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這是濫用私刑,這可是違法的行為!”
“你還知道違法,”說著葉慕白直接拿出林彈的檔案,氣憤的甩到了審訊桌上:
“林彈,男,47歲,長沙人從小父母雙亡,曾經因為盜竊罪,由於金額數量較大,蹲了幾年,後麵放了出去,老實打了幾年工。”
“沒有什麼作為,如今怕是又不甘心那幾百塊的工資,再次走上了拐賣犯罪的道路,說吧!你三除了我,還綁了多少人、”
林彈嚇得一縮:“我們真沒綁過彆人了,我們兄弟仨平時也就是偷些狗去賣。”
“還不說實話?”說著葉慕白直接站起身:“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不說就公事公辦……”
葉慕白話音剛落,身後一個特種兵便提議:
“首長,你彆和他廢話了,直接讓我給他一槍爆頭。”
說著這個提議剛出口,旁邊的那位特種兵給打斷:
“一槍爆頭多便宜他啊!讓我來,我先給他腳打穿,最後給他手打穿,完事後再把他手腳給串起來,吊在*警部隊在的大樹上。”
“最後再給他傷口上撒點鹽以防感染。”
“他還得謝謝你這麼替他著想,還消炎,我進來得時候我看到樹下好多螞蟻搬家,我們給他傷口上塗上蜂蜜,然後將螞蟻逮來給他放傷口上多好。”
聽著身後你一言我一語的建議,直接給林彈嚇尿了:
“我說,我說!是長沙的李五爺啊!那李五爺看上了你家二爺的盤口,可二爺他死活不肯鬆手,所以這才把主意打到您身上來了呀!”林彈戰戰兢兢地說道。
葉慕白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張嘴就懟道:“你們搞你們的商戰,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居然還敢膽大包天地跑來綁架我?”
被嚇破了膽的林彈此時早已慌了神,嘴巴像開閘放水一般,將李武曾經對他們說過的話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
“他當時還講啦,吳家二爺,也就是吳貳白,那可是您的親生父親。”
“隻要拿您去威脅他,肯定有效,我們三兄弟隻需要把您安安全全地帶到他跟前,就能拿到50萬的酬勞!”
葉慕白聽完這番話之後,原本緊皺的眉頭鎖得更緊了,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似的。
沉默片刻,葉慕白突然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盯著林彈,語氣冰冷地問:“你剛剛說……誰是我的父親?”
林彈被他這麼一問,身子猛地一顫,兩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
林彈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是……是吳家二爺,吳貳白。”
說話間,林彈的褲腿處竟然不知不覺已被汗水浸濕,形成了一圈明顯的濕痕:
“姑奶奶,我們真不是成心要綁架您的呀,我們不過就是想撈一筆錢,然後拿這筆錢做點小買賣,安安穩穩地過上好日子罷了。”
而林彈口中那句:‘吳家二爺是你父親。’
如同驚雷一般在葉慕白的耳畔炸響,並不斷地來回回蕩著。
“姑奶奶,隻要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保證一定會帶上我的那幫兄弟們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以後再也不乾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啦!”見葉慕白毫無反應,林彈繼續苦苦求饒道。
終於,葉慕白從混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怒目圓睜地質問道:
“你憑什麼說他是我父親?給我說清楚!”
林彈被嚇得渾身一顫,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我……我不知道啊!我隻不過是拿錢辦事,是有人指使我們這麼乾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葉慕白冷哼一聲,厲聲道:“行,你說的,我會去查,要是讓我發現你說了半句假話。”
“我立刻以叛國罪,送你們上軍事法庭、”
林彈這下繃不住了,直接哭出聲:“我就綁架你,沒有叛國那麼嚴重吧!”