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繚繞中,那女人原本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忽然間,她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驚醒。然後,她掙紮著,用沾滿鮮血的手撐著地麵,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眼神渙散,卻又燃燒著瘋狂的怒火,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如同野獸般,朝著振豐和刀疤猛撲過去。
“你們乾什麼啊?!你們乾什麼打我家那口子啊?!我跟你們拚了!”女人聲嘶力竭地喊著,雙手胡亂地揮舞著,試圖抓撓振豐和刀疤。“臭流氓!乾什麼打人啊?!”
振豐和刀疤都被女人的舉動嚇了一跳。刀疤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女人,阻止她繼續攻擊。然而,女人還是抓傷了刀疤的臉,留下了幾道血痕。
“你t瘋了?!忘記他剛才怎麼打你的了?!”刀疤對著女人大聲吼道。
女人被刀疤緊緊抱住,動彈不得,但她依然死死地抓著振豐和刀疤的衣服,哭喊著:“你管我們呢!我們是兩口子……”
就在這時,刺耳的警笛聲劃破夜空。三四輛吉普警車呼嘯而至,將他們團團包圍。車門打開,一群便衣警察迅速衝了下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不許動!”
振豐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大喊一聲:“跑!”
喊了一聲跑之後,振豐本能地甩開了女人死死抓住他的手。他猛地一轉身,剛要撒腿就跑。眼看著身邊的刀疤還被女人緊緊纏著,動彈不得。
振豐心頭一緊,想立刻折回去拉刀疤一把。就在這時,一名便衣如同獵豹般撲向刀疤,將他重重地壓倒在地。緊接著,另一名便衣迅速趕到,兩人合力將刀疤牢牢地控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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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豐見狀,再次扭頭狂奔,試圖逃離現場。可惜已經太遲了,一名便衣從側麵飛撲而來,將振豐狠狠地撞倒在地。振豐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另一名便衣已經壓了上來,兩人死死地將他按在地上,厲聲喝道:“把他手掰過來,上銬子!”
幾乎就在眨眼之間,小軍等人也紛紛被撲倒在地,控製了起來。沒參與鬥毆的小管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愣在原地,心跳驟然加快。他環顧四周,發現屋內吃飯的人都在饒有興致地看熱鬨,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舉動。小管心思急轉,迅速抓起桌麵上散落的幾個手包,轉身飛快地朝後廚跑去。
“呦嗬,瘋子,又是你啊!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你了,認識我吧?”一名便衣咧嘴笑著,用力抓著振豐的頭發,語氣戲謔,仿佛老朋友重逢般調侃。
振豐的頭皮一陣刺痛,他被迫仰起臉,看到那張熟悉又令人厭惡的臉,正是五處的馬隊。一股怒火在胸腔中燃燒,但他強忍著沒吭聲,隻是眼神冰冷地盯著馬隊。心裡飛快地盤算著,五處的人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有人故意設局?
“怎麼,啞巴了?”馬隊見振豐不說話,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語氣中帶著戲謔,“上次的教訓還沒記住?”
振豐咬緊牙關,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放手。”
“放手?”馬隊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口氣還挺硬啊!進了我的地盤,還敢跟我叫板?”他猛地一甩手,振豐的頭重重地撞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說話!”馬隊一腳踩在振豐的胸口,厲聲喝道,“你們在這乾什麼?”
“吃飯。”振豐強忍著疼痛,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吃飯?”馬隊冷笑一聲,彎下腰,湊近振豐的臉,語氣陰森,“我看你是吃飽了撐的,敢在我的地盤上鬨事!”
“馬隊,我們什麼都沒乾。”振豐努力保持著冷靜,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激怒馬隊,“我們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拔刀相助?”馬隊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前仰後合,“你小子少跟我裝蒜!聚眾鬥毆,尋釁滋事,證據確鑿,還想抵賴?”他一揮手,身後的幾名便衣立刻將振豐等人按倒在地,拷上手銬。
兩名便衣一左一右架起振豐,把他往警車裡推。振豐掙紮了幾下,卻無濟於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塞進警車。與此同時,刀疤也被另一組便衣押上了另一輛警車。他臉色鐵青,一言不發,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就在這時,一輛不起眼的微型車緩緩駛來。車內,小龍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混亂的場麵,眉頭緊鎖。
“彆停車,降速,就跟看熱鬨一樣。”小龍低聲吩咐小弟說道。
微型車緩緩地從現場開過,小龍清楚地看到振豐和刀疤被押上了警車,心裡咯噔一下,“壞了,出事了,先離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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