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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三依然一頭霧水,魏局卻瞬間恍然大悟。他猛地意識到陳陽話裡有話,包養小蜜的事情都能察覺,那些來路不明的錢財肯定也瞞不過他的眼睛。這哪裡是送禮,分明是在指點迷津!魏局心念電轉,思忖著陳陽的用意。是啊,現金無論是存在銀行還是放在家裡,都太容易被查出來了,一旦東窗事發,便是板上釘釘的證據。可要是換成古董就不一樣了,這小子……不,這位小爺是在給自己留後路啊!
魏局深深吸了一口煙,煙霧繚繞中,他眯起眼睛,轉頭看向陳陽,眼神中充滿了探究的意味。
“陳老板,”他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試探,“江城那邊……現在流行這麼玩?”黃三想起陳陽的嶽父可是市委書記,這層關係讓他覺得和陳陽說話也不用太拐彎抹角,於是單刀直入地問了出來。
陳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他先是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又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欲言又止的態度更讓黃三好奇。
“怎麼說呢,”陳陽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在江城,隻有跟我關係特彆鐵的,我才幫他們用這招。”他的目光轉向窗外,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至於京城嘛……”
陳陽收回目光,笑嗬嗬地瞥了一眼魏局,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古董這玩意兒啊,”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搓了搓,“妙就妙在它的價值難以估量。在我眼裡,它值多少錢,它就值多少錢;我說它不值錢,那它就是一堆破爛。”
陳陽衝著魏局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些,然後壓低聲音說道:“這東西,在京城可是非常流通的。那些大人物,他們把古董放到我的拍賣行裡,然後開個匿名賬戶,神不知鬼不覺。我呢,就負責幫他們把這些錢變成古董。等他們什麼時候需要用錢了,我再把古董變回錢,就這麼簡單。”
陳陽頓了頓,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搖了搖,“先不說這裡麵的利潤有多大,就算最後東窗事發了,上麵也找不到任何證據。”
“最關鍵的是,”陳陽神秘一笑,“就算真找到了證據,一看全是古董,他們的說法可就多了去了。”他看著魏局,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特意在京城開一家古董拍賣行?這可不是為了做慈善!”
陳陽爽朗地笑了幾聲,又補充道,“其實啊,這就像一個遊戲,一個你知我知的遊戲。隻要規則掌握在我們手裡,那我們就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陳陽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眼神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這其中的門道,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總之,你隻要知道,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麵,對大家都好。”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黃三,仿佛在暗示著什麼。
“所以說,魏局,您要是有什麼‘寶貝’需要處理,儘管來找我,保證讓您滿意。”陳陽眨了眨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當然,前提是,咱們的關係得‘鐵’才行。”他故意加重了鐵字的讀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魏局聽完陳陽的話,頓覺眼前一亮,心中暗暗讚歎: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怪不得這小子能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這腦子可不是一般的聰明!陳陽這番話看似隨意,實則句句點在了關鍵之處。被陳陽這麼一點撥,魏局瞬間豁然開朗,之前一直困擾他的問題迎刃而解。他忍不住在心裡反複琢磨陳陽提到的方法,越想越覺得高明,這可是個萬無一失的好辦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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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局眉頭緊鎖,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麵,發出沉悶的咚咚聲,像敲擊在陳陽的心上,也像敲擊在他自己的心房。
“這辦法,聽起來的確是天衣無縫,”他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可是,陳老板,隔行如隔山啊,我對古董這玩意兒,一竅不通,兩眼一抹黑,這……”他頓了頓,搓了搓手,“這萬一打眼了,砸手裡了,可怎麼辦?”
陳陽哈哈大笑,笑聲爽朗,如山間清泉般清澈,又如夏日驕陽般熱烈。“魏局,您這就多慮了!”他說著,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膝蓋,撣去並不存在的灰塵,“您想想,我陳陽是什麼人?我開這古董拍賣行,靠的是什麼?是信譽!是眼光!是人脈!”他頓了頓,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這古董行當,水深著呢!沒有金剛鑽,誰敢攬這瓷器活?”
魏局的眼睛一亮,像是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絲曙光,他往前傾了傾身子,急切地問道:“陳老板的意思是……”
陳陽神秘一笑,微微點頭,“魏局,您是聰明人,一點就透。”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香四溢,氤氳的霧氣中,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
“這買賣,我做,您跟著,穩賺不賠!”
魏局聽到穩賺不賠四個字,心頭一熱,仿佛看到了無數金光閃閃的寶貝在向他招手。他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陳老板,既然你這麼說,那這條路,你可得帶我一個!”
陳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帶,當然帶!不過……”他故意拉長了聲音,賣了個關子,“魏局,這世上沒有穩賺不賠的買賣,您可得想清楚了,萬一……我是說萬一,我這買賣要是賠了,您也得跟著賠,您……敢嗎?”
魏局的臉色變了變,笑容也僵在了臉上。他開始猶豫了,這可不是小打小鬨,這可是玩命的買賣!萬一賠了,自己可就傾家蕩產了!而且,這些錢都不是正道來的,萬一東窗事發,自己可就……
他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陳老板,這……這風險是不是有點大啊?”
陳陽看著魏局為難的樣子,不由嗬嗬一笑,像是洞悉了一切,“魏局,您多慮了!隻要我們大家配合好,齊心協力,這買賣,穩賺不賠!”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道,“比如說……雲山林場那塊荒地……”
魏局聽到雲山林場四個字,立刻明白了陳陽的弦外之音。原來,陳陽是想讓自己幫他處理好雲山林場的事情!而且,聽陳陽的口氣,這塊荒地,似乎另有隱情……
“陳老板,在蘿北這片土地上,彆的我不敢說,但林子的事,我敢打包票,絕對沒問題!”魏局拍著胸脯保證道,“您說,需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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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扭頭看向了黃三:“黃三,雲山荒地你一直在負責施工,你跟你舅舅說說具體情況吧。”
黃三目光在陳陽和魏局之間來回遊移,最終落在了自己的舅舅身上,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將雲山林場荒地發生的鬨劇娓娓道來:“是這樣的舅舅,前幾天,雲山村的一些村民……”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他們不知從哪裡聽來的消息,說我們承包荒地要建什麼……什麼度假村!”
黃三說到這裡,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說什麼這片荒地他們也有份,不能白白讓政府就這麼租出去,必須要分他們一份……”他瞥了一眼陳陽,壓低聲音,“最後他們說了,反正要是沒有個說法,他們就一直鬨下去!”
魏局聽到這裡,也忍不住拍了一下大腿:“這群村民,簡直就是刁民!”
黃三無奈地聳聳肩,繼續說道:“他們不僅散播謠言,還組織起來去工地鬨事,阻攔施工車輛進入,甚至還……”他猶豫了一下,“還威脅我們的工人,說要放火燒我們的工棚。”
陳陽聽完,臉色微微一沉,轉頭看向魏局,語氣嚴肅地說道:“魏局,這生意可不是我一個人的,背後還有不少人盯著呢。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我可沒辦法交代。”
“這幫刁民!”魏局聽完,重重地一掌拍在沙發扶手上,發出一聲悶響,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陳老板你放心,我這就打電話給當地派出所,讓他們立刻去協調處理!”他說著,作勢就要掏出手機。
“等等,”陳陽抬手阻止了他,“單單協調恐怕不行啊。”他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今天能協調,明天他們還能鬨,總不能讓民警天天住在雲山村吧?這要是天天鬨,耽誤了工期,損失誰來承擔?”
魏局也陷入了沉思,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麵,片刻後,他抬起頭,試探性地問道:“那依陳老板的意思……”
陳陽嘴角微微上揚,吐出兩個字:“森警。”
“森、森警?!”魏局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一旁的黃三也愣住了,嘴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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