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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鬼子的錢估計現在已經在江城市委的賬戶裡躺著了,這幫家夥怕是做夢都沒想到,這錢最終會變成燙手山芋吧!荒地那邊,宋玉德大哥帶著他的部隊駐守,可謂是固若金湯,彆說小鬼子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沒有上麵的文件也休想踏進一步!
那些小鬼子要是敢硬搶,我老丈人手底下的兵可不是吃素的,彆說動家夥,就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們淹死!科美集團現在就像一隻被夾住尾巴的耗子,進退兩難,想吞下荒地,目的讓人發現了;想吐出來,又舍不得之前投進去的錢,真是活該!這滋味,肯定比吃了老鼠還難受!讓他們再嘚瑟幾天,等時機成熟了,再給他們致命一擊!
而另一邊,石穀正野也找到了江城市委,幾天前簽完協議,石穀正野心頭一塊大石落地,仿佛看到大把的鈔票正向他招手。他立刻按照規定將預付款打給了江城市政府,這錢一出去,他便迫不及待地派出手下得力乾將前往雲山村。
出發前,他反複叮囑,務必避開陳陽部署的那些森警,畢竟就那麼幾個人,3000多公頃的荒地,他們怎麼可能看得過來?他甚至腦補出一幅畫麵:自己的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荒地,迅速搭建起簡易工事,將這片地盤牢牢占據。到時候,手裡拿著合同,就算陳陽發現也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看著煮熟的鴨子飛到自己碗裡。
可是,當科美集團的人馬興衝衝地趕到現場,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大跌眼鏡:3000多公頃的荒地,已經被荷槍實彈的部隊圍得水泄不通!高高的鐵絲網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通往荒地的各個路口、村口,都設立了森嚴的關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彆說偷偷溜進去,就連靠近都難如登天。
“張書記!”石穀正野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蘊藏著即將爆發的火山。
“我希望你們市委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他用力地將手中的文件夾摔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悶響,文件夾裡的文件散落出來,像雪花一樣飄落在光滑的桌麵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科美集團按照合同約定支付了預付款,現在我們的人到了雲山林場,卻被你們的部隊攔在了外麵!他們荷槍實彈,架設鐵絲網,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簡直如臨大敵!我們的人根本無法進入!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張副書記連忙起身,親自給石穀正野倒了一杯水,放到了他的麵前,臉上堆滿了笑容:“來,來,石穀先生,先喝口水,我們坐下慢慢說。”他一邊說著,一邊示意石穀正野坐下。
石穀正野怒氣未消,一把推開麵前的水杯:“喝水?我現在哪有心情喝水?!你們這分明是在戲耍我們科美集團!我們千裡迢迢來到這裡投資,你們卻出爾反爾,這讓我們怎麼合作下去?!”
“石穀先生,您先彆激動。”張副書記賠著笑臉,“你說的這個情況,我也是剛剛得知,這可真不怨我們啊。”
“不怨你們?難道怨我們嗎?”石穀正野怒目圓睜,“我們按照合同辦事,何錯之有?現在我們的人被擋在外麵,項目無法進行,損失誰來承擔?!”
張副書記歎了口氣,神情有些無奈:“石穀先生,現在的情況是,上麵突然把這片荒地定義為資源保護區了。”
他頓了頓,觀察著石穀正野的反應,繼續說道,“換句話說,這片荒地已經不歸我們江城所屬了,被國家占了,我們也是真沒辦法啊。”他攤了攤手,做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這不是今天特意請石穀先生過來,就是想商量商量,看看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嘛。”
石穀正野聽完,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張副書記的鼻子怒吼道:“張副書記,你們這是詐騙!你把我當三歲小孩糊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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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在辦公室裡回蕩,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嗡嗡作響。“你們國家早不占用,晚不占用,偏偏等我們支付了前期資金之後,才突然宣布占用這片土地,這不是詐騙是什麼?!你們這是明目張膽的欺詐!你們這是故意設局坑害我們科美集團!”
“石穀先生,您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張副書記一臉無奈地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們真的不是故意要騙你們的,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這是上麵的意思,國家政策,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哼!”石穀正野冷哼一聲,把臉撇向一邊,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根本不理會張副書記的解釋。
“張副書記,我們科美集團不管那麼多!我們隻認合同!反正我們有合同在手,前期投資也已經投入了,你們這樣單方麵撕毀合同,我是要抗議的!我要向國際社會揭露你們的醜惡行徑!”
張副書記淡淡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石穀先生,您抗議也沒有用啊!我們也不想這樣,但這是國家的事情,您說我們能說了算嗎?現在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所以我們才希望聽聽你們的意見,看看有什麼可以彌補的。”
石穀正野皺著眉頭,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內心焦躁不安。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陳陽搞的鬼。這個陳陽真是可惡,經過他這麼一鬨,現在事情已經驚動了華夏高層,這樣一來,自己這邊就非常難辦了。現在他不能輕易表態,也不能提出任何解決方案,因為這是他們華夏內部的責任,跟科美集團沒有任何關係,所以自己絕對不能先讓步,否則就會落入被動。
“我沒有什麼辦法!”石穀正野停下了腳步,一臉嚴肅地對張副書記說道,“這是你們自己內部的事情,跟我們科美集團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們解決不好,那我們科美集團可就找個地方跟你們好好講講道理了!”
“到時候,要是涉及到國際問題,你們可是要考慮好!”石穀正野肥厚的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兩道濃黑的眉毛幾乎擰到了一起,他緩緩抱起肩膀,粗壯的胳膊上的肌肉繃緊,仿佛隨時準備爆發。
他故意將身體重重地往沙發上一靠,柔軟的沙發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他則裝出一副怒不可遏卻又強自壓抑的模樣,目光陰冷地掃過張副書記的臉,似乎在估量這番威脅的效果。他鼻孔裡重重地哼了一聲,肥胖的臉上橫肉微微顫抖,更增添了幾分威懾力。
張副書記眯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煙,煙霧繚繞中,他仿佛看到石穀正野得意洋洋地在國際會議上控訴他們的不公正待遇。一股煩躁的情緒湧上心頭,他用力掐滅了煙頭,在煙灰缸裡碾了碾。石穀正野的威脅像一根刺,紮在他心頭。他知道,這老狐狸打的算盤就是把事情鬨大,利用國際輿論給他們施壓。
這可不是我能扛下來的責任啊……他心裡暗自嘀咕,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辦公室裡間的門。那扇門後,坐著的是江東省省委副書記——張進民。他知道,隻有張書記才能穩住這局麵。
此刻,房間裡一片寂靜,隻有牆上老式掛鐘的滴答聲清晰可聞。石穀正野抱著胳膊,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張副書記感覺自己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他再次看向那扇門,心中默默祈禱:張書記,您可得快點出來啊!
“吱嘎——”一聲,辦公室的門緩緩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正是江城市的市委書記張進民。他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仿佛春風拂麵,讓人感到一絲溫暖。
看到張進民出現,張副書記和石穀正野都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張進民微笑著向他們示意坐下,然後走到沙發旁,優雅地坐下,目光炯炯地注視著石穀正野。
“石穀先生,”張進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您可能不太了解我們國家的政策。”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給石穀正野一個思考的時間。“如果您真的將此事鬨到國際上,那上麵一定會派人來徹查我們江城市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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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進民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石穀先生,您也知道,這年頭,在我們這種位置上,多多少少手裡都不會那麼乾淨。”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戲謔,卻又讓人感到不寒而栗。“隻要一查出來,整個領導班子都會受到牽連。”
他再次停頓了一下,目光銳利地盯著石穀正野,“這意味著什麼,您知道嗎?”
石穀正野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明白張進民話裡的意思。他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這意味著你們將不再擔任現在的職位,甚至可能要接受法律的製裁。”
“不,不,不,”張副書記在一旁插話道,他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這意味著,你們科美集團的投資將徹底失敗!”
“納尼?”石穀正野一臉震驚地看向張副書記,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進民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褲子,說道:“張書記說得沒錯。我們的政策是,一旦在任領導被查出問題,就要重新考核所有投資項目。那些有問題的項目,會立即被叫停。”
他的目光再次轉向石穀正野,意味深長的說道,“到時候,你們科美集團的投資……”
張進民沒有繼續說下去,但他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即便科美集團已經進入了荒地,建設起了工廠,隻要沒有正式投產運營,就必須立刻停工。到時候,科美集團的所有投資都將付諸東流。
石穀正野聽完之後,眉頭緊鎖,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沙發扶手,一下,又一下,發出沉悶的叩擊聲。他的內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思緒萬千。
聯合開發的計劃在他腦海中盤旋已久,如今時機似乎成熟,卻又讓他感到一絲猶豫。主動提出合作,會不會顯得科美集團過於急切,從而在接下來的談判中喪失主動權?
他微微低頭,目光落在光可鑒人的皮鞋上,映照出他此刻複雜的神情。這樣做,究竟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
就在他反複權衡之際,張進民那帶著幾分胸有成竹的聲音再次響起,“石穀先生,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幫您渡過這次難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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