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我們在格爾木療養院見過、”
黑瞎子的話引起了吳邪的注意。
吳邪看著壁畫近尾處，畫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吳邪直言道：“是霍玲、”
黑瞎子點了一下頭：“或者我們不能稱之她為人類了。”
葉慕白聽後好奇的湊到了黑瞎子和吳邪身邊：“什麼不是人類？”
吳邪看著葉慕白，將自己看到的，全數講了出來：
“這幅壁畫講的是人獸共生，是對西王母研究長生的記錄，這上麵寫的是，吃了一種特殊的丹藥，就能夠讓人容顏不老。”
“可是這種丹藥有一個副作用，服下後短時間是不會老去，但是十幾二十年後，身體會發生異變，就變成這副樣子。”
說著吳邪用手中的強光手電照了一下石壁上的壁畫。
葉慕白看著一個人四肢趴在地上，青麵獠牙的模樣忍不住縮了一下：“真有人長這個樣子嗎？”
吳邪肯定道：“有。”
生怕葉慕白不信，吳邪還不忘補充道：
“這東西，我小哥，還有黑瞎子都在格爾木療養院裡看到過，力氣極大，指甲還很鋒利，見人就撲。”
見人就撲？葉慕白在內心重複了吳邪最後一句，隨後看向吳邪：“我怎麼感覺你說得和狗似的。”
葉慕白這個形容，直接讓吳邪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狗多可愛啊、你這麼說，讓狗知道了多冒昧啊！”
葉慕白冷不丁問了吳邪一句：“得了狂犬病的狗也可愛嗎？”
吳邪憤憤不平道：“那你得把話說清楚。”
葉慕白正想要反駁什麼。
吳邪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清冷的說話聲：“她小時候，被狗咬過、”
是張起欞在說話，在吳邪的記憶中，張起欞可不會這麼輕易開口的。
吳邪看向了張起欞。
“小哥，你記得她小時候被狗咬過。”
能讓張起欞記住的事情，想來也不普通。
葉慕白生怕張起欞把自己的醜事給說了出來，立馬開口主治：
“哥、我長大了，有些事情不能拿出來說的。”
見張起欞沒有回話，葉慕白這才鬆了一口氣，畢竟有的事情說出來真的很丟臉的。
此刻張起欞的回憶破天荒的自動回憶起來。
腦海中放映出一幅畫麵、
葉慕白被一隻大狼狗追，結果掉進了那種農用的茅坑中。
被張起欞和張葉林發現的時候。
張葉林嘴裡直呼不想要了，好在還有張起欞這個哥，把葉慕白撈起來。
洗了五六遍，都感覺還有味。
張起欞記得當夜，葉慕白被張葉林給趕出了房門，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