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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聽到陳陽讓自己陪同赴宴,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瞬間振作,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他猛地一拍胸脯,發出砰的一聲悶響,胸肌在緊繃的襯衫下鼓起小山丘似的,得意洋洋地環視眾人,下巴微微抬起,嘴角咧開一個誇張的弧度,仿佛已經預見了自己在宴會上大殺四方的英姿。
“你看,關鍵時刻,還得是我!我就說嘛,陳老板離不開我!”刀疤炫耀似的抖了抖肩膀,語氣裡充滿了自豪和驕傲,仿佛自己是陳陽身邊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勞衫見狀,眉頭緊鎖,心中升起一絲擔憂。他急忙勸諫陳陽:“陳老板,今天在這你可沒輕了得罪小鬼子,你隻帶刀疤哥去,恐怕……”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陽打斷了。
陳陽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笑嗬嗬地看著眾人,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誰說我要帶刀疤去了?”他故意頓了頓,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啊?”刀疤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他抬手摸摸腦袋,一臉茫然地問道:“陳老板,剛才不是你說,讓我去麼?”
陳陽扭頭看著刀疤,將請帖推到他麵前,語氣平淡地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自己去!單刀赴會,敢不敢?”
“啥?”眾人齊刷刷地愣住了,目光呆滯地看著陳陽,仿佛一群被點了穴道的木偶。柱子更是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滿臉的不可思議。秦浩峰則是一臉疑惑地摸著下巴,眼珠滴溜溜地轉,像是在思考陳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勞衫則是一臉擔憂,他擔心刀疤一個人去赴宴會遇到危險。
刀疤愣了幾秒鐘,隨即反應過來,他連猶豫都沒有,重重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敢!有啥不敢的!不就是吃頓飯嘛,有什麼不敢的!隻不過……”他撓了撓頭,一臉懵逼地看著陳陽,問道:“不過陳老板,我沒懂你什麼意思呀?我去了,乾什麼,怎麼跟他們說呀?彆在把你的事壞嘍!”
陳陽淡淡一笑,看著刀疤,說道:“你呀,啥也不用說,什麼也不用乾,你就吃!想怎麼吃你就怎麼吃,什麼好你就點什麼!鮑魚、魚翅、燕窩,儘管點,彆客氣!反正隻要不跟他們談正事,你怎麼來都行!”
聽到陳陽這番話,刀疤更是一頭霧水,他心想,就讓我去吃?這算什麼單刀赴會?
秦浩峰在旁邊眼珠轉動了兩圈,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拍巴掌,興奮地說道:“哥,我明白你啥意思了!你是想先晾著石穀正野,逼著他親自來找你,是吧?”
“就算讓刀疤哥進去,隻要你不露麵,小鬼子就得挺著,他們也根本不敢對刀疤哥怎麼樣,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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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微微點點頭,緩緩開口說道,“這個石穀正野讓中橋帶著鬆本、小川給我來了這麼一手,我立馬就給他麵子,那我這市委書記女婿的麵子,豈不是成了鞋墊子?必須給他個警告。”
“讓他知道知道,在江城,誰是爺爺,誰是爹!”他的語氣逐漸變得堅定,眼神中透出一絲淩厲的光芒。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到了約定時間,刀疤打扮得人模狗樣,騷氣十足地來到了國際飯店。他上身穿著一件意大利名牌襯衫,花哨的圖案在燈光下閃著油光,脖子上掛著一條粗大的黃澄澄金鏈子,幾乎要晃瞎人眼。手腕上戴著一塊金光閃閃的大金表,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下身穿著筆挺的西裝褲,褲線筆直,更襯托出他那雙鋥亮的鱷魚皮鞋。腋下夾著一個鼓鼓囊囊的皮包,不知道裡麵裝了些什麼寶貝。
刀疤邁著囂張的社會二流子步伐,一步三晃,大步流星地走進了金碧輝煌的國際飯店。用力推開包房的門,刀疤原本不可一世的表情瞬間僵住,愣在了原地。
原本以為會見到石穀正野,沒想到包房內空空蕩蕩,除了一張鋪著潔白桌布的餐桌和幾把椅子外,就隻有一名女人。這女人身材高挑,一頭烏黑亮麗的披肩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後,更顯得嫵媚動人。
她穿著一件性感的黑色吊帶衫,細長的肩帶仿佛隨時都會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精致的五官,大眼睛顧盼生輝,高挺的鼻梁,標致的瓜子臉,無一不透露出一種成熟的魅力。淡淡的紅色口紅,更增添了一絲誘惑。
耳朵上戴著一對明晃晃的大圓圈耳環,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下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裙,短裙的長度剛剛能包住屁股,一雙修長筆直的腿裹著黑色的絲襪,更顯得性感迷人。腳上踩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將她曼妙的身姿襯托得更加高挑。
我艸!刀疤心裡暗罵一聲,這什麼情況?說好的石穀正野呢?難道情報有誤?他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金鏈子晃得叮當作響,眼睛卻緊緊盯著眼前這個女人。這女人,個頭高挑,身材火辣,一身黑色吊帶裙,大膽又性感,腳踩紅色高跟鞋,更顯得一雙腿修長筆直。可是,這和自己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情報裡明明說的是石穀正野,一個精明狡詐的日本商人,怎麼變成了一個女人?難道……石穀正野是個娘們?
“陳先生,您好!終於見到您了!能和您共進晚餐,真是莫大的榮幸!”妃光莉優雅地欠身,臉上堆滿了職業化的笑容,內心卻翻江倒海。
見到刀疤走進來,妃光莉心中閃過一絲詫異。這人和中橋、石穀正野描述的完全不一樣!他們說陳陽溫文爾雅,氣質儒雅,可眼前這位……怎麼看都像個街頭混混!難道是情報有誤?
她仔細打量著刀疤:寸頭,刀疤臉,眼神犀利,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匪氣。這哪裡是儒雅,分明就是個活脫脫的流氓啊!妃光莉的大腦飛速運轉,努力將眼前這個粗獷的形象和江城黑白兩道的大哥聯係起來。也對,像陳陽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江湖氣呢?一定是石穀正野擔心自己害怕,故意隱瞞了陳陽的真實情況。
“應該不會錯的!”妃光莉暗自安慰自己,石穀先生肯定是為了讓我放鬆警惕,才故意把陳陽說得那麼不堪。陳陽可是江城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有點匪氣也很正常。想到這裡,她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反而對接下來的任務充滿了期待。或許,這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可以讓她在石穀正野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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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光莉偷偷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與此同時,刀疤也正用一種玩味的眼神打量著妃光莉。他看到女人衝自己打招呼時,故意彎腰露出的一抹雪白,不禁舔了舔嘴唇,心裡暗自嘀咕:這哪是什麼鴻門宴,分明是美人計啊!石穀正野這老小子,居然給自己送來這麼一個大美人!
刀疤心裡暗笑,我td管你是誰呢!就算你是石穀正野,今天老子要是不占夠便宜,誰都彆想出這個門!
想到這裡,刀疤隨手把包扔在桌子上,然後裝作漫不經心地圍著妃光莉轉了一圈,一邊嘖嘖稱讚:“嘖嘖嘖,真是沒想到啊,大名鼎鼎的石穀正野,居然是個娘們!還是個漂亮娘們!”他故意把聲音提高了幾分,想看看妃光莉的反應。
妃光莉感覺自己像被x光掃描一樣,渾身不自在。她努力保持微笑,心裡卻暗暗得意: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是很大的,連這個「陳陽」都忍不住多看幾眼。如果能把他拿下,那自己在石穀正野麵前的地位肯定更上一層樓!
“陳先生,您真會開玩笑。”妃光莉故作嬌羞地低下頭,給刀疤做了個請的手勢,“石穀正野先生今晚臨時有事,今天不能來,所以派我代勞。”她一邊說著,一邊雙手遞上名片,“我是石穀正野的秘書,妃光莉,請陳先生多多指教。”
刀疤接過名片,掃了一眼,然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來,石穀正野是想用美人計來對付陳老板啊!隻可惜,他們打錯了算盤,沒想到來的自己,還好自己來了,要是陳陽陳老板來了,就白瞎這個大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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