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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雲在一旁捂著臉,心想:我的天,這誤會大了!在村委會明明跟村長解釋清楚了是送股份,怎麼到這兒就變成送糞了呢?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這麼看來,這點事說不定什麼時候能跟這幫人解釋清楚呢。
振豐咧嘴一笑,這笑容比哭還難看,活像一隻便秘的哈士奇。老村長那句話在他聽來,無異於一道晴天霹靂。他求助似的看向宋青雲,眼神裡充滿了大哥救我的信號。
宋青雲悠閒地吐出一口煙圈,煙霧繚繞中,他仿佛一位世外高人,眼神中帶著一絲鼓勵,一絲調侃,還有一絲幸災樂禍。
“去吧,小子,鍛煉鍛煉。”宋青雲的聲音帶著磁性,卻又如同惡魔的低語,“你想想,陳老板可是說了,你以後要當大企業董事長,幾千人麵前講話那都是家常便飯。現在這點小場麵,怕什麼?”
說完之後,宋青雲又補了一句,“就當是提前演習了,總比到時候在幾千人麵前腿肚子打顫強。”
振豐苦著臉,小聲嘀咕:“還幾千人?我對著十個人說話都緊張。”
宋青雲在旁邊微微笑著,繼續循循善誘:“你小子,要自信!你不信自己,也得信陳陽呀!陳老板的眼光不會錯的,你一定可以的!”
振豐咽了口唾沫,感覺喉嚨乾澀得像吞了一把沙子:“那……那我要是說錯了怎麼辦?”
宋青雲笑眯眯地說:“說錯了也沒關係,有我在呢。我會給你補充,給你兜底,你就放心大膽地說吧。”說完,宋青雲衝著振豐眨眨眼,“就算你把天說破了,我也能給你補上。”
振豐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深吸一口氣,像慷慨赴義的戰士一樣,拿起合同,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曬穀場中央。他環顧四周,看著一張張淳樸的麵孔,感覺心跳得像打鼓一樣,咚咚咚,震耳欲聾。他感覺自己像是站在舞台中央的演員,聚光燈照射著他,讓他無所遁形。
“那……那個……”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緊張得說不出話來,“那個啥……”他再次嘗試,卻依然語塞。
“大家夥……”他終於憋出幾個字,聲音卻小得像蚊子哼哼,自己也感覺到這聲音大家聽不到,隨後他趕緊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我跟大家夥說一下……”
他顫抖著舉起手中的合同,像舉著一塊千斤巨石,“這……這是一份合同……”他的聲音依然顫抖,“那個啥,一家一份……”
“到時候……”他深吸一口氣,一口氣都說了出來,“憑著合同……就可以領錢……”
宋宋青雲聽著振豐那讓人啼笑皆非的發言,忍不住在後麵直搖頭,心裡暗自嘀咕:哎呦,我的小祖宗,憑著合同去領錢?這不明擺著是送錢嗎?
他深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繚繞中,他擔憂地想:陳陽家裡就算再有錢,也不夠你這麼散呀!宋青雲無奈地扶了扶額頭,心中對振豐的慷慨發言感到哭笑不得,他甚至開始懷疑陳陽當初的決定是否正確。
“振豐呀振豐,你可真是陳陽的散財童子呀!”
“啥玩意?拿著這張紙就能領錢?”一個村民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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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大兄弟,一次能領多少錢啊?”另一個村民迫不及待地追問。
“大哥,這是天天都可以領麼?”又一個村民提出了更大膽的設想。
......
振豐清了清嗓子,感覺嗓子眼兒像揣了個小火爐,乾燥得直冒煙。他尷尬地笑了笑,雙手向下壓了壓,試圖讓喧鬨的人群安靜下來。“各位父老鄉親,大家靜一靜,靜一靜!聽我慢慢說,這合同可不是說拿著就能領錢的,事情是這樣的……”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仿佛要開始講述一個漫長的故事。
振豐又清了清嗓子,“我們陳老板,就是陳陽陳總,他大手筆承包了雲山林場下麵的那片荒地,你們都知道吧?那片地啊,荒是荒了點,但地方大著呢!陳老板計劃啊,要把這片荒地好好開發一番,變成聚寶盆!”他揮舞著手中的合同,像揮舞著一麵旗幟。
“這合同啊,就是荒地承包合同,白紙黑字,蓋著章呢!陳老板說了,考慮到咱們雲山村的實際情況,離這荒地最近,又是老鄰居,不能忘了鄉親們!所以啊,他決定將一部分承包股份,白送!對,就是白送給咱們雲山村的每戶居民!”振豐提高了音量,強調著「白送」兩個字。
“我手裡這份合同,就是送給大家的股份憑證!以後這荒地開發起來了,賺了錢,咱們雲山村的每戶人家,都可以按照合同上的股份比例,拿到分紅!到時候啊,家家戶戶都能跟著沾光,過上好日子!”振豐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都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