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大海哥,我就是想托您幫幫忙。”陳陽連忙說道,“我聽說,好像是他們看到一對夫妻吵架,那男的動手打老婆,他們幾個看不過去,就上去教訓了那男的幾下。結果……”陳陽頓了頓,試探性地問道:“大海哥,您看這事兒,能不能……”
“不能!”方大海不等陳陽說完,語氣堅決地打斷了他。
“小子,我提醒你一句,好好想想最近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捋一遍,再看看你身邊,現在還有幾個人?”方大海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方大海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在陳陽耳邊炸響。陳陽猛地眯起眼睛,思緒如同電影畫麵般閃過:宋青雲的車禍、勞衫被派出所帶走、現在振豐和刀疤也被抓了……所有的事情,都像一張無形的網,將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卷入其中。難道……
“大海哥,你的意思是……”陳陽重重地靠在駕駛座上,聲音低沉,“這一切都是衝著我來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方大海緩緩開口:“這隻是我的猜測。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做過什麼特彆的事情?好好想想,對方來頭不小,而且心思縝密,步步為營,絕非等閒之輩!”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你得小心點兒,彆著了人家的道兒!”
“大海哥,我……”陳陽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先彆說了,”方大海打斷了他,“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還有你身邊剩下的人。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陳陽感激地點了點頭,雖然隻是隔著電話,但他能感受到方大海的真誠和關心,“謝謝您,大海哥,那振豐和刀疤那邊......”
“謝你大爺,你要是出事,我也得出事!”方大海罵了一句陳陽,隨後自己苦笑了一下,“振豐和刀疤那邊,得等兩天,等我找時間問問什麼情況,不過這幫小子估計在裡麵得吃點苦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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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陳陽掛斷了電話,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方大海的話讓他感到不安,也讓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
陳陽嘴角浮現一絲冷笑,這冷笑裡帶著一絲自嘲,一絲憤怒,還有一絲恍然大悟。最近得罪的人?有能力搞出這麼多事的人?思緒如閃電般劃過腦海,種種跡象串聯起來,答案呼之欲出。除了科美集團的石穀正野,還能有誰?他覬覦雲山荒地的使用權,上次談判不成,懷恨在心,這是報複!這家夥自從上次談崩之後,就一直銷聲匿跡,原來是在暗地裡搞鬼!沒錯,一定是他!
一股怒火湧上心頭,陳陽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盤,發出一聲悶響。
“媽的,又是小鬼子!”他低聲咒罵了一句,語氣中充滿了憤懣和無奈。從宋青雲的車禍開始,到勞衫被抓,再到振豐和刀疤被帶走,之前他並沒有把這些事聯係到一起,現在經過方大海的提醒,他才意識到這一切都是衝著他來的,而幕後黑手正是石穀正野。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石穀正野搞的鬼!”陳陽語氣堅定地說道,隨後重重歎了一口氣,“原來是師叔跟著我吃了瓜落,是我害了師叔!”
想到這裡,陳陽狠狠砸著汽車方向盤,最後又狠狠扇了自己幾個嘴巴子,旁邊的勞衫急忙伸手攔住了,“陳老板,你先冷靜一下,怎麼著也不能在你家門口撒瘋呀!”
聽完勞衫的話,陳陽眯著眼睛,嘴角微微動了幾下,迅速發動了汽車,離開了家附近。車上,勞衫詳細地講述了他在派出所的遭遇,陳陽也把振豐和刀疤的事情告訴了勞衫。
“老三,剛才我大舅哥提醒了我,我身邊的人接二連三出事,一定跟石穀正野有關!這家夥沒拿到雲山荒地的使用權,這是在背後給我下絆子呢!”陳陽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擔憂,他必須儘快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不能讓身邊的人不再受傷害。
“對呀!”勞衫猛地一拍大腿,發出一聲響亮的啪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嘶……這該死的小鬼子,上次從咱們店裡灰溜溜地走了之後,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我還以為他放棄了呢!原來憋著這麼個壞招啊!真t陰險!”
勞衫狠狠攥著拳頭,憤憤不平地嘟囔著,“這小鬼子背地裡玩兒這麼陰的!”他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陳陽,他猛地一拳砸在車座上,語氣激動地說:“他娘的,這小鬼子太不是東西了!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問道:“陳老板,那現在咱們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讓他一直搞咱們吧?”他搓了搓手,焦急地等待著陳陽的回答。
“對了,”勞衫突然想起一件事,“大海哥說把案子按下了,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醫院那邊了?”他眼巴巴地看著陳陽,希望得到肯定的答複,“要是宋老板那邊再出什麼事......”
陳陽緊鎖眉頭,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泛白,腦海裡像放電影一樣閃過最近發生的種種事件:宋青雲的車禍、勞衫被抓、振豐和刀疤被帶走……種種跡象都指向了科美集團的石穀正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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