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流血,
也不知道死了沒死。
張白被一箭穿胸,走近一看,臉上已經沒有血色。
死得透透的。
“這張白帶著隔壁村的李小霸與李光過來偷東西,被秦大夫打得一死一傷一廢!”
胖嬸家的男人說道。
“偷東西?你們看他們還拿著武器,這分明就是殺人劫財的,要不是秦大夫有能耐,估計躺在這裡就是他。”
“我想,他們肯定是見秦大夫這幾天發財,又因為白天的事情,這張白起了歹徒之念。”
“活該,他這種人就該被打死,還拿著刀,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就是,留著就是禍害,不要管他們,全部送到官府。”
村民們議論起來,遇到小偷一般都是打死的,更何況是這種拿刀的人。
若不加以製止,未來又是一個山匪。
“好,就聽大家的意見,送官。”
王木發話了。
人家是村長。
一開口,大家都跟著乾。
由於光頭沒有死透,王木看了下秦夜,想讓他過來治一下。
救活送到官府,由官府決定光頭的罪證。
可見秦夜臉色蒼白,還在那裡安慰小聲抽泣的夏小軟。
王木隻好喊來另外一個人。
“老實,快過來看看這家夥怎麼樣,會不會死!”
聽見喊聲的一名男子有些蒙圈兒。
他是給縣裡畜生看病的。
還從來沒給人看過病。
那麼多人的目光突然瞧過來,他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他說:“王木大哥,你知道的,咱們村就一位大夫。”
說著,又瞧了一眼秦夜。
王木點點頭:“我知道,但秦夜一家受到了驚嚇,你還是先看看吧,平常不都是看狗嘛,你就把他的人腦當成狗腦看。”
聞言,劉老實眼睛一亮,仔細瞧了瞧。
他實話說:“那肯定不行了,這家夥沒救了。”
果然,沒有得到及時救治的光頭,很快就斷了氣。
村長讓年輕人把屍體拖出去埋了,唯一還活著,奄奄一息的家夥,送到官府。
村民們也陸陸續續地走了,隻剩一些婦女安慰秦夜三人。
她們絲毫不在意地上那些未乾的血跡,這年頭,死人也不是沒見過。
對於她們,死不可怕,可怕是餓肚。
待了一會兒,婦女們也離開了。
夏小軟從秦夜懷中探出小腦袋,小手揉下水霧霧的眼睛。
她抬頭瞧著他的臉頰說:“夫君,人都走完了吧!”
“嗯,沒事了!”
秦夜點了點頭,揉下她的小腦袋,示意安心。
隨後走過去關上院門。
有村長與村民們出麵,那這件事自己不需要再參與。
算是告一段落。
秦夜不由地鬆了口氣。
家中什麼損失都沒有。
小狼也隻是暈了過去。
不過這小家夥居然不能像狗一樣看家護院,這讓秦夜很頭痛。
但凡見人狗叫一下,也算有一點用處的。
看樣子,需要訓練一下。
同樣,秦夜也感受到了危險。
今晚的事情,不單單是和張白發生不愉快的情況引起的,還有一點是因為錢財。
隨著自己越來越富,可能會被一些家夥盯上。
畢竟。
有些人不怕你窮,就怕你富,嫉妒且有仇富的人,大有人在。
秦夜突然看向莫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