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自家的東西。
什麼時候都可以用的。
她又跑出去,高高興興的乾活去了。
兩小夫妻剛吃完飯沒多久。
定的建房子的材料也送到了。
付了錢。
秦夜就前往白家鎮,忙新鋪子的事情。
裡麵需要稍微整理一下。
牌子也要換。
白斂知道他要開業,每天都過來幫忙。
熱情的秦夜都擋不住。
白斂還特意帶他去市場挑選工人。
白止沒病人了,也會過來。
有他們兄妹在。
鋪子在第三日幾乎全部整理好,隨時等待開業。
這天下午回去。
白斂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秦夜有點摸不著頭腦。
一路上都在回記:“秦大哥,我妹妹怎麼樣?那天你們不是也聊過了嗎?嗯哼咋樣?”
他在送妹?
不應該啊!
他應該知道自己婚配了,沒道理送啊。
秦夜想不通,畢竟白止對自己的態度也隻是醫術的尊敬。
這幾天和自己說話,幫忙……她都是有要求的。
要自己教她一些人體結構的情況。
說起來這個。
這裡的大夫對人體器官都不太清楚。
想想也是。
這個世界還沒有解剖醫術呢。
沒人具體見過人的身體裡麵究竟都是什麼。
他們知道的也隻有人體的基本器官與穴位的位置。
所以作為一名大夫,白止才會好奇吧!
秦夜思索間。
馬車已經到了村口。
隻是今日的窩窩小村與往日的不同。
村口已經有兩個民兵手持武器在站崗了。
而且村子裡麵也有巡邏的民兵。
隻是這兩人的服裝,雖然是統一的黑衣。
可未佩戴盔甲。
馬匹什麼的也沒有。
手中的刀,震懾地痞流氓還好,但麵對強盜與山匪,這種裝備完全不能打。
估計村長還沒有確下來買什麼裝備吧。
這東西太費銀子。
他肯定會再三考慮。
今日村口的大槐樹下依舊有很多人。
婦女們與小媳婦都坐在一起竊竊私語。
隻是氣氛有些不對。
從一個大嬸口中得知。
草芝死了。
就在早上。
她上吊自殺了。
秦夜內心沒有多大波瀾。
她的情況實在是糟糕,先是山匪,後麵又是溢紅院。
這事又鬨得全村皆知,甚至外村都知道了。
她這個姑娘家怎麼可能受得了。
估計回來。
也隻是想落葉歸根,而不是死在溢紅院那種肮臟的地方。
秦夜暗歎一聲,沒有與嬸子們過多的交流。
回到家,小姑娘已經在等他了。
隻見小豆芽小跑過來,滿臉欣喜道:“夫君,你肥來啦!”
“嗯,今天牛大又說要什麼材料要買嗎?”
“沒有啦,倒是夫君,你快來看看呀,你說的那個香皂已經成型了,好好看鴨,我剛才打開竹子的時候好香啊!”
秦夜同樣喜聲:“這樣子的話,可以切成小塊兒,透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