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點聲!”
秦夜聽到張天的話,樂了:“張天是吧,裡長是吧,你這是找事來了?”
裡長雖然也是個官,但沒什麼權。
說白了也是個村官兒,比村長大那麼一丟丟。
也就和縣裡人一塊收收糧。
當然。
這種人在一些百姓眼中,也是不好惹的。
他要是搞點小動作。
一村子裡的百姓,不知道要多交多少糧了。
張天見他們這麼厲害,也不敢動手了,隻是大聲的嗬斥道:“秦夜,你還有臉了,你婆娘在林子裡勾引我兒子,完事之後又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今天我就是來找你要個說話的。”
此話一出,現場沉默了半晌。
頓時又宛如炸鍋。
“我的天,夏小軟簡直是不要臉,居然不守婦道。”
“嘖嘖嘖,看不出來呀,平時看著怪溫柔,原來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可不是,還在林子裡,挺會玩兒呀,也不怕被人看見,天天那麼多人去挖野菜。”
“懂什麼,這幾天挖野菜的人少了,估計找著機會了!”
“不對吧,小軟我看她早上是去砍柴了,小莫還在旁邊跟著。”
夏小軟臉色一白,聽到周圍人的議論,更是驚慌道:“才不是,明明是你想欺負我和莫漓,被我們打了……”
小豆芽說著說著,聲音帶著哭腔的看著秦夜。
心中驚慌,恐懼,害怕,委屈……一下子湧了上來。
如果夫君誤會了自己,感覺整個世界都要塌了。
好不容易才抓著的幸福。
她慌亂的伸出手,想要解釋清楚,可越是驚慌,語言的組織越是混亂。
秦夜突然抓住小豆芽手:“沒事,我在……”
夏小軟呆了一下。
秦夜輕聲問道:“是不是上午的事情?”
夏小軟小鼻子一吸,突然感覺暖暖的,她重重的點頭,心裡出奇平靜了下來
莫漓在身後跟著解釋了一下。
秦夜算是明白了,莫漓隻用一腳廢了他。
不過,這張雄把全身都包裹,很顯然是裝的。
他的傷口,實際上隻有一處。
秦夜轉頭看向張天:“張天,你可要講清楚,此事可是發生在巳時?”
張天一甩袖子:“自然……”
秦夜說:“那我再問你,林子裡可是村民經常去的地方,在場有又有幾人?”
張天一愣,隨後看向張雄。
張雄哼道:“當然是三人,這個女人也在場。”
說著指了指莫漓。
村民頓時一片嘩然。
小莫在,還敢勾引,加上林子人來人往,除非夏小軟腦子真有病。
“我就說嘛,小軟不是這種人,平日裡看起來可溫和了,早上我看她是去砍柴去了,還拿著柴刀呢”
“誰說不是,秦夜那麼能乾的人,她敢勾搭男人,除非眼睛瞎了,要浸豬籠。”
“就是,小莫還跟在旁邊,八成是張雄想亂來,被小莫揍了。”
“可不是,張雄欺負的人還少嘛,前段時間幾家的小媳婦都說過這事。”
張雄與張天臉色一變,張雄更是一怒:“草,她們打我是事實,如今老子不能動彈了,貼錢,十兩銀子!”
“找死!”
莫漓冷嗬一聲,冰冷刺骨,眼神銳利深邃,不敢直視。
張天不自覺後退半步,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秦夜抓著莫漓的手,後者怔了一下,沒說話。
秦夜笑道:“張雄是吧,你應該屬於四肢健全的男人吧?五大三粗的模樣,居然會被一個姑娘打癱在地,說出去都沒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