腳踢了一腳男人,“艸,你倆跟我在這演青青河邊草呢!”說完話,刀疤隨便抬手指了兩名小兄弟,“你倆在這看著他,等明天嚴叔來了,看嚴叔咋辦?”
說著話,從包裡掏出一千塊遞給兩人,“出去買點吃喝,給我叮住嘍,彆讓人跑了!”
說完話,刀疤手一揮,就帶著人走了,不大一會,有一位小弟跑過來,衝裡麵喊了一聲,出來推下車,雪太大車誤住了,兩名小弟飛快的跑了出去。地上的男人勉強站了起來,看看四周沒人,湊到女人身邊,兩人費了好大勁,將繩子解開之後,轉身就往外麵跑。
“等會!”女人拉著男人往外跑,男人一眼就看到了桌麵上壓著的一千塊錢,伸手拿起來就揣在懷裡,等兩人跑出大院之後,也沒發現有人追過來。
“那兩人沒追過來?”女人狐疑的向後麵看了一眼。
“那不是好事麼?”男人弓著身子,捂著臉,示意女人去前麵看看有沒有車,攔下一輛,先拉咱們離開這鬼地方。
女人環顧四周看了一眼,全都是雪,彆說車了,連個人影都沒有,除了孤零零幾間要倒的破房子,就是被風刮的呼啦啦的塑料帶。女人扶著男人深一腳、淺一腳往前麵大路走過去,剛走到大路旁邊,就看到一台麵包車,慢悠悠晃悠了過來。
“大哥,我們去趟市裡,能幫忙捎我們一程麼?”女人見麵包車停了下來,拍打著車窗戶問道。
開車的司機將帽簷用手往下壓了壓,也沒說話,示意兩人上車,兩人剛上車,兩把冰涼的匕首就按在脖子上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你們t是知道我們哥幾個今天沒開張呀!”
“麻溜的,把身上錢都拿出來!”
飯店裡,陳陽和刀疤說著話,從刀疤嘴裡陳陽了解了大致情況,原來背後的黑手是葉輝。勞衫在旁邊也證明,這嚴叔就是葉輝的老管家,說是管家,其實什麼事都乾,在沈城有葉輝名下有不少夜總會、賭場,都是他幫葉輝管著。
“嚴叔,這個人呀,”勞衫用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往嘴裡扔著,“心狠手辣,很多葉輝不方便出麵的事,都是他在做,提到了嚴叔,這事準是葉輝乾的!”
“誰敢的也不行呀!”刀疤胸脯一挺,“老j8登一個,還敢動我兄弟,哥,這事你交給我,明天我親自帶人去沈城,帶上家夥,把這老不死的崩了!”
勞衫在旁邊噗呲一笑,“刀疤哥,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還真動不了嚴叔!”
“形意拳高手,我跟他交過手,功夫不弱,要是真動起手來,我跟他交手都得小心幾分。”
“那j8能咋的”
正說著話,包間門被振豐推開了,身後跟著秦浩峰,兩人表示事情辦完了,一人一條腿掐折了,人被自己扔到大雪地裡了,“估計沒事,就看他們自己的命了。”
振豐笑了一下,要是能碰到人,算他們運氣好;要是運氣不好,就不怨自己了,那就是老天要收拾他們了!
“這天不至於凍死人吧?”陳陽在旁邊喝了一口酒,看著振豐問道,“他們連棉服都沒穿麼?”
振豐咧嘴一笑,“哥,打劫要專業!就他們穿著那麼好的皮夾克、毛大衣,誰打劫能給他們留下?”
我艸!陳陽抿嘴一樂,振豐下手真t狠,這大雪天,把棉服給他們扒了,那真就得看他們自己運氣了!
秦浩峰在旁邊笑了一下,先出虎口,又入狼窩!自己這幫人開車走的時候,倆人還沒命的往雪地外麵趴呢,隨後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陳陽,“哥,事就先到這吧,這葉輝估計不好對付。”
“那不行!”陳陽噘著嘴微微搖搖頭,“葉輝這事是不好辦,離咱們又遠,勢力又比咱們大,但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等我想好怎麼對付他的!”
陳陽這幫人在飯店裡吃著火鍋喝著酒,那對男女在雪地裡趴了半天,終於趴到了正路上,此時兩人渾身都已經凍僵了,正好一架馬車路過,車上兩名男人見到兩人之後,急忙將兩人救了起來。
“陳老板這招玩的挺狠呀,”將兩人送到就近的醫院之後,二嚴跟自己哥哥笑著說道,“在破廠房裡一頓打,出門又上演了一出打劫,還是他們自己攔的車,這t要不是眼睜睜看著,誰能信呀!”
大嚴笑著抽了一口煙,“殺人誅心,這兩人回去還得說呢,江城這地方太邪乎了,估計一輩子都不敢來江城了,哈哈!”
吃飯的間隙,陳陽讓小六子明天開始準備錢,發年終獎。小弟們一人兩千,小軍、小龍一人一萬,振豐、刀疤兩人每人三萬,另外給小槐準備兩萬,今年人家沒少幫忙,算是自己的心意。之後,米、麵、油,肉、魚、熟食等等,按照人頭,各分一份。
“小六子,肉你要注意下,豬肉和牛肉都要準備,萬一有回民呢,大過年的彆讓人家罵咱們!”陳陽叮囑著說道,“另外,柱子和秦浩峰、勞衫和你的年終獎你不用準備,我出!”
“還有”陳陽沉吟了片刻,狠狠抽了一口煙,“給小廚娘準備一份,在幫小武和小華準備一份,給他們家裡送去。”
“兄弟走了,家人我們替他們照顧!”
所有人酒杯碰到了一起,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