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心裡一暖。
自家幾個姐姐對自己那是沒得說。
用後世的人話來說,那就是妥妥的扶弟魔。
“姐啊!我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仿佛冥冥中有天意,姐姐離婚拿到的這筆錢卻被用來給自己做第一桶金。
“你姐信任你,我不信任你!
這可是8000塊錢打了水漂算誰的?
我跟你說我雖然重男輕女,心裡全都是為兒子打算。可是我不禍害自家閨女。”
江誌遠那是一百個不樂意。
他可是接受過思想教育的乾部,怎麼能不知道這種事情做不得。
“爹這錢我也不白拿我姐的,我給我姐打借條,如果這一次賠了算我借我姐的,以後我掙錢還。”
“大林子,你在那裡瞎說啥?
賠了就賠了,要不是你的話,姐還不一定被人家騙的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如果不是因為你這8000塊錢我怎麼能拿到?”
“本來這筆錢是沒有的,也是因為大林子提醒我才拿到了這筆錢,所以無論如何這筆錢給大林子用,我覺得心裡舒坦。”
“爹,到了這會兒您還沒看出來嗎?
大林子以前不吭氣,但不代表這孩子心裡沒數。
弟弟這些年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主意,而且他的這些主意肯定心裡有數。”
“我信大林子。”
江誌遠被大閨女這話氣的差一點兒一個倒仰。
“你這個倒黴閨女,我這是為了誰呀?
全村都說咱們家重男輕女,對你弟弟那就是如珠如寶,對幾個閨女沒當回事兒。
我現在是為了你和孩子的將來你反倒還埋怨我。
大林子要是把你這筆錢賠的一分錢不剩,我告訴你來找我和你娘哭也沒用。”
江母聽到爺三個吵了起來,急忙走了進來。
她站在門口聽了半天,聽到閨女和兒子一條心,其實她心裡很高興。
“行了,行了,他們姐弟倆人的事兒跟你有啥關係呀?你在這裡成天搗亂,走,走走,跟我回屋去。”
“再說了我們家大林子可沒你說的那樣。”
一把扯了江誌遠,就往隔壁屋走,
江誌遠被氣的夠嗆,
“你就護著他吧,我跟你說這可是一件大事兒,大林子從來沒養過豬,你就憑他書上看的那點兒東西你就信他。
人家縣裡那麼多畜牧站的畜牧員難道不比大林子強?
咱村兒裡為啥沒有折騰起來?
養豬不就是不行。
你現在啥都聽他的,到時候你們娘幾個哭去吧。”
“爹呀,這養豬場我肯定是要開的,不過我現在上學您放心。
馬上就要放暑假了,等到放了暑假我就去弄豬種,蓋豬圈,保證把這養豬場在年前紅紅火火的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